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当慕容秋來接肖冉时,便看到她一副深有所思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刚想问是怎么回事,便被方睿迪拉到了一边。
“慕少,今儿下午徐雯來过,两人在办公室里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徐雯捂着脸,满脸怒气的跑了出去,好像是被肖冉打了。我和穆斌旁敲侧击的问了下,但是肖冉什么都不肯说,不过整个晚上都有些神不守舍的,就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
方睿迪把声音放得很轻,一边说一边有些担心的看着坐在不远处呆的肖冉。
慕容秋的眉头一下皱了起來,对她点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沒事儿。”方睿迪不在意的挥挥手,眼中难掩担忧“肖冉的脾气一向很好,能惹得她动手,看來那个徐雯绝对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你问她的时候注意点,别再刺激到她。”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慕容秋微笑着谢过她,眼睛转向肖冉,眼里的凌厉一闪而过。
回到别墅,慕容秋绝口不提徐雯的事情,而是体贴的把肖冉送到卧室,柔声说道:“冉冉,累了吧?先去洗个澡吧。”
肖冉打从上车就沒说过话,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麻木的冲慕容秋点了点头,换洗的衣服都沒有拿,便径自走进了浴室,脚步轻浮,动作生硬。
慕容秋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來,看到她走进浴室后,打开衣橱帮她找换洗的衣服,然后一件件分开放在床上。
安澜已经去慕容秋的公司上班了,为了不做电灯泡,她跑到欧洋那去住了,所以现在别墅里只有肖冉和慕容秋两人住,即便在屋里裸奔,也不用担心被别人瞧去。
浴室里,花洒在放着水,热气弥漫,浴缸里的水都快满得溢出來了,但是肖冉却沒有脱掉衣服坐进去,而是呆呆地坐在地上,望着浴缸,眼神空洞,毫无焦距。
徐雯下午说的那些话一直回想在她的脑海里,为什么徐雯要这么说她的母亲,什么狐狸精,什么破坏别人家庭,母亲和父亲的感情一直都很好,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
而且徐岸琛的态度也很诡异,他为什么突然对自己示好?他怎么会认识她的父母?那副怀念的样子不似在作假,难道说她母亲真的跟徐岸琛有过什么?
不!绝对不可能!
肖冉拼命摇头否决掉这个念头。
母亲虽然去世很早,但是她跟父亲相濡以沫的感情肖冉一直都看在眼里,父亲是很爱母亲的,否则于素琴也不会那么嫉恨她。
到底中间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徐雯又为什么会那么说?
想起徐雯一直以來对自己那莫名的敌意,难道说她讨厌自己竟是因为自己的母亲?
越想越头疼,越想越想不出个所以然,心情极度压抑的肖冉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本來正坐在床边想事情的慕容秋一听到浴室里的大叫,立刻冲了过來,担心的敲着门,问道:“冉冉,你怎么了?”
肖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听不到门外慕容秋的呼唤,太多的疑问和猜测让她头疼无比,猛地一下将头扎进了浴缸里,想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
一直听不到肖冉的回话,慕容秋急了,也顾不得许多,用力撞开了浴室的门,一看到肖冉的头埋在盛满了水的浴缸里,他瞳孔一缩,快步上前将她抱了出來。
“肖冉,你想干什么!”这是要寻死吗?慕容秋火了,连称呼都变了。
肖冉本就沒什么水性,更不会闭气,被猛地从水里拉出來便开始不停的咳嗽,不小心灌进去的水从口腔和鼻子冒出來,刺得她鼻腔和脑仁儿都在疼。
看到她咳得难受,慕容秋再大的怒气也不得不先压了下去,一把将身上湿透的她抱了起來,板着脸孔开始给她脱衣服。
肖冉刚缓过神來便现自己衣服都快被脱光了,不由羞愤的抢抓着仅剩不多的衣物,喝斥道:“云深,你干嘛?”
“闭嘴!”慕容秋现在是气不打一处來,一把扯开她的手,几下拔光了她的衣物,将她放进了浴缸里,马着一张脸就开始给她冲水。
“你出去!我自己來!”肖冉脸都红透了,她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阵仗?一边抗拒着他的手一边把他往外推。
慕容秋将花洒打到一边,双手捧着她的头逼着她面对自己,语气冷冽的说道:“自己來?你还想把自己溺死一次吗?”
溺死自己?她有吗?肖冉疑惑不解的看着他,直到被那双满是冷意的眼神瞪得浑身一抖,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刚才把头埋在浴缸里的事情,连忙解释道:“我沒有,那是”
“现在什么都不要说,等洗完澡我们再慢慢说。”慕容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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