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跟在后面,对易文墨说:“咱可是两清了,有事别再找我啊。”
易文墨说:“我死不死,都不会找你麻烦。”
“您,您可不能死呀。”老板真有点害怕了。
医护人员把易文墨抬上了车,史小波也跟着去了。
救护车一转弯,易文墨就说:“停车,我没事了。”他转脸对史小波说:“你付救护车费。”
史小波边掏钱,边问:“老哥,您真的没事了?还是去检查一下吧。”
“我说没事就没事,那老板黑瘦黑瘦的,没四两力气,我悬赏叫他打断我的骨头,只怕他都拿不到赏金。”
“老哥,你把我吓坏了。我看你又喊又滚的,真以为打出大事了。我还担心没法向嫂子交代呢。”史小波嘻嘻笑着说。
“我不滚,不喊,你能睡了人家老婆还屁事没有吗?”易文墨问。
“没想到老哥还有这一手,绝了!”史小波赞叹道。
“我从初中到大学,都是学校话剧团的主角。没二把刷子,能当主角。”易文墨自我吹嘘道。
“我信,我百分之百相信。看你今天的表现,演话剧一流的棒!”史小波竖起大姆指。
老板望着远去的救护车,在胸前划了个十字:“老天保佑,总算把这个瘟神送走了。妈的,纸糊的人呀,这么不经打。”
老板回到餐馆,见老板娘正若无其事地收拾桌子,便怒气冲冲地说:“你你给我戴绿帽子!”
老板娘轻蔑地望了老板一眼,问:“你摸摸脑袋。”
“我脑袋上有啥?”老板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脑袋。
“你说有啥?”老板娘反问道。
老板跑到吧台里,对着墙上的镜子照了照:“脑袋上没啥呀。”
“既然脑袋上没啥,凭什么说我给你戴绿帽子?”老板娘讥笑道。
“绿帽子又看不见”老板的火气顿时小多了,他小声嘀咕着。近几年,这个餐馆全靠老板娘支撑着,所以,老板的地位一落千丈。
“你说的对呀,我就是给你戴了绿帽子,人家也看不见嘛,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只要咱俩嘴巴严实点,谁也不会知道,你怕了啥?”老板娘似乎挺理直气壮。
“你你跟男人打情骂俏,我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现在,你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竟然跟野男人上床了。”老板翻着白眼说。
“我不跟男人打情骂俏,你这烂餐馆早就垮了,还撑得到今天?你以为男人进来光是吃饭的,我告诉你,不少男人是冲着我来的。你以为我想让他们摸屁股,捏****,揪脸蛋呀,我还没这么下贱!”老板娘越说越气,她把抹布往老板面前一摔。“从明天起,我就不进店了,你自已打理吧。”老板娘说着,屁股一扭,就要往外走。
老板赶紧拽住老板娘,赔着小心说:“嘿嘿,你别生气呀。”
“我能不生气吗?为了支撑这个店,整天强颜欢笑,忍声吞气让顾客欺负,现在倒好,连你也欺负我了。咱俩这日子没法过了。”老板娘瞪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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