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傻话了。你们夫妇两个,要是能早些让我抱上乖孙子,就是天天让我这般昀都江南的来回跑,母亲这里也是心甘情愿的。再说了,母亲活了半辈子了,都还没有来过江南呢,逞这个机会,到这边来走上一遭,还惬意着呢。我跟你说啊,不止是我,就连你父亲,都想跟着来的,只是朝堂上的琐事多,他走不开,为此还不高兴了好几天呢!”
宜儿愣了一下,华阳郡主说得有趣,只是她那公爹,堂堂的宁国公,要说当真为了没来成江南就生了几天闷气,她却是有些不信的,不过见华阳郡主高兴,她自也是陪着开心。
待再回屋子的时候,那屋子已经脱胎换骨,里里外外的完全变了一个样,宜儿有些咋舌,晚上屋里只剩她和姜宥的时候,便问了姜宥:“母亲这次从京城究竟搬了多少东西过来啊?我瞧着光是布置这间屋子就费了好些物事了。”
姜宥嘿了一声,道:“要不明日爷带你去瞧瞧,她拉了一船的东西过来,今儿都没有下完,船上还堆了好多,本是要摸夜接着下的,爷见东西实在太多,好些这会也用不起,便没让人下了,说不定到时候返京的时候,再将就着运回去就是了。”
宜儿抿嘴笑道:“母亲这是在搬家么?”
姜宥道:“以爷看,岂止是搬家,她是想将整个京城都给搬到江南来了。反正爷算是看明白了,你瞧着今日自打母亲见了你,一整天的跟爷总共说了几句话?尽是拉着你的手问这问那的没完,爷瞧着她是连她那亲生儿子都不记得了,眼里就只有你这个小东西了。”
宜儿大乐,道:“爷说得是没错,母亲眼里还真只有小东西了,不过这小东西却不是我,而是他。”说话间,轻轻用手揉了揉她那根本就还没有显怀的肚子,接着又嗤嗤笑道,“如今爷的地位就已受了威胁,想来到时候这小东西落了地,爷在家里,可就再没有从前的风光了。”
姜宥笑嘻嘻的将宜儿揽进怀里,道:“母亲不稀罕爷没关系,爷有夫人稀罕就行了。”
宜儿有些嫌弃的看了姜宥一眼,道:“本世子妃向来和母亲是一条心的,至于爷嘛,我看看,嗯,在家里勉强排个末吧。”
姜宥大恼,伸手要去挠宜儿的痒,宜儿嘻嘻笑道:“爷要我稀罕也行,那爷可要对我再好一点。”
“爷对你还不好么?”
“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人家当然希望爷对我更好了。”
姜宥摇着头,做了一副无奈的神情,手上却是宠溺之极的抚了抚宜儿的秀发,叹了口气道:“你个不知足的小人儿!”
却说宜儿所怀的是双生儿的消息传回了京城,自是人人欣喜,皇宫内启明帝和姜皇后也不得不改了赌约,一个依旧说是双生子,一个则坚持是双生女。杨铣见自从宜儿有孕的消息传开后,启明帝的身子也是一天一天的好了起来,心里高兴,便在帝后打赌的时候嘀咕了一句:“父皇母后非说是双生子或双生女,难不成就不能是个龙凤胎么?”
自此原本是帝后之间的赌约,便将太子也给拉了进来。
启明六年七月初七,恰逢七巧节,大辉平西侯,昭毅将军,宁国公世子姜宥携母亲华阳郡主以及夫人宛茗郡主自江南复州渡口乘船启程回京,历十九日,到七月二十六入了京城。
太子杨铣亲自摆了依仗,到城门相迎,一时京中欢声雷动,人人争相夹岸欢迎这位大辉的英雄,苗西战事的主帅回京。
次年正月二十三,宜儿在国公府里产下了一对龙凤胎,要知在大辉,龙凤胎被誉为祥瑞,一时上至朝堂,下至民间,所谈所议,莫过于此事。
而巧合的是,宜儿的生辰原也正是正月二十三,这一下母子母女同一天生辰,到是惊煞了旁人。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