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想过很多关于使用十年后火箭炮之后会发生的事情。
认真的,我真的有想过。
但是谁能告诉我现在这个明显大了一号的纲吉是闹咋样?
“……那个…”我怯生生的举起一只手,同时脑袋不自觉的看向自己的手。
衣服是当时穿在身上的并盛中学的制服没错。
“有两个…十代目?”站在大一号纲吉身边的那位大一号炸弹男孩瞪大眼说出了我想要问的话。“怎、可是…不对,你究竟是谁?十年后火箭炮可不会造成不同时空的同一个人在同一时空出现。敌方的计策吗?”
要不是十年后炸弹男孩表情太可怕太认真,我真的想给鼓个掌顺带愉悦的说就是十年后火箭炮造成的。
但是如今的情况下我也只能装傻到底了。
“咦、在、在说什么啊…等等,这个是狱寺君么…”我勉强学着纲吉的说话语气和十年后狱寺搭话,顺带往后退了一小步。“而且这里是哪里……”
看上去就是超级华丽的会议室,与之相比仅仅是穿着学校制服的十年前纲吉实在太寒碜了。
“等等,狱寺。”年少时纲吉那孩子显得有些软弱的脸,经过十年的时间已经蜕变成稍微能够勾引无知少女的面容,而现在正微笑着阻止恶狠狠瞪着我的十年后·混蛋·狱寺。“应该不是敌人的幻术…不过,”他歪了歪头,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看着我,“按理来说,如果说不同时空的一个人在同一时空出现的话,那个时空会出现崩坏,但是似乎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呢…呐,你知道吗?”
你都一副不知道的样子还问我这个本来就不知道的人…我张了张嘴,最后决定把话咽下去,只是摇了摇头。
[纲吉君?酷爱求你出来面对自己啊喂。]
没有声音。
[……别、别吓我哦,因为长大后的自己变成了另一个样子就不想面对什么的可糟糕了!]
依旧没有声音,或者说那个原本属于这个身体的意识现在就像消失了一样。
我想我真的开始不安了。
十年后的纲吉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冲着十年后·笨蛋·狱寺摇头。“这个人的确是我而不是其他人用幻术伪装的,但是…”十年后纲吉说到这里突然对我笑了笑。“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十年前的我暂时在这里待五分钟吧。…放心,我会陪着你的,‘我’哟。”似乎是断定我不会有危害,这个人甚至悠哉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不得不说刚刚的那个笑容让我瞬间毛骨悚然。
我企图那个曾经让我拥有走光狂奔记忆的狱寺君能够说点什么反驳的话,但是那个家伙却只是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然后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哥哥你点妹儿的头啊!这个时候应该据理力争晓之以动之以理让你家首领把我随便丢在哪个角落就可以了!
“那个我……”我举手企图推翻十年后纲吉的决定,却被他投过来的微笑给逼退了。
“有什么要说的吗?”感觉上经过一个十年就变得莫名让人有压力的青年此刻微笑着面对我,坐在单人沙发上屈着食指一下一下敲着沙发扶手。
我想说的可多了呢,比如说你这家伙有没有婚嫁啊,十年前的考试卷子有没有丢掉啊,考大学的题目还记得不,以及那个月刊现在还有没有出下去啊这类的我都想问呢。
但是我不敢啊不敢。
“……那么,我先…”十年后狱寺用不安的神情望了望自家首领,又望了望我,最后还是忍着什么也没说的退出了房间。
……拿什么挽留害我有那般痛苦回忆的你。
我尽可能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也不说话,就把自己当雕塑一样的看向地面。
然后视野中出现了一双锃亮的皮鞋。
在我感叹着擦得真干净啊和十年前那种毛毛躁躁不注意形象的样子不太一样这种贴不着边的时候,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然后一个重量压了过来。“……十年前的…还真紧张呢,没必要害怕啦我没必要对自己做什么啊。”
我支吾着点头就是不说话。
虽然想问点什么或者想说点什么,但是这个时候果断还是保持少做少错的原则不要说什么话的好。
“唔,要吃点什么吗?我记得…啊啊,因为我现在喝咖啡上瘾了以前的习惯和爱好都不太一样,你要喝点什么?”
“我……”
“你该不会说不吃吧?”他伸手搭在纲吉那乱糟糟的头发上,用一种偏向于敢这么做就杀了你的语气和我说。
这是我第一次以自己为主做出的决定,有可能的话我还真想截图留恋呢。“我……我想见京子…小姐。”语气是纲吉惯有的那样略带羞涩的调子,而同时我也稍稍往边上挪了挪。
他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
看着他走到大圆桌边上打电话,我则不断的想着纲吉这家伙应该会说什么会做什么,但是当十年后纲吉放下电话和我说京子待会就来的时候,我果断放弃说话,而是闷不做声的站在一边。
我从那孩子四岁左右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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