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中会和2920万人相遇,但是只会和其中的3000人结交。这其中有你的同学,同事,也有你的家人亲戚,还有你喜欢的人;你爱的人,和你的丈夫。当然如果你足够幸运,最后的三者会是同一个人。只是两个人相爱的概率是0。000049,这就注定了大部分的情况下能够正好得到于自己相爱的人共度此生机会的人,其实是无比幸运和难得。所以——
如果我爱上你而你却不爱我,我不怪你。
或许我们有缘无分。或许我们只是在错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
生活不会给予我们最完美的结局。但是那种在意某个人的心情是特别的,是会让人变得美好的。只要记住这一点,再失败的过去也会变得简单明朗而起来。
前女友的婚礼他不回去参加,但是会偷偷找机会路过。看着她挽着别的男人穿着漂亮的婚纱站在酒店门口招呼客人,他会想起他们过往的种种美好,然后扭过头去,放下这段过去,继续自己人生的旅程。
他或许一辈子都无法释怀这个女人的背叛,或许再也不想见到她不愿意听到别人提起她的名字。可是毫无疑问,无法否认的是,他们曾经那么靠近,曾经那么相爱。
只是沧海桑田。不管她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背叛了他,总归是选择了另一条路。
他没有挽留,她走得决绝。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祈求她留在自己身边,只会让她像对待行李一样对待自己。——而男人的自尊不允许。
这就是最无可厚非的结局。
可是也有的人始终对爱情充满了浪漫的向往和憧憬。
她们幻想着自己会得到一个白马王子,让自己从此和他在一起happily/ever/after。(从此幸福快乐地在一起。)
童话故事吗?
不,不是的。
她们摇摇头,异口同声地否认道:“这是真的存在的!”
你一定会惊讶于这些姑娘们的天真烂漫。可是她们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你,仿佛你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人:
“你一定是个异乡人!不然怎么会没有见到过那对人人羡慕的夫妻!”
是的,那对人人羡慕的夫妻,让几乎整个法国的少女们都沦陷在了对婚姻生活和属于自己的白马王子的期待之中。
卡佩伯爵夫妇。
他们总是相携出现在公众的视线中,十指相扣,眉眼间是浓浓的情谊。容不下第三个人的感情,在他们身上是那么明显那么理所当然。
和那些守着祖上留下来的庄园的贵族不同,卡佩伯爵夫妇一直住在巴黎。那座漂亮的卡佩庄园在他们的长女出生之后就被伯爵夫人自作主张地卖给了一个商人。在一片质疑声中,这个自始至终一直充满了争议的女人总是在一次次地挑战着贵族的传统和所谓的权威。
比如她坚持换回了自己中国人的身份放弃了法国人的国籍。
比如她坚持自己的孩子一定要有自己的中文名字,而且学习她的母语。
可是那些遵从传统的贵族们忘了,造成这一切实现这一切的不是她,而是那位宠妻无度的伯爵大人。不仅对妻子的话语言听计从,而且还从不把别的贵族反对的声音当做一回事。
对于兰泽。卡佩而言,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比不上他的妻子的一丁点重要。
“亲爱的伯爵大人,你不知道外面那些人都把你说成什么样子了吗?”
“什么样子?”
“说你是个怕老婆的纸老虎!”
“是吗?”兰泽低头逗弄着摇篮里的女儿,看着小姑娘笑得开心,自己也压抑不住笑容。此刻的他完全退去可怕的“魔鬼伯爵”的外套,看起来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年轻父亲。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在乎啊。”赵莫晚忿忿地说“饶是你的妻子被别人说成是凶巴巴的母老虎,还是毫不在意的丈夫,啧啧!”
“那是因为我知道我的妻子不是一只没有道理的母老虎啊。”兰泽抬头对着赵莫晚微微一笑,眼神中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又是这样
赵莫晚气恼地捂住眼睛。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做了父亲之后的兰泽变得和以前很不一样了。不仅把照顾小公主的事情一手包办了,而且还几乎一直挂着这种温柔到让她觉得肉麻的笑容。原本阴沉的气息一扫而空,让伯爵大人的魅力毫不遮掩地几乎要闪瞎所有人了。
当然其中不乏各种各样的烂桃花。
虽然伯爵夫人的威严健在,但是刚刚生过孩子的赵莫晚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以至于到最后伯爵大人被这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是不是的骚扰感到烦躁不堪,在新闻上用大版面放出了威胁。——所有应聘卡佩集团的年轻女人必须有稳定的交往对象或是已婚。至于因此而流失的人才,伯爵大人似乎一点都不在乎。
因为小公主是在初春出生,所以在熬过这个异常寒冷的冬天之后,伯爵夫人自己的身体吃了不少苦头。加上难产的折磨,让紧张的伯爵大人在赵莫晚生产之后反而更加紧张了。禁足的时间也被自然而然地延长了一倍。
窝在公寓里的赵莫晚,在伯爵大人的勒令下终于开始看起了专业书籍以外的读物。不过在伯爵大人不小心瞄到其中的内容之后,立刻被勒令换回了专业书籍。
因为那天她恰巧在翻阅一本诗集,摊开来的那一页是一首叫做你是我人生倒数第二个爱人的诗:
我想要和你度过
好多但不是全部的时光。
我们会谈论孩子,
但制定的是旅行计划。
我会记住你的眼睛是绿色的,
其实它们是灰色的。
我们的狗狗会被命名为“当下”和“大概”
我们的床笫之欢会不错但是邻居的听上去更好。
会有小事发生,
开始时我会把你的湿浴巾从床上拿开,
后来就不拿了。
当我不再是你的,
我不再像现在这般性感。
你现在的发际线,
难说在未来会什么样儿。
当我们停在运牛卡车的旁边,
听那吓人的哀鸣,
我会无声地批判你,
没有立刻放弃肉食。
而你会拿给我葡萄酒,
并且注意我喝了多少。
那个你种我也种的花园,
被地鼠打洞。
说话时那些元音“啊”
我们从没有大声喊成“哇”
但是仍然有一些东西,
让我留下,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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