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房产证不在她手上,所以一直都没有过户。”
“你们确实很聪明。但是真的朋友,和假的朋友,还是很容易能够分辨出来的。”
“我和你讲法律,你和我讲朋友。”武橙继续冷笑:“你会不会太幼稚了一点?”
“是有点幼稚,真的朋友就会知道,七月二十二是阿诺的农历生日。”
“这又和生日有什么关系?”
“看来你们自己都忘了。”宣适很平静地陈述。
“你一个大男人,敢不敢说话不要这么阴阳怪气?”
“你从哪里听出来的阴阳怪气?赶在阿诺十八岁生日第二天和她签合同的那种阴阳怪气吗?”
武橙有些惊疑不定地看了看她的爸爸。
宣适没管这些,继续陈述事实:“很抱歉地通知你们,阿诺签下买卖合同的时候,还未满十八岁。”
武橙的爸爸在这个时候接话:“十六周岁以上不满十八周岁的公民,就有权依照合同自由原则订立合同。”
“失敬了,原来还研究过法律。那法律有没有告诉你,十六岁的公民签订合约有效的前提,是以自己的劳动收人为主要生活来源的,并且需要合同没有其他效力瑕疵。”
武家四口,大眼瞪小眼。
武橙的妈妈裹着一个干发帽坐着电梯下来。
她显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以为有人来家里闹事。
武橙妈妈赶紧把电梯的门一关,直接在电梯里面报警。
事情发展到这儿,武橙是真的有些着急了:“你不过就一个才回国不久的男朋友,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对我指手画脚?”
“不好意识,纠正你一下,是未婚夫,说道资格,这套房子的产权,现在就在我手上。”宣适风轻云澹地抓了一个重点。
“了不起哦?扮猪吃老虎是吧?”武橙一脸鄙夷:“这些年,如果不是我们一家人在照顾程诺,她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宣适油盐不进:“阿诺如果真的喝西北风,那也是被你们一家人给照顾的。”
“你是真的准备把程诺往火坑里推是吗?你为了她的财产,什么都做得出来,是吧?”
武橙气急败坏道:“小心贪得无厌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不好意思,再纠正你一下,我比阿诺有钱,而且有钱很多,我也比你费尽心机想要接近的广义大少有钱,至少是目前。”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费尽心机了?”
“也对,你再怎么努力,都没能努力到广义的面前,你知道他今天为什么没来吗?因为他觉得恶心。”
宣适懒得再废话:“我的女人,我要自己罩。我现在找你,是要回阿诺的零花钱,再不济,我也可以捐给福利院。”
武橙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比她想的要严重,换了一种求饶的语气:“你知道程诺为什么要把房子转给我吗?”
“我不需要知道。”
“你确定你不需要知道吗?程诺的爸爸都进去了。如果不是我们保着这栋非法所得,这里早就不是程诺的了。”
“这样的话,你也只能拿来骗骗当时还没有成年的阿诺了。”宣适并不以为意。
“我拜托你,你要真了解她,你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家庭状况吧?”
“我和你不熟,不接受你的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