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回答,杨初夏嗤之以鼻,哼道,“爷,您对那贼婆子的儿子好,人家可没对你的儿子好,她可是非常忍心看着你儿子不好呢。”
可老杨头却挑挑眉道,“你爹也不是我儿子,只有你四叔是我儿子。”
杨初夏闻言,一口饼子哽在了嗓子里,“咳咳……”“爷,您在逗我么?我爹不是您儿子?我爹要不是您儿子,和您只是有一点点像的四叔就更不是了。”
“可是你爹和我的血不容啊。”老杨头无奈的说道。
杨初夏听见这个说辞,顿时无力吐槽,她就说什么滴血认亲坑爹吧。
“爷,是不是花老婆子跟您说的,还弄给您看了?”
老杨头点点头,又摇摇头,“当初她确实让我看了,但是我并不相信,因为爷爷也在大户人家待过的,知道可以做假,只是后来我亲自取过你爹的血,亲自验过,她不可能有机会做手脚。”
“所以您这些年就一直默认花老婆子娘几个欺负我爹,就是您认为我爹不是您的儿子?”听到这里杨初夏忍不住的质问出声。
可这次杨老头却很肯定的摇摇头,“你爹不管是不是我儿子,在我心里我一直当他是自己儿子,我忍着花氏只是因为……”
听完老杨头的话,杨初夏真是分分钟想跳起。
原来当年老杨头和杨大川的娘从主家出来,并不是因为不想伺候人了,而是因为当时主家的主母换了,前任主母被主母的亲妹妹给弄死了,然后那主母的亲妹妹就变成了新的主母。而这一切,却被作为前任主母的丫鬟察觉了,哦,这个丫鬟就是杨大川的娘了。
所以当主母这边后事一过,那边这老杨头两口子就辞了主家回乡了。
本来么他们都回乡了,应该也没什么事了,可后来有一天那主母竟然来到了望泉镇,刚巧碰到了去镇上给杨大川买纸笔的老杨头两口。
当时在镇上见到那夫人老杨头两口子也是吓一跳,匆忙从镇上回来后可是提心调胆了很久,然而后来却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可就在这件事情过后不到一年,杨大川的娘就病死了。
随后花老婆子就进门了,再后来有一天花老婆子灌醉了他,从他的嘴里套出他存了一笔银子首饰,后来便有了杨大川受伤,以及陷害杨大川不是他亲儿子等事发生。
可他一直忍着花氏,并不是他不想休了花氏,也不是多喜欢花氏,而是在花氏进门三个多月后,他竟然发现花氏和那夫人的贴身婆子站在一起说话。
“所以您是怀疑花老婆子后面有那什么夫人撑腰?”
“我一直在想当年你奶到底是不是病死的,你奶的身体一向好,可自从镇子上回来后就慢慢的变差了,不到一年就死了,我甚至怀疑花氏也和这事有关,因为那段日子里花氏经常出入咱们家。至于你爹,花氏本来就不是个好的,我忽视你爹,就是怕疼多了花氏会更加的加害于他,自从看见了她和那婆子在一起说话后,我千防夜防,还是没防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