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一石二鸟

什么证据不成？她想宁氏不是蠢人，不管这事是真是假，当年事欧阳月之后也查过，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并不能深入调查，只是觉得当年之时十分奇怪。这宁氏总不会留了把柄让人逮到才对！

    刘妈妈被这一指责，立即吓冷汗直冒，冲着老宁氏摇头求饶：老夫人，老奴也是因为那日与几个相熟婆子喝了点酒，这才失言，奴婢不是有心。定是那些婆子故意传扬，奴婢冤枉啊！”老宁氏却已不想与她废话：来人，拉下去，杖毙！”

    刘妈妈一听，吓立即腿软倒地上，面上惊恐道：老夫人，老奴冤枉啊，老奴是酒后失言，实情有可原啊，这件事肯定是有人故意散播。就算老夫人要怪也该怪那些人，再者说这件事老奴说都是实情，老奴根本没说慌，没有恶意污陷！”

    刘妈妈话才一落，欧阳月立即注意到宁氏面上表情一变，她手紧紧握着椅背，神态却有着一丝狰狞，她冷冷转过头，森然望着欧阳月。欧阳月心中一惊，那眼中满是无寒意与恨意，就好像面对着杀父仇人一般，想要将她碎尸万断。

    这一刻！

    欧阳月万分肯定，这绝对不是一个母亲看自己孩子神情，那是看仇人眼神！

    而堂前欧阳志德，眸色暗沉了一记，低头望着跪地失态刘妈妈，虎目里爆射出一丝冷光！

    明姨娘见欧阳志德神色已变，立即惊呼出声：大胆贱婢，你竟然敢说夫人不洁，你该当何罪！”

    刘妈妈吓已面无人色，她抬头小心看着将军府各位主子，每个望向她面色都不同，但皆算不上什么好表情。她心里吓直哆嗦，可是此时再不说点什么，可就要白白被拉下去打死了，她岂不是冤枉死了，再者那些事她也是听来，而且事实如此，她凭什么为了宁氏清白，不顾自身安危，世上可没那么多傻子！

    “没有，老奴说句句属实！”刘妈妈一咬牙，狠心道：当年夫人进府多年，肚子里一直没有动静，夫人也找了不少大夫相看，也都没有好转，所以这府中才之后大小姐、二小姐相继出生，夫人肚子也依旧没有动静。”

    “贱婢！你竟然敢指责本夫人！”宁氏面色极为阴沉，这件事一直是宁氏心中恨与结，若不是因为她进府后一直无所出，也不会让明姨娘、红姨娘她们相继入府，夺了欧阳志德宠爱，以至于后来两人渐行渐远，宁氏痛恨别人拿她当年事说事，并且还暗指她肚子不争气。

    “夫人先别急，不如听听这老奴要说什么，若是有半点慌话，到时候再打杀她也不迟。”明姨娘声音极为温婉劝道，模样好似为了宁氏着想，只是那眸间却是极为明亮。宁氏暗恨心，直磨牙，刚要说话，老宁氏却一个眼神扫过来，她立即憋屈紧抿着唇，冷冷看着刘妈妈。

    现都到了这种时候，若是宁氏现真处罚了刘妈妈，就当真是杀人灭口了，只是老宁氏心中却也一阵难堪，她隐约觉得这件事说出来会很遭，只是刚才她那一顾虑，这事现不能草草了解了！

    刘妈妈即已说了，倒也不怕了，大着胆子道：大概是受了打击，那个时候夫人与老爷关系也不算好，也病了，夫人就不能有孕了。可是后来将军奉命去边关，过了一阵突然就回京了，然后那段时间夫人也传出了身孕。这本是该令人欢喜，但是那段时间却因为夫人病情时好时坏，所以将军特别体恤，让人不得随意打扰。后来夫人总算是生了孩子，正是三小姐，可是与原本夫人预算生产日子，却整整了半个月。当时大夫解释是夫人身子弱，所以胎期很可能不定。但真正原因，却不止是如此，这一切都是夫人掩人耳目所做计策，那孩子根本不是将军！”

    “大胆，你这个贱婢，竟然敢污陷本夫人闺誉，我要打死你，打死你！”宁氏一个高跳起来，声撕厉竭骂道向刘妈妈冲来。

    刘妈妈面带嘲讽道：夫人何以这么发怒，因为这就是事实！”

    “贱婢，我要杀了你！”宁氏凶狠瞪着眸子，便要抓向刘妈妈，明姨娘却是使了个眼神，从下人中冲出两个粗使娘们嬷嬷上前拦住好似疯狂宁氏，嘴中还劝道“夫人您消消气，别因为刘妈妈气坏了身子。”

    “是啊夫人，你坐下，您病还没好呢。”

    这两个硬是将宁氏拉回座去，那花姨娘却是一脸嘲讽道：夫人别着急，现不过是一个下人指责罢了，不过一面之词，老夫人、老爷又怎么会相信了呢，倒是夫人您反映这么大，才是奇怪吧！”这话分明说宁氏心里有鬼，你若是问心无愧，何以因为一个下人一面指责就这么发怒，本来这刘妈妈说只让人怀疑，宁氏这般反应，却正中下怀，反而让人信了几分。

    欧阳月冷笑，宁氏这脾气全府都知道，她平时装端庄娴熟，但性子却顾来高傲瞧不起人，这府里当属她易动怒。宁氏这种时候发怒并不奇怪，但是偏偏这种时候，这种怒火，只能让人觉得她可疑。

    欧阳月不禁开口道：母亲当时生我之时，离现也有十二年了吧，刘妈妈看样子也不过三十有余，原来你是府中家生子吗，不然这种事情你又是如何得知？”本来这件事如果只是牵扯宁氏，欧阳月也不愿意开口，偏偏若是宁氏这种时候被安了个不洁名字，不论欧阳月是不是宁氏与欧阳志德孩子，她下场都逃不了一个死字！

    欧阳月倒是有自保能力，但是现刚穿越来没多久，根基不深，需要做还有很多。主要是，她这时候若是被老宁氏追杀，看着老宁氏不过是个后宅妇人，但她背后可有着宁府，每一个昌盛大家族背后，都有着一些不足为外人道势力，被这个势力所追杀，可不是欧阳月想要。

    她倒不是怕，而是会有很大麻烦，她现羽翼不丰，原来她敢与人斗，也是因为背后有着将军府，欧阳志德做靠山，现一夜间什么也没有，可不是她乐见。

    众人闻言一愣，随后一想也对啊，这刘妈妈年岁不大，十二年前也不过差不多及茾年纪，她又不是宁氏院中人，怎么知道这么清楚，这可不对劲。再者这刘妈妈却并不是府中家生子，她是后期买进来，然后嫁给府中小厮，这种私秘事她没可能知道！众人想到这，立即觉得是刘妈妈无中生用，皆厌恶看着她。

    只有明姨娘眼神为明亮，而宁氏面色阴沉，不知道想到什么，额头似乎有青筋突突冒，十分可怖！

    “因为奴婢男人是府中家生子，而他娘当年就夫人善语阁伺候，当初夫人生了三小姐后，那善语阁下人相继不是病病、死死，就是被罚发卖出去，现恐怕谁也找不到了。但因为奴婢婆婆当年出游时候，救过夫人一次，当时夫人不忍便将奴婢婆婆送了出去，但为了保守秘密，却是让人用药毒哑了我婆婆！而这些事，婆婆早有所感，所以率先将事讲给奴婢男人听，奴婢也是这么知道！”刘妈妈眼中还带着怨恨望着宁氏。

    宁氏突然厉喝一声：你胡说，这些都不是真，老爷，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事！”

    欧阳志德眸子有些幽暗望着宁氏，转而望向刘妈妈：将这个无中生有贱婢，拉下去乱棍打死！”

    刘妈妈面色突然一变，急声道：老爷，奴婢说都是真，夫人她确实做过不洁之事，这件事奴婢婆婆可以做证啊，只要老爷去查，定还可以查到蛛丝马迹，奴婢并没有胡说，若不是夫人做出这等不守妇德之事，奴婢也不会知道！老爷如此发落，奴婢不服啊！”红姨娘、花姨娘还有欧阳柔，此时面色却是一变，眸中皆闪过喜意。这事真是出乎她们意料，本来欧阳柔还怕这刘妈妈这么出来坏了事，让爹爹厌了她可就遭了。可若是宁氏原本就给爹戴了绿帽子，那欧阳月就不是府中嫡小姐，出身比起她还要卑贱。这将军府是不需要什么野种，不论是谁出于掩盖，都一定会要了欧阳月命！

    欧阳月以前也不过是占着爹宠她，可是这一回，她就不信爹还这么护爱她！到时候想要杀了欧阳月，便是爹了！那样话，府中大小姐欧阳华自杀而亡，欧阳月也定会被处理了干净，便是她名声再不好，也是府中唯一女儿了。宁府事，她可以宣扬出去，说自己多么无辜受牵连，难保她不会因祸得福，反而成为府中香饽饽！

    欧阳柔激动满面通红，恨不得欧阳志德马将将欧阳月处理了，自然不想刘妈妈出事。

    红姨娘、花姨娘同样很期待宁氏失势，此时也不禁紧张起来，那花姨娘却不禁道：老爷，这刘妈妈说信誓眈眈，不如叫那个齐妈妈进府回话，不然这么不清不楚处置了刘妈妈，处置一个下人事小，可难免落人话柄啊！”欧阳志德立即冷冷望着花姨娘，花姨娘吓一缩脖子，但话却收不回来了。这话也与大厅里众人心思相同，所谓无风不起浪，刘妈妈能说这么详，怎么看都不会恶意污陷，再者说刘妈妈也算府中老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又岂会不知道。当初若不是刘妈妈与人多喝了几杯，醉酒胡言，这件事也不会捅出来，不然这秘密刘妈妈很可能带进棺材里，当时与刘妈妈喝酒几人都大厅里，顿时觉得这刘妈妈说，必定**不离十了！

    老宁氏面色极度难看，很是失望望着宁氏，宁氏面色惨白，这些年来她与老宁氏明争暗斗，但到底没伤了大和气，若是她这事被咬定成了真，她将军府中再没有立足之地！何况这种名声，她绝对不能担！

    再者当年事并非她所愿，她怎么会因此揽下这种罪名！她为欧阳志德瞒了那么久，就想他忘记当年，她所作所为而原谅她，可惜欧阳志德根本没有半点原谅她意思！那她何必再替他隐瞒！

    想到这，宁氏不禁阴冷望着欧阳月，面上有着毫不掩示妒意！

    “不，这不是真，当年真相根本不是刘妈妈说那样，根本是相公”

    欧阳志德眸眉突然闪现着戾色望着宁氏，让宁氏本欲脱口话，顿时卡喉咙，只是看着欧阳志德不善面色，宁氏说不出憋屈与怨恨！为了那个女人，他竟然完全不顾忌他们多年夫妻名份！

    凭什么！那女子一看便是个孤媚女子，专门就是干那种下贱勾当，她如何能让她抢了欧阳志德疼爱，她没做错！

    “我没有偷人，欧阳月她”

    “老夫人，外面有一个瞎眼老妇，自称是原府中善语阁伺候齐妈妈，说是有重要事情禀报！”安和堂突然冲进来一个下人，欧阳月眸子幽暗望向这名下人，此人来未免太巧和了，就好似故意打断宁氏一般！而且这个齐妈妈，呵，还真是来巧啊！

    “传进来！”老宁氏沉着脸，此事到了这个地步，实无法，只得审个明白了。同时她心中却有些担忧，若是到时候查清楚了，她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好了。

    这时候一个灰袍中年男子，扶着一名白发苍苍粗衣老妇缓缓走近安和堂大厅，众人皆向他们望去，然而当两人抬头时，众人不禁惊讶瞪大眼睛。

    却见那老妇面容苍老，褶皱满面，眸子黄沉苍老，嘴巴竟然紧紧抿着，但她唇十分粗厚比一般人能粗上一倍，并且十分干裂，看起来有些骇人！而这还不是令她们惊讶，那扶着老妇中年男子，那样貌也算上俊，他穿着一身灰衣，气质却带着一丝儒雅，令人吃惊是，看清他面貌，却与欧阳志德有着三分相似，尤其眉间之间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

    宁氏看到男子，面上闪过一丝惊慌，双手微颤，眸子瞪极大，她嘴唇哆嗦，想极力抿起，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欧阳月面上闪过古怪，她一直觉得自己身世有异，所以一直想要探究个一二，所以之前她虽然有些担心，事情若真被揭开，发现宁氏有什么事她会受牵连。可刚才她仔细瞧着欧阳志德表情，大多人遇到这种事，刘妈妈说这么信誓眈眈，还有着证人，总该有所怀疑。可是欧阳志德却并未对她露出半点恼火等表情，好似认定她就是他女儿！

    但她看着宁氏又觉得她看她眼神，绝不是母亲与孩子之间神色，她心中有疑，想着倒不如借此，探清自己身世，所以她一直安静待一边。可宁氏现看着这灰衣男子表情，难道这宁氏真与人通奸生下她？但又害怕行事败露，所以无法对她倾心照顾？甚至怨恨他，这可能吗！

    这时那灰衣男子扶着老妇进大厅，向老宁氏等拂了一礼，然后抬眸时，自然望向宁氏，眸子里还带着浓浓眷恋！

    “啪！”宁氏面色急变，手不禁啪向椅背。

    明姨娘却这时惊呼出声：啊！这人这人我认识！”明姨娘面上满是惊讶“这人不是夫人您表哥吗，当初谋不到差事，你举荐到府中当了一段时间帐房管事，可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辞请了府中职务。贱妾还记得当时老爷就他之后两日便突然归府了，所以记得很清楚！这难道”明姨娘一脸震惊，身子还震惊颤了颤！

    因为刚才刘妈妈种种言论，再加上这灰衣男子出现，配上明姨娘说这个时间，一切都已经能对上了！这分明是说宁氏确实与这男子不清不楚，绝对有可能与其通奸生下了欧阳月！

    欧阳志德眸子忽然眯起来，冷眼望着宁氏，又看了看那个灰衣男子，显然这件事，他也并不清楚！

    那哑巴齐妈妈，此时突然“啊啊啊”不知道说想什么乱比划起来，本来站老宁氏身侧芮余欢，面上却是一变：这老妇人意思是当初夫人正是与这男子做了对不起将军事！”

    “什么！”

    宁氏突然厉喝一声：没有，绝对没有！”但那脸上却是掩藏不住惊慌！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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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抱乃们，亲热献个吻！

    哇哈哈，这算是**吗，算吗算吗，我想想怎么惩惩这些毒妇，哈哈～

    67，一石二鸟！

    67，一石二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