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适子,你哪天结婚?”
“下个月。”
“我问你哪一天,不是问你哪个月。”
“具体哪一天还不能确定,等程诺和爸爸妈妈商量一下,确定好了,我第一时间告诉你。”宣适适当地表达了一下对聂广义的重视。
“正常人结婚,不是都提前好几个月确定的吗?你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这么不正常?”
“再不正常,也没有你坐了个飞机一下来就说要结婚正常一些吧?”
“我那都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你有必要到现在都还记得吗?”没等宣适回答,聂广义又加了一句,“我闪了一次婚,又不代表我次次都会闪婚。”
“广义,是我听错了吗?”
“什么你就听错了?你都不说你听到了什么,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听错?”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我是你血液里的DNA吗?无缘无故为什么就知道你在问什么了?”
“你刚说【又不代表我次次都会闪婚】。”宣适问聂广义,“你不是独身主义者吗?”
“你见过离异的独身主义者吗?我要是独身主义者,我又怎么可能是离异人士?你说我不孕不育都比这靠谱。”
宣适没有管聂广义回答的内容,单看表情,就知道自己之前猜的没错。
“说说吧,小镊子,你是不是即将背信弃义,忘记自己是独身主义者了?”
“什么叫背信弃义。”
“不要不好意思,这很正常的。那么多信誓旦旦的丁克,最终都做了试管。”
“你能不能讲点吉利的话?”
“好的。我以后一定注意,大少这是终于愿意承认喜欢梦心之了?”
“喜欢一个人用得着承认吗?”聂广义怕被宣适说,直接来了一个反客为主,“喜欢一个人能藏得住吗?你喜欢程诺的时候,难道不是每天都写在脸上。”
“我还好诶,我和阿诺中间失联了那么多年,我觉得我藏得挺好的。”
“每天过的和行尸走肉似的,也叫藏得挺好。”
“那……你的意思是,你兄弟的闺女已经知道你喜欢她了?你表白过了?”
“开玩笑,我喜欢谁是我自己的事情,喜欢一个人就要去表白,那我现在岂不已经累死了?”
“累死,不至于吧?”宣适有意揭穿,“据我所知,我们天才建筑师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一段情史。”
“你是在搞笑吧?我有一段情史就代表我和人表白过吗?我说的累死是一天到晚被人表白。”
“广义,我有点湖涂了,你今天专门约我出来,到底是准备和我说什么?最近有很多人找你表白,烦的你不行?”
“我最近天天和木匠在一起,哪儿来的表白,你以为每个男的都和你一样男生女相。”
“那大少是想去哪里较量较量?”宣适适时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顺势让关节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练过你了不起啊?”聂广义眉毛一扬,带着七分不屑和三分挑衅地来了一句,“有本事你告诉我怎么才能搞定梦姑娘啊。”
聂广义求教的方式,特立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