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工部尚书对他们还挺恭敬的。
沈从良又指了指户部尚书,“你说他是工部尚书?”
田太医又点头,看对方跟看傻子一样,这不是很明显吗。
沈从良一摊手,看向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笑吟吟地,“两位解释一下吧。”
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互相看了眼,哈?
户部尚书:“我不是工部尚书啊。”
工部尚书:“我没有异姓兄弟啊。”
田太医:“???”
“尚书大人您在说什么呀?您怎么不是工部尚书呢?”
田太医太懵了,什么情况啊!
户部尚书被田太医幽怨地望着,也是纳闷,“我是户部尚书,不是工部尚书。”
田太医懵了又懵,看了看户部尚书,又看了看工部尚书,脸上的幽怨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
也就是说,他、他找错人了?!
而且,他、他刚才还吐了真正的工部尚书两口浓痰?!
此时的田太医特别希望时光能倒流,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一定听儿子的话早早把吐人痰的习惯戒掉做一个文明人,如果要让他给这份文明加上一个期限的话,他希望是一万年!
田太医愣愣看向工部尚书,忽然就声泪俱下,大喊:“哥哥!我可算找到你了,哥哥!”
田太医用出了毕生的力量从魏响手下挣脱出来,一下扑倒在工部尚书脚下,抱着他的大腿痛哭流涕。
田太医声嘶力竭的这一嗓子喊的整个大堂都安静了,虽然安静,但每个人内心都是震撼的,看过去。
一个是找到亲人的激动,一个则努力把自己腿往外抽。
“你给我放开!谁是你哥哥!”
工部尚书怒斥,他快被气死了,没这么欺负人的,他裤腰带快被他扯掉啦啊!
工部尚书正努力拯救自己的裤腰带时,【工部尚书在老家的时候认过一个磨盘当干娘,后来他当了大官,认那磨盘当干娘的人都排到隔壁省去了,还有不少慕名而来的,反正,工部尚书现在的异姓兄弟没有一支军队也有一支军队了。】
众人之间安静的气氛莫名染上了一丝丝的怪异。
皇帝:......咳,所以一支军队和一支军队有什么区别呢?
【现在那磨盘都成了当地的一个风景区了,被当地县官挂上大红花,遇上个路过的官员都拉过去炫耀,要不是曾经拉过那磨的驴死的早,恐怕也得被供起来...】
咳咳咳!
工部尚书简直如遭雷击!
他小时候确实认过一个磨盘当干娘,但怎么还有后面这一系列事啊!
想象一下一头嗯啊嗯啊的驴被挂上大红花还被供着的场景,工部尚书瞬间就打了个寒颤。
他低头看向那个把眼泪鼻涕往他身上噌的人,嘴角抽搐,如果我触犯了上天,请上天降道雷劈死我,而不是送来一个异性兄弟来提醒我干娘的事啊!还特么的是在老板面前提醒的!虽然他年纪大了,可他也是要面子的啊!
此时传文已经没了耐心,【唉,到底能不能抄家呢,皇帝你倒是说句话啊。】
皇帝正看自家大臣的笑话呢,听到传文的心声,余光瞥了眼身旁那小丫头,看她那样子,好似他再不抄家,她就要动手抢了,不由黑线。
抄家是不可能的,毕竟他还得看工部尚书的面子嘛,谁让他们是异性兄弟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