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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又开始套话了,只要让他感到有疑问的人便会这样,但我又何需介意呢。
“当今圣上。”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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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同时低眸沉默好一会儿,为缓解这种压抑的气氛,我移开话题问“那个魔头经常出来大开杀戒的么?”
北棠点头,答“是。”
“为什么?”我问。
他轻扫我一眼,便说“他要靠杀人来忘记失去爱人的痛苦,这一年来死在他手上的无辜百姓多不胜数。”
我不杀伯乐,伯乐却因我而死。
垂眸盯着地板,靠杀人来忘记失去爱人的痛苦是吗?
他真的有那么爱李妙龄吗?
他是爱那副皮囊还是里面的灵魂。
同一个人出现却不同皮囊,这些男人会有什么想法呢?
突然觉得心情有些沉重,原来我的离开并不代表一切结束,那么我的归来是否要去解决这些前尘往事吗?
“难道没有人能阻止得了他吗?”那些江湖白道的什么义士怎么不组织一次讨伐活动。
唐晓说“这天下还真没有人能与他匹敌。”
“他就天下无敌?”或者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他们两个轻摇头,北棠说“现在只能在他每次出现之时极力阻止便是。”
哎,我都招惹些什么人。
大家都聊了一会儿,他们两个同时送我到宫门前。
“谢谢两位少侠相助,大恩不言谢。”我朝他们作了一揖,他们微颌首回礼。
转身正要走进去,唐晓又急急地挡住我,问“五日后皇城有个赏灯会,不知龄有没有兴趣?”
想了想,点头说“也好,五日后见。”
北棠浅笑一声,揶揄着唐晓道“唐二公子莫不用陪少二夫人?”
唐晓冷瞪北棠一眼,扭头又对我春风明媚道“龄,五日后酉时春风馆见。”
“不介意的话,北某也同前去可好?”北棠插话道,笑容可掬。
“那就一起吧。”我说,唐晓脸色不愿意却没说什么。
多一个人热闹点,要我跟唐晓两个单独约会肯定闷得要死。
走进皇宫经过假山流水亭前,眼见司马玉正与青衣对弈,两人皆眉头轻蹙一脸沉思。
这两人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
青衣抬眸间注意到我,见到我左肩上的伤脸色微变,司马玉见青衣心不在棋局便也顺他目光看向我。
我上前行礼,道“奴才参见皇上、摄政王。”
“起来。”青衣声音平平道。
我起来站一边上,司马玉对青衣说“这奴才又伤脑袋又伤肩的,这般倒霉怕会对皇侄龙运不妥,就让这奴才回来慕龄殿侍候本王吧。”
青衣看着棋局,移车至司马玉的豹前,而豹的身后是马,说“皇叔,你是要保豹还是马?”
司马玉低头盯回棋局,笑了笑“真没想到皇侄棋艺如此高,不过欲速则不达啊。”然后将自方的另一只豹移到青衣阵地里,这一步真的很绝,他舍豹与马直接逼向青衣的帅。
青衣最后只能保帅而暂时放过豹与马,让自己阵地加防逼退司马玉的豹。
两个人你一来我一往的不相上下,这盘棋真是下得日落西山最后只换来个平局。
“皇叔,此奴才甚得朕心,不可让爱。”
“呵呵,好一个不可让爱,但皇叔亦会尽全力争取,到底花落谁家还是未知之数。”
都在说什么呢?
司马玉离开亭子,青衣这才注视我道“五日内将伤养好,五日后的赏灯会朕带你出宫外见识见识。”
2011-1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