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飘衣听着隔壁激烈的声响,俏脸带着深深的黯然。()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安排的计策,竟在这么短的时间便发生了效果。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才深深的明白,自己的安排如此愚蠢。
那是她深深爱着的男子,正在和另一个女子,掀起一场狂风暴雨。
即便那一晚,真的很痛苦很痛苦,风飘衣仍然希望,这个人是自己,而不是别人。就算再痛,她都可以忍耐——她还不知道,除了第一次外,以后再做时,会让她飞上高高的天。
这一夜,风飘衣没有合眼。隔壁的声响闹腾了多久,她就揪心了多久。一直到天边掠过一抹亮色,令她煎熬不已的声息总算平静下来。风飘衣心里方自安稳了些,旋即娇躯一颤,心道:“上一次,也是一月之初,月黑之夜,也是在天色方亮的瞬间,秦汉哥哥停了下来。和今日没有一般无二,莫非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秦汉醒来时,只觉全身疲乏,头痛如裂。颇有些迷糊的睁开眼睛,见一身碧衣的女子正拿着抹布,细细擦拭着房间每个角落。登时响起昨夜的情景,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先是风飘衣,又是绮罗。
“莫非是一寸相思之毒的缘故,每到月黑之夜,我便丧失心智,没有自制之能,成为只想着与女子合体的淫魔吗?”秦汉讷讷躺在床上,心头暗自思忖。和风飘衣的那个夜晚,他全然把风飘衣当成小斑,无法自制还在情理之中。而昨晚,虽然也有些模糊,时不时的混淆眼前的绮罗与神念中的小斑。然而,在行不轨之事时,他清晰的知道,那不是小斑,而是绮罗。
然而欲望根本无法控制。
“绮罗”良久,秦汉才讷讷道。
“公子。”绮罗正自细细擦拭着桌子的手突然僵住,好半天才低低的回答,却没有转过身子。
“对不起,我”秦汉讷讷说着,既不知该如何解释,又不知该如何负责。
“公子,没事,我是你的奴婢,无论你想做什么,什么时候需要绮罗,都是可以的,这本就是奴婢该做的事情。”绮罗转过身子,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些慌乱,但更多的是欢喜与平静。她的俏脸陡然绯红,用几乎微不可闻的语调,低低道:“公子这么做,绮罗自己也欢喜的很。”
秦汉无言,站起身来,绮罗脸儿通红,贴心的服饰他穿好衣衫。秦汉心乱如麻,像木头人一样,任绮罗摆布。很快,绮罗端上清水,为他温柔的擦着脸。
看着那张认真专注的脸,秦汉心头陡然一热,忖道:“不论是什么缘故,的确是我主动占有了人家,无论风飘衣还是绮罗,都是极好的,没必要也不能去逃避。”
想到这里,虽然没有说出心中的想法,他看向绮罗的目光,带着一股隐约的爱怜与温柔。
打定了这样的主意,秦汉的心底倒是安宁起来。接下来的光景,面对风飘衣的热情,也不再躲避了,偶尔还会出言挑衅上一番,令风飘衣窃喜不已,心忖果然是绮罗在中间起了作用,心底本自颇为后悔,也便渐渐释然,对待绮罗越发热情,亲如姐妹。
此刻,秦汉正端坐在院落之中,双眼微微闭起,神念一丝一丝的展开,探寻着千里之外的情景。他的神识,早就能辐射方圆千里。但若要探查到千里之外落叶之声,这等微小的动静,却远远不可能。
千里之外,是阿修罗界罕有的密林。秦汉全副心神沉浸在其中,细细探查,初时并未所得,也不气馁,将神念全身心的放松,尽量融合于天地。到了后来,那片密林在神念中渐渐清晰
秦汉浑然忘却一切,专心体悟。时间在飞快的流逝,他只觉自己的神念,化为一道无形的空气,在四周缠绕奔腾不休。先是密林自神念中清晰,到了后来,每一株树木都无比清晰的出现在他的神念。无论高低、粗壮、主干、杂枝,尽数了然于胸。即便是树干上细微的褶皱,也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绮罗和风飘衣愣愣看着宝相庄严的男子,又是欢喜又是爱慕。十八天前,秦汉端坐在此处研习后,便再没动上一下。修为不弱的风飘衣,一眼就看出他正自参研,尤其是身上那股深邃的气息,更是令她欢喜钦佩不已。
这便是自己男人的手段!
生怕秦汉被打扰,风飘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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