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去了啊,我们昨天就约好了的。”
“好的,聂教授。”聂广义把衣服往旁边一放,又光着身子到床上去了,像是反抗示威,又像是小孩子调皮。
放到十四年前,这种行为肯定是要被聂天勤教育的。
现在嘛,聂天勤只要能看到儿子健健康康的,其他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
聂天勤再出来的时候,梦心之已经换了好运动服在门口等他。
“你是叫梦心之对吧?”
“是的,聂教授,我听过您的课。”
“我的课?”
“对,一门古建筑的选修课。”
“你也是同济的?”
“不是,我是去同济找我同学玩,顺便一起听课。”
“这样啊?我听你爸爸说起过,你是跟你妈妈姓,对吧?”
“是的,聂教授。”
“你的这个名字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我妈妈说,我的名字取自《离骚》。”
“《离骚》啊?离骚里的哪一句?”聂天勤问。
“何离心之可同兮,吾将远逝以自疏。”
“啊,是这样啊……”聂天勤本来是想借着聊名字,打开话题。
没想到就这么把话题给聊死了。
《离骚》里面的这一句,可不是什么太好的话。
关键是,就这么这把这一句里面的摘出来,也有点怪怪的。
真要从这句话里面截取有意义的部分做名字的话,也应该是、、或者。
总归都没一个是好的。
聂天勤想了想,又把话题给拉了回去:“我们这是去找你爸爸练太极是不是?”
“是。”
“那就一起?”聂天勤问比他早来几天的梦心之。
“嗯,聂教授,我跟着你去。”
“可是,我也不知道房间在哪里啊。”聂天勤看向梦心之。
梦心之知道底下有三个房间,从头到尾,都只看到过两个。
昨天,爸爸坚持自己去另外一个房间睡,她就洗澡去了。
宗极后来也没有说过找不到房间一类的话。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跟着对方过去。
“我给我爸爸打个电话。”梦心之拿出了手机。
手机还处于关机的状态。
“电话没打通吗?”聂天勤问梦心之。
“嗯。”梦心之点头,略微有些担忧。
“那总归地下一楼也就这么大,我们两个找找就好了。”
这事儿其实问聂广义是最简单的。
但儿子大清早地,不穿上衣就出来给女孩子开门一类的事情,在聂天勤的价值观里面,还是有些不太好接受。
梦心之和聂天勤在光线充足的地下室绕了两圈,都没有发现还有第三个房间。
梦心之在这个时候就真有些急了。
该不会地下室就只有两个房间吧?
那这样的话,爸爸昨天晚上是在哪儿睡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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