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惊魂过后,相信冰血宫的人也不会那么快卷土从来,毕竟妖孽男那快挂了的样子大家都看得真真切切。
翌日早晨,推开门走出去,路经我身边的人都战战兢兢的对我异常畏惧,后来才想起我那招惊天地泣鬼神的猴子偷桃,大家都以为妖孽男就是丧在我那一招上。
但我清楚那是自己的幸运,若果不是妖孽男身体发生变故我亦不可能偷袭成功。
“雪儿。”舒子男迎面走来,看他坦荡的目光似乎不为昨晚的事情所惊吓到。
“早啊。”我微笑着,他脸色绯红的微闪神。
“咦,你起来还蛮早的。”我主动搭讪着。
随后他严肃说“黎庄主一早请了我们过去共议事情。”
我敛去笑意,问“有什么行动?”
他轻点头说“引蛇出洞。”
简单的四个字让我明白其中的意味,我们要化被动为主动。
“雪儿,你,你还好吧?”他忽然闪烁其词,眼光看着我的脖子处。
我轻抚着喉咙的位置狠狠地说“哼,就那么一捉太便宜他了,应该废掉才是。”要不是我右手用不了,相信以我右手的狠劲怕那只妖孽难逃一劫,准是东方不败了。
“咳咳,雪儿,我,我先回房去了。”他逃似的离开,我勾起玩味的笑容,这家伙还真纯洁。
正走两步见到司马玉,想罢就转头走开还是被他逮住了。
“爱妃,见到本王怎么不行礼。”他眨着狭长的眸子对我放电。
“行了吧,别给我来这套。”无视他的诱惑。
他哈哈大笑搂过我的肩膀,我挣扎两下他才说“本王陪爱妃赏花去。”
“不…”去,还没说完就感觉一股强烈的冷意袭来,眼前一阵缭乱旋转被司马玉搂到一边上,原本我们站的地方整整齐齐一行梨毛冰针,吓得我缩了缩脖子。
谁放暗器。
呃——白痴呀,几十根梨毛冰针就只有青衣才有,他可吝啬着了,我和秋水每人也只有五根。
“放肆。”司马玉铁青着脸色喝斥着。
青衣从一棵光秃秃的树后走出来,白衣胜雪脸色冰冷,眉宇间藏潜着无比冷傲甚至是不悦。
“你到底是谁。”青衣直接无视司马玉的怒气质问我。
我苦笑着,青衣啊青衣,你除了问这句话还懂什么。
“你觉得我是谁就是谁。”懒得解释这么多,谁叫自己一会说是他老婆一会就成了他叔叔的老婆。
老天爷啊!!我不是水性杨花,我不是红杏出墙,太无奈了。
司马玉见我冷落青衣,勾起的笑容足以让人眩目,他长臂一捞拥我入怀对青衣示威道“皇侄怎可用这不敬的语气对自己的嫂子说话。”
剜了一眼司马玉,后者不痛不痒继续搂住我,手掌还不耻的在我腰间取暖。
死色狼,臭男人。
“别碰她。”青衣浑身散发出寒意,犹如冰雨侵入人心。
司马玉敛去眼中的戏谑更加霸道的搂紧我,他亦冷道“她是我的女人。”
放屁!我的妈呀,这死男人想让我窒息而亡呀,我的胸部发育太过良好了,被他那平板的胸膛压得踹不过气来。
余光见青衣右手一挥又是几十根梨毛冰针射来,我气得哇哇大叫“臭青衣,你要宰就宰那小子,关我屁事呀。”
可恶,那几十根泛着寒意的银针可都是往我身上射来,我哪里得罪他了。
“两个都该死。”青衣那双平静而澄清的眸子不知道何时起涌现出火焰,是嫉火。
我知道他潜意识中对我还有占有欲,就算他忘记了我但那深入骨髓的爱都在无时无刻提醒着他我是他的女人,见到司马玉霸占着我而激发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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