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宣阳公主又将那药收了回去,挑眉看向崔泓,面上恰到好处的浮现出几丝试探,“不过,若是用了此药,届时表兄只顾着这宁六娘,而不顾阿贞该怎么办呢?”
宣阳公主名为薛贞。
一个放荡成性,罔顾伦常的淫荡公主,却偏偏以贞为名,实在是讽刺得没边儿了。
崔泓眼眸一亮,弹了弹宣阳公主的额头,甜蜜话随口就来,“日后表兄可是要成为阿贞驸马的人,宁六娘又如何能和你比?今日不过是玩玩她罢了,你且不必忧心。”崔泓素来赏识宣阳公主的大方识趣,以及在那事方面的开放大胆。这也是他明知她是自己表妹,也要私下里同她安通款曲的缘故。
宣阳给他的滋味实在是太过美妙,常常弄得他欲仙欲死,叫人实在难以割舍。
旁边的沉雪听了二人的企图,瞪大双眸不住呜咽,疯狂的挣扎,企图挣脱束缚。
她是知道宁玖的手环有妙用的,眼下想靠自己为宁玖争取一些时间。
宣阳公主嗤笑,“贱婢可笑,莫非你以为你还救得了你主子?”语毕,她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作势就要朝着沉雪捅过去。
宁玖眼眸一寒。
崔泓连忙止住她,“不可,一个贱婢不足挂齿,一刀捅死固然痛快,但若让这血留了印子,届时惹了不必要的麻烦,岂非得不偿失?”
宣阳觉得有理,便收了匕首,扫了宁玖一眼,笑道:“表兄想的甚是周到。”她才不是因为崔泓的话才放弃了要沉雪的命,而是突然想着,若是让这个日日伺候宁六娘的贱婢亲眼瞧着她一会儿放荡下贱的模样,必然十分有趣。
宣阳冷冷扫了一眼宁玖,面带讥讽。敢瞧不起她?呵,你宁六娘是什么身份,也配?
崔泓顺势接过宣阳公主手里的药丸,靠近宁玖。
宁玖暗恨自己学艺不精,若是有一身好的武艺,今日也不至于这般被动。更恨自己的大意,她低估了背后之人的手段,同时也太过高估自己和沉雪二人的实力。
再好的头脑在蛮力面前都是白搭,今日这步棋,走得的确是太过鲁莽。
宁玖本想拖延时间,挣脱束缚的绳子,而后挟持崔泓与他们二人谈判,以此寻求脱身之策。
可终归,还是慢了一步——
背后束缚双手的绳子还未完全被磨断,宁玖便已被崔泓捏住下颌,强制灌下了那颗媚骨生欢。
沉雪不由呜咽一声,眼角溢出一行清泪。
宣阳公主见状,看戏看得越发愉悦。
这药效比宁玖想象当中来的更快,更猛。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她便觉得身子渐渐发烫,浑身肌肤变得尤为敏感,体内仿佛燃起了一簇火苗,正在越燃越烈,越烧越大,隐隐有种将她吞没之势……
宁玖双眸潋滟,似有水波横生,本就极好看的眼此时又湿又亮,明丽得不得了。她人还是清醒的,但眼角已然染了些红,让她整个人又清冷又娇艳,实在是美极了。
香汗渐渐出,隐隐浸湿了春衫,莹莹汗珠在她似玉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天色渐暗,细碎的余霞更为宁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边,颊儿醉,唇儿艳,眼儿媚……
这个宁六娘,绝对是个天生的尤物!
崔泓想着方才她簪上冠群芳那刻时的风采,只觉血脉喷张,再也忍受不了,连忙上前将宁玖收入了怀中。佳人在怀,柔弱无骨,隐隐幽香因为汗水的蒸腾变得更为明显,她身上发烫的肌肤随着春衫传入他的手掌,更传到了他的心上。
崔泓只觉再也忍受不了,本想和宁玖玩些小把戏的心思在这一刻止歇。现在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想法——
进入她。
宣阳公主倚着一旁的一颗桃树,看着崔泓这一刻这般急色的模样,只觉他丑态毕露,眸中甚是讥讽。这些儿郎平日里表面上装得再冠冕堂皇又如何,一瞧见好看的娘子,脑海里也只有那般的龌蹉想法,还不照样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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