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能唤起他的激情,让他热血沸腾、浑身充满力量、感觉生活充满奔头,然后随着导演的一声“cut”他又回归到现实中,他还是那个半红不红、有个很牛逼媳妇儿的演员。
左饕本来还想再感春伤秋一会儿的,但是条件不允许,因为他发现他们被跟踪了。
左饕先不动声色地开过几条街,忽急忽缓,以试探对方意图,却察觉对方根本无所谓他知道也不在乎他的快慢,只一味地赶上来,且从旁道上又开过几辆车,越逼越近,短短几分钟就呈“凹”字型把他的车夹在中间。
左饕面沉如水,用极英俊的动作狠踩油门双手猛打方向盘,于是直接把白可甩在车窗上,磕得“叽”一声。白可迷迷糊糊睁开眼,泪汪汪,谋杀亲夫有没有。
左饕扯过白可的胳膊把他摆正,又一边飙车一边拉紧他的安全带,沉声道:“有人跟着我们。”
白可回身趴在靠背上看,又把脸贴在玻璃上看右侧的车,眯了眯眼“嗯”了一声作沉思状。
左饕已然认清白可不简单的事实,问:“怎么样?”
白可说:“果然有人在跟着我们!”
“”左饕:“还有呢?”
白可抱歉笑:“看不太清,哈哈,没戴眼镜。”
左饕:“”为什么他之前会认为白可很强?
“不过不是柴红薇的人。”白可补充。
左饕这才匀给白可一眼,狐疑问:“不是她还有谁?”
白可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搞出这种拍好莱坞大片一样的阵势,已经不是她负担得起的了。”
左饕使尽浑身车术试图甩掉对方,未果;前面路口又逆向驶过来两辆车,直接把二人堵在中间“凹”彻底变成了“回”
白可很遗憾,哼哼超级玛莉奥兄弟闯关失败的音乐,说:“game over。”
白可挺与众不同,也就是跟正常人不太一样,左饕一直知道,但这也太没有忧患意识了吧!他看不出问题的严重性吗?
左饕被迫停车。前面拦着的两辆车里下来几个黑衣人,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用刘德华的走路姿势一路晃晃荡荡得瑟到他们车前,敲车窗。
左饕落下窗,面无表情问:“有何贵干?”
领头人用大拇指重重拨了一下鼻子,痞兮兮指着白可说:“出来,跟我们干一架,打不过你就得跟他分手,和我们走。”
左饕、白可:“”后面另一人踹了领头人一脚。
领头人:“ 反正先比划比划吧。”
白可这才知道害怕,这样的神发展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和心里承受能力,他探过身子,用商量的语气跟领头人谈判:“我是坚决不会同意你们劫左饕的色的。除了这个你们还想要什么吗?”
所有黑衣人:“”之前的人又踹领头人。
左饕无语地看了白可一眼,升了车窗,下车,甩上车门。
三个黑衣人狞笑着围过去,开始对左饕大打出手!
其他车子上的人都下来围观,指手画脚。
白可的心整个提了起来:情况太不走寻常路了。
左饕双手挡住其中一人的扫堂腿,背上就挨了第二人的开山拳;他弯身躲过第三人的过肩摔,腰眼居然被第一个人戳了二指禅——这些人动作太快、太专业了,称霸武替圈多年鲜逢敌手的功夫天王今天踢到了钢板。不要说三个人群殴他,只怕即使一人他也很难应付。
眼看着左饕被三人按在车头,领头人笑嘻嘻地从身后抽/出一把西瓜刀,白可心脏都几乎停跳,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淌,慌忙地从座底摸出了他的手枪,其间手抖得却几乎握不住托。这枪是纯手工木质的,艺术价值多于武器,算不算违禁品还是个争议,不过打死只小狗是不成问题的。
白可跳下车,双臂举枪,直直指向领头人。他的脸白得像鬼一样,眼睛却雪亮。
白可那小样儿向来招变态,领头人不由自主地兴奋了,问白可“想救他?”
白可紧张点头,脸上两行泪。
领头人觉得有趣极了,试探着朝白可走了两步,嬉皮笑脸地晃晃手里的刀。
白可咬牙没有后退“放了他。我已经报警了。不然打死你!”
黑衣人笑倒一片。左饕拼命挣扎,几乎脱身,五六个人连忙扑上前压制住他。
领头人笑了两声,突然一个闪身,出手如电,白可尚没反应过来,手中的枪已被刀背磕掉,再一看,竟已被领头人欺到近前。
左饕都疯了,全身动不了,只用脑袋哐哐撞车头。保护白可的本能战胜对强大力量的恐惧。
领头人抓着白可的手腕,把他拽到眼前上下仔细看了看,舔舔嘴唇,刚想再吓唬吓唬他,之前总踢他的人龙行虎步行到他背后,两手插兜,高抬左腿,对着他屁股就是狠狠一脚。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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