,教人低回不已。
戚长征与她有着微妙的感情,更是听得如醉如痴,差点想冲过去把她痛怜蜜爱。
一阵高低起伏的动人琴音后,红袖又唱道:“回看天际下中流,岩上无心云相逐。”
琴音转低,以至乎无。
当众人仍未能从琴音歌声中回复过来前,一阵鼓掌声由街上传来,一把男子的声音响起道:“弹得好,唱得美!红袖姑娘可肯让鹰飞再点一曲。”
众人这时才知子时终至。
红袖的歌声玉容,似还在耳内眼前。
韩柏忽有所觉,醒了过来。
秦梦瑶正瞪大秀目看着他,见他醒来。不好意思地道:“你感应到我的眼光,所以醒过来了,对不起!”
韩柏精满神足,就像睡够一晚的样子,一看天色,仍是夜阑人静的时刻,江浪打着泊岸的船身上,发出“哗啦”的水响声。
如许温馨的晚上。
与心爱的玉人赤着身礼搂在一起。
秦梦瑶微微呻吟了一声。
韩柏这才觉察到自己在神足时的男性生理现象,吻了怀中美女一口道:“喂!现在我正合梦瑶所说的天然之举,时候到了吗?梦瑶可否要下手采取。”
秦梦瑶再呻吟一声,在他背上重重扭了一把,狠狠道:“死韩柏!人家就是给你那鬼东西弄醒的,还来调戏梦瑶。”
韩柏感到秦梦瑶愈来愈风情冶荡。酥透骨子里去,不由贴得她更累了,低声道:“夜半无人私语时,此时有声滕无声,不若我们说说私话儿,好吗?”
秦梦瑶勉强镇着有若鹿撞的芳心,半吟着道:“说什么好呢?”
韩柏大喜道:“来!告诉我,为何开始时对我那么决绝无情呢?何时你才发觉爱上了我。”
秦梦瑶深吸一口气,眼神回复清彻,幽幽道:“我对你那样不友善,是因为我怕了你,特别是你那对贼兮兮的色眼,像是想把人一口吞进肚里去那样。”
韩柏叹道:“梦瑶的法眼真厉害,连我心内想的事都知道。那天在贵州府重遇你时,真个只想把你”骨嘟”一声吞进肚里,永远都不吐出来。”
秦梦瑶当然知他在胡诌,气道:“你再这样戏人,梦瑶绝不让你知道何时爱上了你。”
韩柏连忙求饶。
秦梦瑶忽然含羞垂下目光,玉脸微红道:“那天我和青藏四密决战后,掏出手帕按着吐出的鲜血,心中强烈地想着你,想倒入你的怀抱里,接受你的爱怜,那时才知道真的爱上了你。”
韩柏心痛地把她搂紧,旋又不服气道:“那有这么迟的,当晚我们在屋顶监视何旗扬时,你因感应到师傅的仙逝,倒进我怀里时。便爱上了我,我这一生也忘不了你离开我怀抱时那幽怨多情的眼神。”
秦梦瑶故作愕然道:“原来早给你发觉了,想骗你也不行。”
韩柏大乐,只觉和秦梦瑶相处,其趣无穷,忍不住把热吻雨点般落到秦梦瑶脸上,然后是玉项、酥胸、小肮,直至脚指尖,真是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方。
秦学瑶发出阵阵荡人心魂的娇吟和喘息声。
当韩柏反过来由脚尖吻起,到印在她唇土时,她立时热情如火地以香舌作出最狂野的反应。
韩柏苦忍着要占有她的冲动,离开她的朱唇,喘息着道:“双修大法究竟是他妈的什么一回事,告诉我一点儿行吗?多个人想想总是好的,虽然我的脑袋比不上你,但说到男女之事,应该比你在行吧?”
秦梦瑶仍是浑软无力,意乱神迷,只懂摇头,连话亦说不出来,心中暗自己完全禁不住这小子的挑倩,但又很想他继续下去。
韩柏看得欲火狂升,大吃一惊,由秦梦瑶身上翻到床边,碰也不敢再碰秦梦瑶动人的肉体。
两人并肩仰卧,好半晌后才稍为平复过来。
秦梦瑶改为侧卧,用手支起俏睑,深情地看着韩柏具有强大魅力的侧脸,伸出一手轻抚着他宽阔的胸膛,柔声道:“让梦瑶这露一点给柏郎知道吧!”
韩柏大喜,朝着秦梦瑶侧身而卧,目光不由饱览着眼前无限美好的青光胜景。
秦梦瑶那吃得消,嗔道:“只准你看颈以上的地方。”
韩柏苦着脸道:“梦瑶你现在像在求一个在大漠缺水多天,快要渴死的旅人。不要扑进在脚下的清溪那么不合情理。”
秦梦瑶悠然道:“若你忍不住,拿被子把我盖着吧,或为我穿回衣服。”
韩柏失笑道:“就算你穿上盔甲,担保绝挡不了我这对手。”
秦梦瑶微怒道:“看吧看吧!以后我把房间像柔姊那间般装个铁铨,教你晚上不能出入自如。”
韩柏陪笑,伸手过来拍拍她脸蛋道:“不要着恼,我韩柏大什么的投降了,以我的定力,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秦梦瑶秀气无伦的美目逸出笑意,轻轻道:“韩柏大淫棍,梦瑶有说错了吗?”
韩柏失声道:“你当然弄错了,是大侠才对。”
秦梦瑶故意气他,嗤之以鼻:“我只听到有人唤你作大淫棍,从未听过你是大侠,那大侠好像是浪大哥专用的私家称号。”
韩柏倏地记起一事,压低声音道:“你猜死老鬼是否正偷听着我们呢?”
秦梦瑶回复了一向的清冷自若,淡然道:“若我不愿意,就算范大哥的耳,亦听不到我半句话。至于大淫棍你的大呼小叫,我就不敢包了。”
韩柏针锋相对地嘿然道:“我才不信秦大小姐你连呻吟和娇喘,也可以别传音入密的盖世神功只供我韩柏大侠一个人独家享用吧。”
秦梦瑶辛辛苦苦建立的道心立时崩溃,一拳打在韩柏肩头,不依道:“都是你害人!”
韩柏大笑爬了过来,把她压在身下。痛吻一番后,道:“可以告诉我那天下间最教人又爱又恨的双修大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