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融为了白色。“……至少,现在可不能让您就这么离开呢。”他说着就笑起来,那个诡异的笑声一下子就在这整个空间响彻起来,让人烦不胜烦。
“那什么,”我双手抱胸看着那位悠哉站在原地,完全不管四周的白色已经开始侵蚀他自己的六道君。“先不说什么离不离开,困不困得住的问题。首先是你的说话方式让我有点介意。”我搔了搔脑袋。“日语听起来可能没问题,但是在我脑子里再翻译一遍的话……我只觉得你这家伙是在嘲讽我的年龄啊。”
这家伙习惯用敬语啦,但是我听了之后再翻译总觉得那个‘您’是在嘲讽我的年龄啊喂。就算我十年前是十六岁,但是现在我也依旧十六岁啊,完美不打折扣的十六岁!“所以说,……桦根君你可以快点回去吗?中二病也要有个度啊。”
“库哈哈哈哈!您的论调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呢。果然是个有趣的人,不过遗憾的是,您的存在也许会阻碍到我的机会呢。……比起那个还在怀疑中的彩虹之子,我可是了解的更清楚一点哦?”那个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话,竟然笑得弯下腰。“——所以,这次是绝对不能让您来碍事的。”他忽的直起身,脸上也不再是之前那种随性的神情,而是带着一些阴沉气息。
那个人裂开嘴笑得阴险,“不过说不定这次就是最后的见面呢…再见了。”说完这句话之后身影就消失不见,这片空间也彻底沦为白色。
“…我还有个问题要问啊少年。”我瞪着他原先站的地方,“你究竟从哪里看出来我有趣啊喂,感觉我好像是展开就了什么不妙的flag啊…”说着说着,我蹲了下来捂着缓过神就开始发颤的手。
果然我这种一紧张过头就会变声腔,说完过后就会手颤的习惯一直陪伴我左右。
话说回来,这里是哪里?虽然四周很像我之前的白色空间,但是我那空间可没有这里这样大。
我闭着眼尝试着将这份记忆和纲吉共享,却发现我根本摸不到纲吉的意志在哪。
大约过了三分钟或者更长时间吧,我终于确定我并没有从六道骸弄出来的这块地方离开。充其量不过是稍微反客为主的将这个空间变成了我脑海里印象最深的那个白色空间,但是这里却始终还是由六道那家伙控制的。
“…这还真被困住了啊……”我干脆坐在地上仰头望着出了一片白就什么也没有的头顶,深沉觉得无聊起来。
没有随时随地都能幻想出来的游戏也没有能够聊天的对象,更不要说和谁共享一下情绪或者记忆。这完全就像当时刚刚变成这副模样而什么都不敢做的情况嘛。
只是这次不是不敢做而是无法做什么啊…
“也不知道现在过了多久了…还有纲吉那家伙有没有准时起床呢,要知道我可是每天风雨无阻的刷好感度的啊,要是迟到一次就要重来了。而且也不知道纲吉这孩子有没有出事啊或者被迫刷副本去解决六道骸啊……”我这次干脆趴在地上,像条毛毛虫一样在地上拱啊拱。
实在是无聊过了头,我从一个姿势换到另一个姿势。“最关键的是在这里完全没有时间概念啊。也不知道那孩子安不安全。”
说着我又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从前方传来了纲吉的声音。
我立马从地上站起来,连忙朝向听到声音的方向跑过去,还不等我跨出脚,身后却忽然传来了一对男女的对话声。
我瞅了瞅前面一望无际的白色,又站在原地仔细等了等,确定那前面没有声音之后,才按耐不住好奇的转身朝后看过去。
身后的白色在我看过去的时候慢慢晕开一圈圈的波纹,最后透出一个类似天窗一样的洞,从那里面露出一男一女的身影。
那一对男女似乎站在病房里面,身前就是一个身上被弄得乱七八糟还带着氧气罩的小姑娘。
我觉得这总归是偷听,却没法动弹,半是强迫的将那对男女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那个躺床上的小姑娘似乎就是纲吉妈妈曾说过的日向家的女儿,而那对男女就是那姑娘的父母。只不过那父母说的话倒是让我有点咂舌。
似乎是因为这妹子总是没起色导致经济压力越来越大而让父母产生了想要放弃的意思。
不过那对父母最后还是因为犹豫不决而暂时没做决定的样子双双抹着泪走出了病房。
“……总觉得这就是个白给的好机会啊。”我突然发现当那对父母走开之后我就恢复了动弹。“要是我趁现在试着看进入妹子你的身体,说不定能成功呢,小说里一般不都是这样吗。”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然后受不了的大笑起来。
“——不过,抱歉哟妹子。”我站原地呼了口气,看向背后。虽然只喊了一声的样子,而且声音还模糊不清,但是哟…既然有可能是这家伙喊我的可能,我就不能置之不管呢。“毕竟是我的男友在喊我嘛,对吧?”
我朝着躺在病床上的妹子吐了吐舌头,转过身头也不回的朝传来纲吉极其微弱的呼声的方向跑过去。
只是朝那方向踏出一步,整个空间就出现了裂痕。
然后展现在我面前的是狼狈地躺在地上的纲吉,与微微露出讶异表情的六道骸。
而在同一时间,纲吉猛地从地上站起来,额头间燃起了与以往不同的柔和火焰。
作者有话要说: =L=鉴于战斗场面无能所以估计会先出结果再反过来说……吧?【喂
_(:3」∠)_六道君第一次偶然遇到纲吉的时候就发现了纲吉身上的不同,但那个时候还不太清楚这家伙就是彭格列十代目…
随后就着手研究零与纲吉,而之所以零会单独遇到六道骸还发生了这种事情……请等我继续扩大脑洞【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