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头怎么能随便打。总裁虽然一紧张就结巴,然而身上久居高位的气势却是任谁都能一眼看得出的。眼见总裁虎躯一震,覃大福心脏砰砰直跳,手心冒汗,颤抖地掏手机给虎爷打电话。
这时白可忽然笑了。
总裁的心软成一团,摸摸头,也开始跟着白可傻笑,还说:“这小,小,小宝贝可真真真真可爱!”
所有人otz:“”秘书:嚓。你们是不是逼我去史啊?!
左饕把覃小骏从自己身上撕下去,面无表情地丢还给覃大福:虽然你表现得很勇敢,但是我媳妇儿的贞操我自己不会捍卫吗?而且你打的那么一小下,顶什么用?那个总裁死了吗?
覃小骏看出左饕不满,想再去殴打总裁。被覃大福抱着一溜烟儿跑远了。
白可笑笑:“你们忙吧,我们要回去了。”
总裁急得浑身上下翻车钥匙:“你你你去哪儿,我送,送你!”
秘书:嚓。你什么时候自己开过车?!
白可摇头:“不用了。”
洪韦明热情地说:“别急着走,一起玩儿吧!”
总裁见了白可,智商早就飞到北冰洋去了,真心觉得洪韦明的建议甚合他意,快乐地说:“是啊,一一一起吧。吉,吉吉,我给你买可乐喝,今,今年的。”
秘书:嚓。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洪韦明阴险地笑,正要添油加醋地挽留他们,突然被陶紫焱伸手拦住了。
陶紫焱认真地观察白可,虽然脸色不变,眸光却不停转动。
洪韦明:“陶姐?”
陶紫焱忽然嫣然一笑:“我们先进去吧。”
众人连忙附和,跟着陶紫焱进入包间。
总裁恋恋不舍,还想死缠烂打,被忍无可忍的秘书狂野地拖走。
“吉,吉吉,call, call, call me maybe”
秘书:靠、靠、靠!你妹的傻-逼!
左饕回去后,对总裁的事情问也没问。
他虽然二,却并不愚蠢,相反有非常出色的洞察力。
他知道总裁对他来说毫无威胁,也知道白可不会喜欢被过分干涉,就装作很大度很没有嫉妒心的样子,只是在黑灯瞎火的时候突然面瘫脸地钻进白可被窝,又亲又啃,连摸带揉。白可的脖子、耳朵和整个背部都很敏感,被左饕故意欺负一通,前胸后背连带屁月殳蛋儿上都给卡了密密麻麻的草莓章。
白可tat:好了我知道了,你很大度、很没有嫉妒心
左饕侧身贴在白可背后,一只手臂紧紧勒着白可的腰,一只手锁着白可的双手,不让他自己纾=解。底下,小左饕在白可月退间前后勇猛地抽动,不断撞击到小白可的根部。
白可扬着头,控制不住地发出带着哭腔的声声口申口今。
左饕在他耳朵上轻轻磨牙:“可可,你马上就满18岁了可可。”
白可喘息一声:“所以呢?”
左饕说:“18岁你就成年了。”
白可:“婚姻法第6条规定,结婚年龄,男不得早于22周岁。我不赞成婚前忄生行为。”
左饕默默无语,悲愤地更加用力顶撞。
白可:“疼疼疼!”
左饕放慢动作“绣花枕头。就你这样的,还想当‘大陆宝贝儿’?”
把白可气得几乎背过气去,趁着左饕正顶出他月退间,在那饱胀的头部上挠了一把。
左饕:“嘶”
白可被左饕折腾好久,又发泄了两次,这一夜睡得很熟。
左饕清晨醒了,没敢动,搂着白可又眯了一小觉。
正是一室温馨、岁月静好,白可的手机却疯狂地响了起来,把两人都吵醒了。
白可迷迷糊糊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稍带迫切的女声:“白喆,你是白喆吗?”
白可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他这个名字,已是许久没有人叫了。
左饕也警觉地竖起耳朵。
白可没说是也没说不是,问道:“您是哪位?”
对方说:“我是陶紫焱,我们昨天见过。”
白可微微愣住。
陶紫焱说:“我们能不能见我一面?我一直在找你。这两年你过得好吗?”
白可答:“我过得很好。”
陶紫焱:“阿姨,阿姨中午请你吃东西好不好?你喜欢吃什么?”
白可:“”陶紫焱:“你喜欢吃海鲜吗?龙虾好不好?”
左饕眼睛发光,身后的大狼尾巴开始偷偷地雀跃地摇。
白可在他尾椎上踢了一脚。
陶紫焱:“你小时候很喜欢吃巧克力冰淇淋。阿姨知道一家很好很好的店,带你去吃好不好?”
白可:“我”
陶紫焱:“阿姨很想去找你,但是阿姨出门不方便。白喆好乖,体谅一下阿姨,来阿姨订的地方好不好?”
白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