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几人虎躯一震,齐齐拥上前。
这个时候就能看出谁是真爱了。左大明声如洪钟“孩子呢?!”连许清心也挤上去看孩子;左饕和小弟却问:“可可呢?可可怎么样?”
“”左饕和小弟默默对视一眼。
老太太美得没边“父子平安!”
左饕揍了小弟一顿,才忙忙地跑进去看白可。
房内已是整洁如初,只是不好开窗,空气中有种淡淡的血腥气。
白可虽然疲惫却也精神振奋,见左饕同手同脚地跑过来就给了他一个微笑。
左饕一颗心都要化了,白可肚子恢复成以前的模样他反而有些不适应,手举了几次也不敢碰触白可,嘴唇几番抽搐也憋不出来一句好话,后来干脆蹲在床头,竖着耳朵两眼亮晶晶地看他。
相对他们这边的安静,孩子那就显得特别热闹,众人挨挨挤挤地看孩子,七嘴八舌夸他健康英俊,一片欢欣鼓舞。于是很快房间里就又传出了震耳欲聋的啼哭,恨不得绕梁三日、响彻云霄!
左饕这才皱了眉头瞪了过分得瑟的几人一眼。
几人背后一寒,突然想起原来孩子爸爸还存在着。
左饕站起身,在白可额头轻轻吻了吻“我去看看。”
白可深色微动,喃喃道:“左饕哥哥。”
左饕知白可甚深,看他有悄悄话要说,以为白可想让他兔死狗烹地干掉哪个,便把耳朵凑近他嘴唇。
白可说:“给孩子做个彻底的检查,看他是不是 是不是正常的男孩儿。”
左饕顿了顿,道:“好。”又面瘫脸说:“即使和你一样,也没什么不好。”
白可差点哭了“千万不要。”
左饕知道新生儿不好看,也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但看到哭得脸红脖子粗的孩子时,还是吃了一惊,直接倒退三步,问方老太太“您确定没有给我狸猫换太子?”
“”方老太太大怒,直接把孩子塞在左饕手里“抱好了!拖着背!”
左饕手忙脚乱地接过,那嘴角恨不得咧到耳朵根儿。
众人:“”左饕见孩子不住地哭,问:“他是不是饿了?”
威廉姆摇头“不急。”
老太太嫌弃道:“这孩子跟你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左饕更嫌弃“您不带这么埋汰人的啊!”众人:“ ”
小婴儿体力不支,哭了一阵终于累了,吧嗒吧嗒嘴,用柔嫩的脸颊蹭了蹭左饕硬实的胸肌。老太太心疼的哟,用极软的布给他擦脸“可怜见儿的,才这么一丁点就会掉眼泪了。”
这孩子眼睛很大,眼珠极黑极亮,眨巴眨巴的,但其实还是看不清东西的。
左大明在外围弱弱问:“能让我抱抱吗?”
威廉姆说:“不行。”
左大明:“”小婴儿稍作休整,面瘫小脸一皱,半握了小拳头,酝酿了两秒,又开始哭“哇哇哇 咔咔咔”
左饕问:“他怎么这么爱哭?”
威廉姆哼了一声,冷艳高贵道:“因为你抱得他不舒服。”然后把孩子接到怀里,右手轻柔地抚摸 还是哭,而且快喘不过气来了。威廉姆特别没面子。
白可躺在床上,听他们把孩子整得嗷嗷哭,又急又气,几乎躺不住。
孩子一哭,也不知怎么的,他心里难受得也想落泪,以为忍忍就过去了,没想到那群饭桶越哄,孩子哭得越凶;更有一样,听见哭声,他胸口竟有种胀胀痛痛的感觉,不由自主地有点想喂奶
白可脸黑了黑,呻(= =)吟道:“左饕哥哥”
没人理他。
白可:“ 左饕!”
众人默了一瞬,齐齐回头看他。
白可淡淡道:“把孩子抱过来。所有人都出去。”
所有人:“”左饕讪讪地把孩子抱了过去,想了想,又放在白可枕头旁边,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
左大明几个只好馋涎欲滴地走了。
白可忍痛稍微侧了侧身,一手拉了握成小拳头的小手,一手隔着小被子拍拍,嘴里轻轻哼着什么,孩子听着声音果然渐渐安静下来,只几分钟,打了个小哈欠,竟睡着了。
左饕心悦诚服:“原来他是在找妈妈!”
白可:“ 没用的东西。”
左饕看看白可又看看儿子,这才有了真切的感觉——他是真的当爹了。
白可垂下长长的睫翼“找威廉姆进来。”
左饕:“你当我是死的么?”
白可:“ 有事!”
左饕见白可神色别扭,真心好奇了,缺德道:“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给你叫。”
“”白可只好视死如归说:“我胸口有反应,又酸又涨。我怕会 ”
左饕从头皮到脚后跟儿都麻了。
“还不快去!”
左饕不动,深深地凝视白可,那目光相当渗人。
没等白可警惕地阻止他,左饕已经出手如电地摸了上去——规模倒依然扁平,只是豆豆如同最有感觉的时候那样,俏生生挺硬了起来。
左饕呼吸一滞,一言不发起身走到床的另一侧,俯身把头埋在人家胸口,隔着睡衣叼住。
白可哼了一声。
左饕激动得又舔又吮、辗转碾磨。
白可抱着左饕的头,也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感觉,有种又羞耻、又刺激的快感,小声喘了喘“右边。”
左饕依言换了一面,手伸进被子里,在左侧揉捏。
白可:“嗯 啊”孩子不知道为毛,可能被吵到了,又哼哼唧唧哭起来。
左大明几个其实并没有离开,很不甘心地等在门外,还想再看一眼,不然连饭都吃不下。此时听到孩子哭了,几人急忙推开门,于是,就看到了无比和谐的一幕。
左大明:“ 儿子你还是不是人啊”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很羞涩,所以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