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宽敞的卧室内,只有床头灯出的柔和而又暗淡的光,铺着浅蓝色床单的双人床上,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被翻红浪,春色撩人。
不知何时脱去的衣物被胡乱丢弃着,地板上、床头柜上、床上都有,淡淡的白色灯光映照在交缠着的两人身上,满室旖旎。
慕容秋有些狠地亲吻着身下的小女人,在她白皙的身体上近乎虔诚的烙上一个又一个爱的印记,那些暗红色的吻痕宛如一朵朵腊梅,盛开在肖冉洁白如玉的身体上。
她那粉嫩的唇在经历了几番狂风暴雨般的深吻后,变得鲜红欲滴,甚至有些肿,此时微张着,洁白的贝齿若隐若现,长披散在枕头上,眼睛半睁未睁,隐隐有些水光。
在努力种草莓的同时,慕容秋的双手也沒闲着,两只手都罩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搓揉着,让那对柔弱在他手里尽情的改变着形状,偶尔指尖还有意捏住顶端,微微一掐,肖冉便不自觉的身子一挺,口中出一声婉转的低吟。
调-情和前戏是门技术,只有做得到位,才能让女人享受到性-爱带來的快乐,单纯只为满足自身*而吝于做足前戏的男人绝对是不可取的,因为女人对于他们來说不过是泄-欲的工具。
显然,慕容秋不是这样的男人。
他的某个部位早已坚硬如铁,额头布满汗水,尽管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让他去攻城略地,他却依然用于常人的自制力硬忍了下來,慢慢地做着前戏。
因为他知道严格來说这一次才算是他跟肖冉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他不想吓着她,又怕自己会伤到她,更怕她会反感以后不让自己亲近,所以卯足了劲要给她留下一个最美好的回忆。
肖冉几乎无法用语言來形容她此刻的感觉,上次上床她是被下了药,整个过程都迷迷糊糊的,记不全,可这次她很清醒,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
身体深处似乎有把火在燃烧着,羞耻心让她害怕继续下去,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大脑好像已经停止了正常运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一声声羞人的呻吟从她口中出,双手不自觉的抱着慕容秋的头,身子更是不听使唤的拼命凑上去,明明两人已经贴的很紧,慕容秋那健硕的身体都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來,她却还想要贴得更紧。
吻至她的腹部,现她双腿并得死紧,慕容秋一边亲吻着她的肚脐,一边用充满魅惑的低沉嗓音轻唤道:“宝贝,乖,分开。”
肖冉似被蛊惑般,真的乖乖照做,慕容秋喉头出一声低笑,双手一撑,将身体与之并列,侧卧在她身旁,奖励般的吻了下她的唇,一只手牢牢的搂着她,腿强势的跨进她双腿之间,固定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探进了那片禁区。
“呀”禁区被碰触,强烈而异样的感觉让肖冉不禁弓起了身子,双腿想要合拢却被制住,手胡乱的推着慕容秋的胸膛,贝齿咬着下唇,出一声有些长而上扬着的呻吟。
她不敢睁开眼睛,也无法睁开眼睛,大脑里已经混沌一片,理智早已经不翼而飞,只能被动的享受着男人带给她这与众不同的感觉。
慕容秋望着她,看到她在自己身下动情,眸色暗沉,因为压抑着欲-望,他的呼吸声变得格外粗重,不再是普通的呼吸,而是沉重的喘息。
看着近在眼前的白玉般的小巧耳垂,他张嘴含住,牙齿轻咬着,舌尖还故意探入她的耳廓,画着圈的舔-弄,惹得肖冉差点尖叫出声,胡乱的摆着头,披散在枕间的长缠到脸上,脸上更是布满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來。
“好难受,云深不要了”切身感受到情-欲跟上次被下药时的感觉完全不同,这种说不出的又难受又舒服的感觉几乎要把她折磨疯了,一向自爱的她何曾想过自己会变成如此羞人的模样,她有些害怕了,开始挣扎,试图让慕容秋停下來。
但是慕容秋怎么可能停下來?前戏都已经做完,就等着最后那关键的一步了,他如果还能停下來,要么就是不举,要么就是柳下惠。
“宝贝,听话,很快就好。”说着,他一个翻身再度压了上去,昂扬正对着禁区的进口,轻吻着安抚她,然后身下一沉,整个世界圆满了。
。
肖冉在两人的身体联通的一瞬间,整个身子都绷紧了,下身传來的浓浓不适感让她咬紧了唇,眉头蹙起,双手按住慕容秋的胸,试图想要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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