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浴缸里。
温热的水包裹着酸痛的身体,感觉很舒服,只是那个可恶的臭男人却一直在看着她,她羞红着脸拿起毛巾盖在自己的身上“你出去,我自己洗。”
“不行,你已经没有力气了。”他说的理由充分。
只是,说完了,他居然站了起来,将自己三下五除二的给剥了个干干净净的。
南君儿发呆的看着他“你干嘛?”
“陪你洗澡。”理由更是充分十足,声音掷地有声,态度刚正不阿。
浴缸算是很大的了,可是随着他一脚迈进去,还是变小了很多,水顺着边缘哗哗的往下流,滴在白色的地板上,发出吧啦吧啦的声音。
南君儿顿时来了精神,拿着沐浴乳倒在浴球上,就往身上涂。
一只黑色的大手直接从她雪白的胸前将浴球给拿了过去“都没有洗好,上什么沐浴露。”
“管你什么事?”被水汽给熏得满脸通红。
他看在眼里,不禁觉得是一种折磨,这个样子的他就是摆明了在勾。引他,而且是赤。裸。裸的。
拿着毛巾,顺着她胸前的曲线开始为她清洗身子,洗到了她小肚子的时候,那里赫然着一道刀疤,他知道那个是她生畅畅的时候留下的。
他的手在她的刀疤上来回抚摸了几下,大脑里迅速的想起了一个问题,没有再继续为她洗澡的动作,而是刷地一下从浴缸里站起来了。
直接穿上拖鞋,走到淋浴面前,冲了两下后,拿起一条浴巾从腰间穿过。
南君儿傻愣的看着他做这一切,不明白他为何有如此大的反应, 难道是在嫌弃她身上的刀疤吗?
“你自己洗吧,我出去了。”简单的交代一句,就走出了浴室。
南君儿直觉的非常委屈,他这是在嫌弃她吗?
双腿曲起在浴缸里,细弱的手臂紧紧的围着自己,脸靠在双腿间,委屈的红了眼眶,不知道此时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安慰自己,知道男人都喜欢美好的东西,不喜欢身上留着疤痕的女人,可是,她能怎么办,那是畅畅啊,就算是挨个十刀八刀的,也必须得给她生下来啊。
擦干眼角的泪,南君儿将刚才的沐浴露重新涂在身上,不管他喜欢还是不喜欢,她总还是要继续生活的。
心情郁闷的将澡给洗好了,出来的时候,头发还在滴水,她也没有去擦,任凭水渍浸湿了领口处刚换的居家服。
门从外面打开了,一股热气伴随着开门的声音传来,她回过头看去,看到的是他围着浴巾,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看到她的样子,他顿时拧紧了眉毛,头发没有擦,眼眶红红的,这是怎么了?
将碗里的面条放下后,转身到浴室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将她拉到梳妆台前坐下,温柔的给她擦拭着长发,直到滴不出水来为止。
拿起梳子给她弄整齐,然后端着面条,坐到了她旁边的位置。
一手托着碗,一手拿着筷子,挑起几根面条,朝着她嘴里送去。
她本能的张口,确实有点饿了,一夜的运动加上一个早上都没有吃饭,不饿的人就不正常了。
软软的面条下肚,不是特别好的味道,但是最起码比上次的好吃了太多,而且现在的自己是真的很饿,所以,即便没有味道的面条吃在嘴里也变成了人间美味。
就这样的姿势,吃了好几口的面条,只是打着褶子的眉毛一直都没有展开过。
几口面条对着几口汤,她却吃的津津有味。
“饱了。”她轻声的说着。
“再吃一点,你那么瘦。”1d5aq。
“真的吃不下了啊。”
“就吃一口,本来中午该吃好点的,可是怕你饿了太久,所以先打发下,等下带你出去再去吃好吃的。”
又吃了一口,再也吃不下的时候,她站了起来,不再看他,刚才的事情还是在她的心里留下了阴影,挣扎着要不要问他是不是介意女人的身上有疤,可是又不敢。
他将碗顺手放在柜子上,看着窗边的那抹纤细的身影,感觉此刻的她看起来怎么那么牵强,他努力的想要她露出真心的微笑,可是为什么她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呢。
迅速组织着大脑,想象着这些天的事情。
终于明白她落寞的原因,终于知道她在意的是什么。
轻轻的走到她的身后,大手张开,从后面将她整个搂入怀里。
头搁在她有些湿湿的发顶,温柔的说道:“五年前我没有办法管好你的肾,五年后我有办法管好你的胃,”面在月璃他。
她乍一听没有明白过来什么意思,转念一想却是明白了。
“我没有嫌弃你身上的任何地方,我只是想你一直都没有吃饭,所以在摸着你的肚子时候想到了这个问题,才会那么急切的出来,佣人又没有来,所以我只能自己煮了面。”
他的声音从她的头顶轻轻的传入她的耳边,她终是明白了,有些事情是自己太过在意了。
转身,趴进他的怀里,他的上身还是光。裸着的,那是他刚才急匆匆的去给她煮面,而没有来得及穿的。
“对不起,是我想太多。”她的声音从他的胸膛处传来。
“没有,是我做的不够好。”他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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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莫皓然牵着南君儿的手从别墅里出来,在家里闷了一天,出来的时候才感觉空气如此的好。
“我们现在过去接欢欢和畅畅,回来的时候去超市买点东西,然后再去饭店炒几个菜回来吃,怎么样?”坐进车里的莫皓然提议。
“为什么去饭店里炒菜呢?”南君儿发问道。
“你今天很累了,我不想你太辛苦,去炒个菜回家来吃。”
“哦,那就听你的吧。”
车子缓缓的从别墅区出来,莫皓然一脸的满足,原来她在身边的感觉是这样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