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能够用这么一句话来说明其中要表达的真意。
叫做:你永远不知道少年心中在想什么。
像是今天小春落水之后被某个从没见过的男生救起来之后纲吉少年就出奇的没有理会我,结果让我只能顶着他的身份再次去上学。
要是这样我也没所谓啦,真的。毕竟这位少年仔的心情起起落落的都很大,但勉强也能让我分析出一二。
……但是谁能告诉我那个短腿小婴儿和我说让云雀加入是怎么样一个想法?
课间我被狱寺以及山本邀请,或者说是一个拖一个拽的带上学校天台吃午饭,正当狱寺和山本两位少年例行每日的左右手之争时,不知从哪里跳出来的reborn表示蠢纲的家族需要扩大,要把那位委员长给套个麻袋骗进家族。
暂且不说我总结的内容,“只是不觉得不太现实么…”我打开便当盒看也不看里面的内容,直接夹起一筷子就塞口里,然后含含糊糊的念叨。“要云雀加入什么的……”这种事情不论是谁都能看出来不可能啊。
暂且先等等,雀哥是啥时候加入来着?
最近几天脑子都在处理十年后所看的东西以及分析纲吉这个青春期到了的少年心思导致我一下子想不起剧情走向这种早几年就被我玩脱了的东西。
“……等等这是什么味道。”我突然觉得嘴里的泛着一股怪异的酸苦味,想要把东西吐出来却又碍着那两人在场只得抽出包便当盒的包袱皮堵着嘴,然后扭过头把口里只嚼了两三口的食物吐出来。然后连忙拿起水跑到一边漱口。
“怎么了十代目?!难道是食物被什么人下了毒吗?”狱寺看到我皱着脸的样子不知道想到了哪里,忽然十指间拿着炸弹就要跑出去把所谓的下毒的家伙找出来然后炸的稀巴烂。
我来不及阻止,只能无力的伸手挥了挥,幸好体育万能的山本眼疾手快从狱寺背后抓住他,不然我觉得我们三个接下来一周都不用来上学。
一定是在医院躺着,病因是骨折或者骨裂各种内外伤,凶器一律都是某位人士的拐子。
“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不对了吗,”那位婴儿露出一种看着就觉得不妙的笑容,然后看着我眨了眨眼睛。“碧洋琪的有毒料理虽然减轻了分量,但是依旧能在刚入口五秒之内察觉还迅速的用水去清除口中余味,并且吐出来的时候还能够在意自己外表而拿东西遮掩…这一点算你优秀吧。”
小婴儿表示他很满意我的行为,然后就跳到山本和狱寺那里说着些什么。
我一手扶着墙,因为被那食物弄得有些虚脱而只能无力的瞪了一眼他的背影来表达我说不出的愤慨。
就算我平时看上去在大大咧咧举止粗俗,我本质还是一个在意别人目光的女性好吗,就算十年过去了,我的灵魂依旧保持十六岁的少女心好吗!
正当我想着要不要去医务室的时候,狱寺和山本两位摆出一副担心的样子同时朝我走来,然后一左一右的搀着我。“reborn先生说十代目你因为今天早上的事情着凉伤胃了所以才会这样,请让身为左右手的我来带您去医务室吧。”狱寺保持着笑容对我说完,迅速拧着眉毛摆出一副凶恶的神情瞪山本。“棒球笨蛋你给我松开。”
“阿纲要是不多锻炼的话可不行啊,狱寺你不是不久前才去过医务室躺着吗,还是我来扶着阿纲吧。”完全无视狱寺的恶意,甚至把我被有毒料理毒害的事情按照自己理解的样子变成了是我锻炼不足的山本像是和狱寺竞争一样的用力把我整个人往他身上靠。
你们这么有活力的争执我没想法,但是能不能不要折磨我…现在我可是一点虚脱感都没有分担给那个躲在我空间里的少年啊喂。
“蠢纲看样子不想去医务室呢。你们可以把蠢纲送到学校的招待室哦,那里很适合休息呢。”大爷reborn扑闪着他闪烁黑暗恶意的眼睛,提出了建议。
我猛烈的摇头以明志,“不不不,只有那里我——咕呃、”话说到一半就被reborn一脚踢到肚子上的冲击硬生生憋了回去,还让我痛得弯低腰想要缩成一团才好。
但是这位害得我如此凄惨的黑手党先生完全没有打算放过我。“你们看蠢纲已经痛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快带他去招待室吧。”
我颤抖着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指着他,在昏倒之前唯一的想法是:算你狠啊二世祖。
意识整个沉下去的时候我正好看到阿纲蹲在那个空间中央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有时笑有时愁,正当我想要上前的时候,我看到他忽的露出了极其委屈的表情后顿住了脚步。
[纲吉。]我压低声音喊他,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只能叹气。[…这还真是…]
虽然不知道他在委屈什么……不过这个时候还是让他一个人静一静的好,纲吉这孩子就是那种在人前忍着一切背后自己也难得哭一次的类型,明明还只是小孩子。…虽然在少年漫画中,十四岁这个年纪差不多够大了,但是几乎是看着他成长的我来说,还是觉得这个少年普通一点的好。
能够撒娇能够哭泣,有时候凭借一时之勇逞一时之快,转过头却还想着和朋友一起去玩的普通少年。
我看着他几乎背对我的身影笑着弯了弯眼睛,轻声说了一句辛苦了。
这个少年总之是注定难以普通了,所以在彻底不平凡之前、我还是陪着这个少年好了。
嘛,虽然想得好像我立刻就能离开一样,但是想是这么想,实际上我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离开,又怎么样离开。
总而言之,那个十年后估计是没有我在他身体里的正常的泽田纲吉十年后了。
话说我如果不是这个样子又是个什么样的未来啊?
……果然想不出来。
“…狱寺,山本…”等身体差不多恢复后,我睁开眼就看到曾经有幸见过一次的云雀委员长的招待室的天花板。“不作死就不会死你们怎么就不明白。”我几乎是哭着说出这句话,然后跳下极富弹性的沙发。“我现在好了所以快走。”
“十代目……?”脑子还没跟上我的节奏的狱寺呆着脸看我,似乎正想要问我这么着急的原因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吓得抱住头就蹲下,结果发现走进来的是一大群法式飞机头。顺带一提,飞机头里我除了草壁之外一个都不认识,而这其中没有草壁。
大约是误会了我的动作,狱寺立马摆出一副‘竟然敢让十代目受到惊吓’的表情毫不犹豫的用几枚炸弹把一群看到有外来人员入侵委员长地盘而准备把人轰出去的风纪委员炸昏。
炸弹的威力我保证效果超级好,命中一发就能立即受伤扑街,但在这种环境里明显不适用狱寺这种中远距离波及范围广的武器,于是带有近身攻击能力的运动少年山本就发挥了他未来杀手的潜力一击一个倒。
涌进来的人被击倒得差不多了,我脸上的表情也差不多木了。
“你们?这到底是?!”最后一个入场的是我所熟知的草壁,当他看到这满地的风纪委员以及很明显是谁出手的狱寺山本和蹲在他们身后维持抱头姿势的我,他的表情也木掉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泽田。”
“草壁儿我能解释的!真的!我都要哭了╥﹏╥”我连忙站起来一副壮士快救我的表情看着他。
他脸上的表情和五官整个位移了两厘米之后飘了回来。“草壁后面那个儿是什么…还有这种状况、”他整个人突地僵在原地,然后抱着最后的意志强撑着转头喊了一句,“…委员长……”然后被一拐子抽到了一边。
“你挡路了。”毫无愧疚感说出这句话的云雀委员长看到接待室这副场景之后眉毛一挑,就把视线定在缩成一团恨不得把存在感减到零的我。“哇哦,干得不错。”
我记得上次他抽哭三五个常年在校外勒索的高中生还是抽飞组团跑并盛中学来找刺激的柔道部就是这么说。
我觉得长此以往下去我心脏一定会骤停。
“那个…我能解释的,云雀委员长。”我横下一条心站直了身体准备口若悬河一番,结果还不等我组织语言,狱寺就率先冲过去了。
“这个地方已经被我们彭格列十代目家族占据成了秘密据点,你这家伙……!”作为中远距离小能手的狱寺冒失的冲上去对抗这个近身战之王的后果,只能是话说到一半然后被抽击到腹部然后整个人意识丧失的瘫软在地。
山本上前准备说一两句,但是人家委员长怎么可能允许走到自己地盘的猎物悠哉的说一两句就放回去了,于是率先就是一拐子抽过去。
“哇,好危险啊。”不知道是直觉厉害还是要归功所谓的杀手的潜力,山本连续两三次躲过云雀挥过来的拐子,然后颇有自信的一手抓住云雀委员长的拐子的准备继续之前的话题的时候,被早已看清山本套路的云雀拿出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另一只拐子抽到,这下我这边两大主战力就彻底宣告阵亡。
唯一能说的是委员长还算手下留情的没有抽断山本的手臂。
“……等一下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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