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蔡伯保的媒,谁也不能来抢。”蔡伯是村里唯一的大夫,基本上村里人看病都找他,是以他在村里的地位和理正都差不多了。
因为谁还不会有个头疼脑热的呢,就是杨理正见到蔡伯都得给几分脸面。
所以李婶子看蔡伯出来说话了,就缩了缩头,不过还是说了一句,“他蔡伯,这选亲事肯定都往好的选,再说了这事您说的也不算啊,夏夏的亲事还是大川两口子说的算。”
这会子王氏和杨大川也是被李婶这突然一手搞的晕乎乎的,这都是闹哪出啊,不过等越听后面的话,感觉越不好了。
王氏有些生气了,她闺女的大好日子,竟然被这个娘们给搅和了,尤其今日这事要是传出去,还不知道别人怎么说他们家呢。
杨大川则推开王氏上前一步先说道,
“她李婶,你今日要是来参加我家夏夏和安哥定亲的,我打开大门欢迎,你要是不是,而是想其他的事,那我就不招待了,带上你家的东西哪来的回哪去。烈女不事二夫,我杨大川虽然是个残废,可说话也是说一不二的,绝不会一个闺女许两家。”
李婶听见杨大川这话,脸色就不怎么好了,心道这两口子真是一点不识好歹,就他家夏夏这个名声,她能让进李家门就已经不错了。
还不赶紧的应下,还拒绝了。
好吧在李婶心里就认为杨初夏和安哥定亲根本就不是两情相悦,而是没人要了,被逼的和一个瘸子定亲的。
就因为心里这么想,所以她才敢趁着这日带人来,总觉得有个更好的摆在杨家面前,杨家肯定会舍了安哥,同意他们家的。
“他叔,你可好好的想清楚,我家安顺可是四肢健全的。”说着她眼睛还撇了一眼叶子安的腿,那意思显而易见的。不过嘴上却没敢说出来,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小李氏的事情呢,不过等进了他们李家的门,看她怎么收拾她。
李婶说这些还有杨大川说这些的时候,杨初夏一直站在旁边,怒火么肯定是有的,不过更多的是觉得李婶脑残。
对,就是脑残,明知道人家两家马上就定亲了,还要来横插一脚,最主要这还是单方面的一厢情愿。
杨初夏绕过杨大川,来到李婶子家的那些抬聘礼前面,左看看右看看。
李婶见她的样子就笑了,忙带着些诱惑的道,“夏夏,婶子这聘礼可是在县里准备的,还有不少大户人家用的东西呢。”
“哦”杨初夏闻言就点点头,然后在一个箱子面前站定,见下方露出的一点水迹,眼睛戾气一闪,一脚将那个箱子踹翻了。
然后就听,“哎哟”“哗啦”两声,顿时四周一片水迹。
四周的人看着这一幕都惊呆了。
杨初夏见此脸上浮现一抹嘲讽,接着三两脚将其他的箱子也一一给踹倒,一股海腥味顿时传来。
然后她拍拍手,走到李婶子面前,戏谑道,“李婶子,听说你家这聘礼是从县城里弄回来的?我都不知道县城附近也有海呢?还大户人家用的东西,就是不知道那些大户人家是用这一桶桶的海水是吃啊还是喝啊,还是洗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