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门外,林慕言险些被突然关过来的门砸到鼻梁,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间门,他的唇角却勾起了得逞的笑意。
可是,事实面前容不得她抵赖,夏雪怕她不相信,甚至还播放了一段他们做-爱的视频,那么清晰的动作,熟悉的低吼声,每一幕都是历历在目,入锥如刺!
最近总裁的性子阴晴不定,每个人进总裁办公室都少不了挨一顿骂,但每句话都骂在了点子上,让他们想回嘴都没办法。
“我还没死呢,去人事部结工资,明天不用来了。”
外面的敲门声一阵接一阵,刚开始还一下一下轻轻的扣着,到后面越来越急促,隐隐有着他不开就一直敲下去的倔强执着。
“漂亮吗?”
‘啪’的一声。
竺锦年将手中的笔掷出去,恰好丢在杨经理的脚下,吓得他往后大退了一步,慌不择路的退出了办公室。
一道嘲弄的声音响起,带着卓之然所熟悉的艳丽,她如遇救星一般迅速回头,果然看到已经走到她身侧的顾染白和林慕言!
会慌乱,是不是证明还在乎?
“总裁。。。。。。”
这个声音,太熟了,好几次无意间听到软修其打电话,听筒里传出的就是这个声音。
“修哥哥真是大方,连带我去做个指甲都是这么高档的店,一万八呢,够我半年的工资了。”
“小染,慕言很苦,他为了你做过那么多众叛亲离的事,林伯母因为林伯父的死疯了,甚至下过狠命令如果慕言再和你纠缠不清她就去死,可是慕言依旧想娶你,从开始到最初从未变过。小染,如果真的还爱,就别再折磨彼此了。”
“你是卓之然?”
软修其当时一脸宠溺的点着她挺翘的鼻头,“我都还没抱够你,怎么舍得将你的怀抱分给孩子一半呢。”
“你有证据证明吗?”
***
竺锦年将触手可及的文件通通拂落在地,纸张洋洋洒洒的落了一地,“杨经理,如果这就是我每年花八十万薪水请你来做的业绩,那我介意你明年就不用来了。”
顾染白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一抬头便对上卓之然炯炯有神的目光,黑沉的双眸中没有半点睡意。她神色微囧,干涩的扯着唇角笑了笑。
仰靠在大班椅上,随手点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模糊了他俊美的五官!
“和他离婚吧,你们离婚是迟早的事,他肯定不会让我们的孩子以一个私生子的身份在外面流浪。”
卓之然知道她该走,或者是拿起手中的咖啡泼到夏雪脸上,尤其是她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更让她打心底里厌恶。而可悲的是,她除了静静的坐着,听着耳边回到的申银声和低吼声之外,再做不了其他。
‘砰’的一声大响,慌乱中甚至忘了房间里还睡着的卓之然。
她的手在颤抖,对上夏雪唇边讥诮的笑意时,更将心底唯一的镇定都摧毁了干净!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爱过林慕言,很爱!
夏雪愤怒的拍桌子站起来,颇有要和她大打一架的阵势,她最讨厌别人用‘小三’来形容她,和软修其在一起的那个晚上,她就发誓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成为他的妻子,
“小染,你还是爱他的。”
“你骂谁是小三?”
她的语气是肯定的,顾染白张了张嘴突然不知该如何回答,否认吗?或是承认,其实,爱与不爱她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隔阂,而这些隔阂造就了她现在的麻木。
这种强烈的波动让他的心脏有些无法负荷,微微的、扭曲的疼。
卓之然努力想维持平静,可手还是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温热的咖啡尽数泼在手上,还好不烫。不过,她此刻除了心在疼也已经没有其他感觉了。
卓之然有着小女人的羞涩朦胧,在所有的事上她更加愿意依附男人,而不是独立面对。13acv。
她也曾一脸幸福的依附在软修其的怀里,“修,我们要个孩子吧。”
顾染白笑了,她原本就是极漂亮的,哪怕是现在不施粉黛也一下子将女人浓妆艳抹装扮出来的漂亮比了下去。
若无其事的端过卓之然紧握在手心的咖啡,拿在手里细细的把玩,
“以为勾搭上软修其就能这么肆无忌惮,小户人家的人果然上不得台面”,话音一顿,还不等女人反驳撒泼,顾染白直接将手里已经凉掉的咖啡一滴不漏的尽数泼到她脸上,“如果要去找软修其告状就快点,告诉他,你脸上的咖啡是我顾染白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