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舆论,拥有金钱魔法吗?不是。”
“是我么警察办事不够细致,给他们留了一条断尾逃生的缝隙,让他们还能够呼吸到自由的空气。可是如果我们,把铁打的门用锁锁住!”
“然后浇筑水泥封死,别说门缝,连一个透气孔都不给留,那么他们便是插翅难飞!”
“听到了吗?”
屋子里的其他四个人齐刷刷的点了点头,“知道!”
陈末满意的看着众人,心中颇为唏嘘,不容易啊,他当上了这个组长之后居然可以看到这么和谐友爱,这么听话的场景!”
“齐桓,你应该把你反诈宣传电话换成陈队的。他就是对着一块石头演讲,那石头也会被他说得跃跃欲试的,从里头蹦出一个孙猴子来!”
陈末被气乐了,果然什么乖巧都是错觉,还是刺头儿!
“兔崽子,就知道拆我的台,赶紧的!大家小心一点,都保护好自己,争取让蒋盛平进了这个门,就再也出不去了!”
……
沉珂已经记不清,自己在办公室里看到过多少次日出了。
这种充满希望的蓬勃场景,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让人心潮澎拜。
她抱紧了手中的文件夹,朝着蒋盛平在的审讯室走了过去,门口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见她一个小姑娘走了过来,立马往中间一拢,拦在了门口。
不等沉珂言语,黎渊的大手一把伸了过来,硬生生的拨开了挡在中间的保镖。
沉珂冷冷地道,“走开,不然告你妨碍公务。下次守墓的时候再这么用心,不然有人排队撅坟泄愤。对了,如果有人这样对待你的主人,记得打电话报警。”
“警察不记仇,谁犯法就抓谁。”
保镖被黎渊大力推开,又听到沉珂这恐怖的话语,立马让开了路来。
沉珂伸手拧开了门,蒋盛平坐在中央,两边各站了两个律师,一个个的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看就是收费很贵的金装律师。
“只能留下一个人,如果你们不能决定,可以出去猜拳,谁赢了谁进来。”
蒋盛平闻言笑了笑,“沉警官真幽默,这点像你爷爷。”
“初次见面,跟你不熟,你我能坐在这里面对面,全因你犯罪而我抓罪犯。”
蒋盛平的神色深邃了起来,“老头子年纪大了,这脑子都不灵光了,竟是没有听懂沉警官的笑话。你们都出去吧,老头子一个人能行!”
律师们齐刷刷的鞠了一躬,朝着门口走去,沉珂静静地看着,突然走在最后的那个人目光对视了,他约莫四十来岁,是几个人里最普通,最没有攻击性的。
沉珂抱着怀中沉甸甸的文件夹,这里头有蒋盛平的罪证。
她从最上面,抽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是正对着蒋家老宅拍的,芭蕾舞女孩的凋像被打烂了,胸前的石头被砸开来,露出了里头一根根肋骨。
蒋盛平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唉,这是我最心爱的凋像,我每天早上喝咖啡的时候,都要看着她沐浴在水和眼光之中,那场景美极了。”
“可我竟是不知道,这里头藏着这样的一个可怜人!再回想起每天早上的场景,我都觉得不寒而栗,到底是谁,要这样害我,坏我蒋家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