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夫君,好烫,美死卿卿了”“好卿卿,我也舒服死了,你的小穴好生窄紧,真真爱杀我了”宝玉拿起那块沾满了可卿落红的绢帕道:“可苦了卿卿了,还疼吗?”可卿双颊一红,幽幽道:“不疼哪来后头的快活呢?”
“卿卿,告诉我,是这样更快活些还是在太虚里快活些?”“都一样的,只要是你,卿卿就快活。”说罢又捏了捏宝玉的鼻子。“卿卿,为何你总喜欢捏我的鼻子?”
“因为宝玉的鼻子很硬。”“哦?可比它还硬不成?”说着宝玉便将可卿一只软软的玉手放在了自己仍坚挺的阳物之上。
忽的可卿坐起来道:“糟了,这一闹可是忘了时辰了,方才贾蓉说这忘忧散只有两个时辰的药效,现在怕早该过了,一会他来了我们怎么收场?”宝玉吻了吻可卿的香肩道:“卿卿不必惊慌,我自有主意。”说罢起身先穿上衣物,又帮可卿穿好衣物,将她一头散乱的云鬓梳理整齐,才道:“卿卿,不要慌张,我自有办法安抚他便是了。改日里我再来找你相会。”说罢又抱了抱可人儿,这才开门去了。
说也奇怪,贾蓉却真再也没有和可卿提起那日之事,可卿随心中好奇,却也不好打探,只得将满肚子狐疑埋在心中。
却说这日傍晚时分,王夫人等正陪着贾母打牌取乐,有门上小厮来报:“奶奶夫人们,琏二爷带着黛玉从杭州返回来了。已经进了府门了。”片刻,早有贾琏并黛玉一同走了进来,给贾母等人请安。
原来,黛玉之父林如海本是身体羸弱,晚年只得黛玉一女,前些年夫人贾敏仙逝,女儿又不在身侧,终日里只郁郁寡欢,日久更是久聚成疾,黛玉回去后没几个月便撒手西去了。
临终前留遗书一封,乃告与贾母,只将黛玉并身家一并托于贾府照顾。贾母听得簌簌泪下,只紧紧的搂着黛玉,口中不停叨念“我苦命的儿啊。”
与黛玉哭作一团。王夫人虽也悲切,却怕惹得贾母更伤心恐伤身体,只得强忍悲戚,纷纷上前劝慰贾母。
凤姐含着泪道:“这下林妹妹可就是咱府上的人了,就再也没地方走了。让黛玉天天陪在您老人家身旁可不好吗?”
贾母这才勉强止住哭泣。方要过问贾琏林府上其他诸多杂事,却听门外一个声音急急地道:“可是林妹妹回来了?在哪里?速速带我去。”
来人不是宝玉更是何人?宝玉急匆匆的进来,只见黛玉正做在贾母身侧,脸上犹挂着泪,一双丹凤眼早已哭的如蟠桃一般。
宝玉也顾不得和众人问安,径直的走了过去,拉起黛玉的手道:“林妹妹定是受苦了,这人可是清瘦了许多,真是心痛煞我了。老天爷真是不开眼,竟让我林妹妹受这么多苦痛。”说着,也跟着眼泪流了下来。
黛玉也又开始低泣,一旁的贾母也又抹起了眼泪。凤姐见状忙不迭的朝宝玉递眼色,宝玉这才幡然醒悟,忙又编排出许多话来哄祖孙二人高兴。
随后众人坐着闲话,不时叹息无语,不在话下。宝玉早将大观园中潇湘馆留与黛玉。待到安排妥当,更是每日三次的往潇湘馆中去。每次都得袭人去喊才得回来。
冬去春来,不觉已是花开时节。宝玉正和黛玉在房中无事,黛玉懒懒的便要睡中觉。宝玉忙到“这才吃了饭,你身子弱,恐会积食,不好睡的。不如我们玩一会子去罢。”“玩什么?我懒怠动弹。”黛玉道。
“不如我们去找宝姐姐如何?”“宝姐姐宝姐姐,你就知道你的宝姐姐,成天就知道往人家那里跑,也不晓得你的宝姐姐到底恼不恼你。”
宝玉忙闭了嘴,心里却道:“我还不是成天往你房里钻。”转念又道:“我听小厮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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