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终于拿了车牌咯,不枉我半年的用心良苦啊~~】
一个身影挡住我的去路,害我栽在他怀里,抬头就骂“不长眼走路呀。”
“…”晕掉,是青衣。
“那个,你还没回去?”尴尬搔搔头问。
他敏锐地嗅出我衣服上的血腥,就算颜色淡开了也被他闻出来。
“你又哪里受伤了。”他皱眉问。
我摆手解释说“我没受伤,是刚刚一个路人受伤了,我好心送他回家才染上的血迹。”
“他们两个呢?”我又问。
“回去了。”他不着痕迹地说,转身迈步离开,我也跟在他身后离开。
*
接下来一连几天我都不用干粗活,主要就是像只跟屁虫一样跟在青衣身边就好,时不时忍受他几句惊吓的话。
好不容易催眠自己入乡随俗向他三跪九拜,他却说“以后你可以不用跪任何人。”
好不容易催眠自己入乡随俗站一边等待他进食,他却说“坐下一起吃。”
好不容易催眠自己入乡随俗喊他主子、皇上,他却说“喊我青衣。”
好不容易催眠自己入乡随俗为他忙东忙西,他却说“你只需要看着我。”
好不容易催眠自己入乡随俗每日五点起来,他却说“辰时再来侍候(七点~九点)。”
大家对于我的几大不合理的允许都眼红了,皆议论纷纷。
有一天晚上,我对青衣说“虽然你眼光很好,知道我的气质绝不是当一个奴才的料,但本份的工作还是要做的,你这呀那呀都不给我干,那我还有什么用啊?”
也不知道是敷衍还是应付,只听他道“你只要把抽水马桶的事情干好就行。”
我又说“马桶总有一天能干好的。”
他杀死人不偿命的说“宫里的干好就干宫外的。”
“…”当时的我,很想谋杀亲夫。
*
整个皇宫最休闲莫过于本人了,不用侍候别人不用每天五点起床不用扛的抬的,我就是来享受的,仿佛我是皇帝。
深呼吸清晨的空气,那个毫无杂质啊,对肺部绝对的有营养。
“看你还真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奴才。”原本美好的空气传来煞景的话。
微侧身斜视那张线条完美的脸庞,一双狭长眸子潋滟着难明的波动,红唇微启勾起华丽的弧度。
基于青衣的几大允许,我可以不用跪他不用给面子他,转身就走。
哼,伤不起难道不懂让路嘛,怎么说他始终是个封王。
眼前一个旋影他就挡住我去路,皱眉道“不知摄政王有何吩咐?”
“呵呵,你还懂本王终究是主子你还是个奴才?”他突然掏出一把铁扇,我敏感地往后退避两步,警惕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我知道他的扇子有暗器,这个时候拿出来莫非想来个不察觉的灭了我?
人人都说树大招风,而青衣对我的特权总会惹来是非。
紧盯了他的扇子几秒见他暂时没有任何动作便抬头看向他,一道激动异样的光芒荡漾在他的黑眸间,火热而灼灼,而他的笑意越来越深不可测。
有种不安笼罩着我。
“既然摄政王没有其他吩咐,那奴才便先行离开。”说罢便转身,没走两步便倒下,脖颈一痛便陷入昏迷。
对于昏迷前的那一瞬间,心中暗咒几千次,他为何要打晕我?他想怎么对付我?还是有其他阴谋?
可当我醒来时给眼前的处境惊得脑袋一片空白,我身处在一间昏暗的密室中,躺在一张简洁的白色大床上,双脚被锁链套得紧紧的。
这是哪里的密室,司马玉这样囚禁我难道认为我是什么奸细或者祸害之类的人?
2011-11-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