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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惩治野心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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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欧阳月将芮余欢扶起来,红姨娘、花姨娘眼神又剐了过来。舒骺豞匫

    芮余欢一把拉住欧阳月手,眸子里带着感激与喜爱:这一路上听伯父多次提到府中三位小姐,余欢想,这位一定是三小姐欧阳月吧。”

    欧阳月笑着点头:芮小姐好眼光,一下就猜到了。”

    芮余欢眸子柔亮:按年纪我该称呼三小姐一声妹妹了,作为姐姐,这见面礼怎能少呢。”说着,芮余欢又望向老宁氏“余欢承蒙欧阳将军不弃,暂时安顿,心里实为惶恐,备了些礼物,希望老夫人、夫人和府中小姐还有姨娘们不要嫌弃,这只是余欢一些心意。”

    说着她随身伺候丫环走出去,不一会带着几名侍卫进入,每人手上都捧着一个托盘,随后按照芮余欢吩咐,挨个送上放下,再相继离开。

    “咦,这尊白玉佛”喜妈妈接下礼物,自然随即打开让老夫人过目,盒子刚一打开,莹亮白光瞬间一闪,得来众人瞩目。那圣洁白光,好似能洗涤一切一般,虽然只是一瞬间,却让人心灵都震撼了!

    芮余欢却比任何人都惊讶,随即激动笑道:恭喜老夫人,贺喜老夫人!这尊白玉佛乃回京之时我们路遇一间寺庙,当时余欢身子不好,想进去求个平安签,临行之时却被庙里老方丈叫住。那位老方丈颇有大智慧,余欢当时还觉他说话故弄玄虚,他当时只说,这一行余欢将要遇到贵人,还说这贵人生身高贵,睿智高华,心慈博爱,若是谁能让白玉佛绽放出圣然白光,那必是这白玉佛命定之人。还说这可是大机缘,有这等佛缘之人,上辈子乃菩萨转世,此番下凡历练,是为救苦救难而自我,将来前途是不可限量!”

    “噢,真有这事!”老宁氏也被这白光惊一愣,听到芮余欢话,面上却闪烁着兴奋。

    老宁氏已有六旬,年龄也不少小了,但她保养得怡,看着就也四十余岁,一点也不显老,正是因为如此,能看出老宁氏多意年龄,也是多意生死之人。这尊白玉佛,偏到了她手里绽放出圣洁白光,那芮余欢遇老方丈所说前世菩萨转世就是她?便是将来老夫人真有那一天,将来也是羽化飞仙,前往西方极乐世界享福去了,那可是多少人一辈子求不来事。

    便是老宁氏平时再稳重大气,此时也激动满面通红,兴奋不行,望着芮余欢眸子,比欧阳华还要亲切!

    欧阳华面上拉沉下来,手帕紧紧扭了下,声音冷淡道:噢,不知道芮小姐所说那个老方丈是哪个庙宇,又有什么法号吗,这般神奇,有时间我也想去会见参详些佛礼。”

    芮余欢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也不认得那位方丈!”

    欧阳华立即嗤笑起来:不认得,别是故意编出来讨祖母欢心吧。”

    老宁氏沉默了一下,芮余欢样子尴尬:因为母亲死早,余欢一直以来都跟随父亲左右,所以一直生活边关,对其它地方事了解不深。我只听那位老方丈自称**,至于这位大师来历,我真是不知情。”

    “什么,**大师!”老宁氏惊了一声,面上涌动着激动表情。

    欧阳月眯着眼睛扫了扫,现安静躺盒子里白玉佛,安静无比,好似刚才绽放光芒不是它,或者从来都不是她。欧阳月嘴角勾了勾,看着老宁氏面红目闪样子,想来这芮余欢是成功了。

    这位**大师,乃大周朝第一庙——五华寺主持方丈。

    据传,前方丈有一日坐禅,忽灵觉异动,带着当时五华寺几位长老寺僧前去后山几里外一个森林,后山上一位被五只仙鹤围绕保护婴孩引起他们注意,当五华寺前主持抱起婴儿时,那五只仙鹤两人身边绕了两圈,依依不舍离开了。当时五华时不少寺僧看到,这仙鹤历来都是极有灵性动物,而五华寺后山外那片森林,一直有闻野兽出没,若没这五只仙鹤保护这孩子肯定没命。

    前方丈顿觉这孩子很有机缘、佛缘便将孩子收留,这孩子极为聪慧,且对佛法研究颇深,甚至曾经点化过几个冥顽不灵恶人顿入空门,名声渐渐大了起来,然而他出名却不仅仅是如此。据传当今圣上刚登基时,朝政不稳,有外地番王想趁明贤帝皇家远郊之时,将其围剿灭杀,然后改朝换代。

    当时明贤帝有危,是**大师带着寺僧前去救援,让明贤帝得以突围领来重兵反将做乱番王围剿。

    没有当初**大师带寺僧前来解围,明贤帝福祸不知,是以**大师乃明贤帝救命恩人,当时明贤帝感念**大师恩情,想封其国师之称,统领大周朝所有寺庙道观。但**大师以出家人不贪图名利为由拒绝。明贤帝改以将五华寺所有佛陀重塑造金身,御封五华为大周朝第一寺,且严令五华寺方圆百丈之内不得杀生,以敬佛门清静,足可见明贤帝对五华寺,对**大师尊崇程度。

    是以大周朝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民百姓,对五华寺皆尊敬非常,那**大师是成为大周百性心中一个无尚高度,若说这位从小便传奇加身**大师,说老宁氏前世佛缘,自然要信,就是心中不信,嘴上也一定要信,否则岂不是对这位**大师不敬!

    欧阳志德也愣了下:原来余侄女五华寺耽搁那么久,就是有此机缘吗。”欧阳志德是个武将,战场上不知道杀多少人,刀不知道被多少血洗过,他这种人,自然不信佛道与因果循环,可是他是个臣子,对于皇上推崇他再不以为意,也不敢表现出不敬。而他这一番说,也足以证明当初他们五华寺停驻过,而这芮余欢话,可信度是加了八成!

    老宁氏看着芮余欢样子加热情亲切,这**大师乃得道高僧,又被明贤帝尊为大周第一寺主持,可不是谁想见就见,便是那些达官贵人捧金求见一面化难,**方丈也鲜少见人。芮余欢一个父母双亡孤女有幸得见**大师,并且还给老宁氏带来这福缘白玉佛,显然也是个福缘深厚之人,绝不可以当成一般孤女来看。

    芮余欢这个事若是被其它人家听到,还只不定怎么挖空心思去请呢,便是冲着她见过**方丈这一面,都能让人变着花样做文章了。

    欧阳华看到老宁氏样子,心里跟噎了一口臭气般难受,忍不住嘀咕一声:你说见着就见着,旁边可有人看见。”

    老宁氏立即冷哼一口:闭嘴,会客之时你这是什么样子,一个姑娘家,这哪有你说话份,退到一边去!”欧阳华被说脸一白,不甘不愿退下身去。

    芮余欢却叹息一声:这个,我无法给大小姐回答,当时确实无人看到”只是她眸若秋水,盈动着一种被污辱后委屈,显双手微微紧张捏紧帕子,本来略显病态脸上加苍白,此时谁人见了不怜惜,哪还会质疑她!

    明姨娘眸子发冷,隐入衣袖下拳头紧紧握住,唇瓣紧抿,这个芮余欢可是个人物,若是她真有意进将军府,以她这次事件,足以挤下她贵妾身份,或是上一层滕妾!明姨娘心中顿时危机感深!宁氏定定望着这个芮余欢,面色也十分不好。

    “德儿你们刚回来,也累了吧,我看先去休息一下,等晚膳好了再让大伙为你们接风洗尘。彩月,你去安排一下,就将余欢住处安排安和堂附近流彩院吧,那里风景不错,阳光充足,余欢这身子需要静养,那里正好。”老宁氏很是热情安排,只是这安排却让众人心头一震。

    老宁氏安和堂将军府内宅南位,其它三位分别是北部欧阳志德,东部原该给将军府嫡子长孙准备,现空放。西部则是以宁氏为首,府中小姐姨娘所之地。这三个位置以包围之势围安和堂外面,是以尊重崇敬之意,所以越是离安和堂相近,就越彰显其府中地位。

    而这流彩院只与安和堂隔了两条小道,步行也就差不多一盏茶时间,别说欧阳月、欧阳华、欧阳柔几个小姐了,便是宁氏这个当家主母也无法住到那个院子,那院子采光极好,周围一片绿竹林且冬暖夏凉,原是老宁氏夏日里避署之地,便是府中这些女人早动了心思,可也无一人敢求下这住所。今天老宁氏就这么做主将院子让给芮余欢住,这地位可不亚于宁氏,欧阳华这些人她心中地位,或许高

    其它人面色皆沉了下来,就是欧阳志德也微微皱眉,宁氏声音压低,才没让自己声音颤抖以及她愤怒外露:母亲,这恐怕不合适吧。芮小姐怎么说也是外人,住到内院中,怕是会被人说道,恐怕对她这个未出嫁姑娘名声有碍。”

    宁氏意有所指,若是芮余欢这么住进来,那是当什么来养?欧阳志德救命恩人之女,那也是外人,该住府中客院,若是接到内院,是当欧阳志德房中人来养吗?她可才十五六岁小姑娘,传出去欧阳志德娶了个跟女儿一般年纪姨娘,好说也不好听啊。

    老宁氏冷冷望着宁氏一眼:余欢身子骨差,再者这事也与德儿有关系,哎,她小小年纪没了双亲,我们能照顾就照顾着。外人有什么说道,难道我们对德儿救命恩人不能多关心一下?谁敢说什么,让她来我这说!”

    芮余欢好似才明白众人争什么,面上很是惊讶:老夫人,这怎么使得呢,将军能带余欢进府照顾,又有老夫人这种慈爱长辈,余欢住哪又有什么关系,可别因此让府中人心动乱,这就是余欢罪过了。”

    欧阳月忍不住勾起讽笑,她是看出来了,这芮余欢连捧再赞,就是为了讨老宁氏欢心,至于那什么佛光什么菩萨转世,就凭老宁氏这种人也配,她可是一点没看出老宁氏有什么佛根。那些江湖把戏,她想也有办法弄出来,至于那段**方丈机缘一事,芮余欢根本没有旁证,那**大师又是得道高僧,一般人根本见不到,根本无法求证。还不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一上门便将老宁氏捧到这个高度,老宁氏自然找不到北了,只是她这一做却打乱了府中平衡,惹来府中其它人全部嫉恨,这芮余欢看着不像是这般冲动人,还是她觉得这家里只要有老宁氏护着就没事了?

    “我说行就行,谁还有不满,于我来说!”老宁氏厉眼一瞪,谁还敢再说什么!

    “这”芮余欢一脸为难,但也不能让屋子里气氛凝重下去,便笑道“夫人,余欢送您这串珊瑚首饰,是当年母亲嫁妆,是外祖母家代代相传,有着驱邪避凶养颜功效,极为难得。”

    盒子顿时打开,似也闪了一下,倒不是什么圣光,而是珠宝本身亮度折射光芒,这是一串由红珊瑚材质炼治首饰,有项链,手链还有一双珠润耳钉,说来这红珊瑚虽然很珍贵,但对于宁氏这样出身也没什么稀奇,但是这套红珊瑚珠子十分明亮,色泽饱满纯透,每颗大小都一样,便是一丝一毫差异都没有,与如今宁氏身上这套衣服极为搭配,就好似芮余欢特意为其打造一样。

    便是再想冷着脸,宁氏面色也不仅僵了僵,柔和了许多:这般贵重东西我怎么能说,再者这是你母亲嫁妆,放你那也是个想念,这么送给我,我如何于心能忍呢。”

    芮余欢微微摇头:不,母亲对于余欢恩,余欢永远忘不了,余欢将母亲放心中,佛家还有言佛主心中留,那才是世上任何东西都无法磨灭。而且这红珊瑚需要像夫人这般高贵人才能配戴,余欢只会糟蹋了东西,请夫人不要再推辞了。”

    欧阳月心中微冷,当年芮余欢之母是难产之死,她与她母亲可是除了个十月怀胎也没什么感情,她怎么记得其母恩?母亲遗物都能拿来做她收买人心东西,看来这个女人心机颇深啊。

    至于芮余欢送给明姨娘、红姨娘、花姨娘与刘姨娘东西一模一样,每人一串珠串,比普通略好,但也不名贵,而送给欧阳华、欧阳柔与欧阳月则是每人一只白玉手镯,材质也算中等,起码比四个姨娘精贵一些。

    芮余欢正巧站欧阳月身侧,笑着对她道:三小姐,我也不知道你们喜好,所以便送了这只白玉镯,三小姐是府中嫡女,想来珠宝玉器不少,希望你别嫌弃。”

    欧阳月正巧拿起来观察镯子色泽,听到这话,心里却一顿,笑着摇头转身正要说话,却感觉脚上突然被什么挡了一下,欧阳月心中一惊,身子徒然向前一扑,手上玉镯子便要飞出,却这时她余光撇见那里一只白底绣银纹绣花鞋立即缩回,欧阳月心中一冷,眸子急速闪烁。身子突然空中停顿了一般,接着诡异一转,竟然扭身向侧扑了过去。

    “啊!”芮余欢只觉得眼前一个黑影扑来,她惊连连后退,却来不急了。只见欧阳月身子急扑而来,照着她便狠狠撞来,她只觉胸口一闷,一股锥心痛楚让她差点疼晕过去“砰”身子直接向后一仰,重重摔倒“啊”接着欧阳月扑来身子压她身上,芮余欢闷哼了一声,口里发出痛楚声音!

    “啊,镯子!”欧阳月嘴里却还尖叫,手速一伸,那飞起镯子落地时候正好被她接住,只是欧阳月这胳膊却伸芮余欢脸上,她手臂一伸一接,这个缓冲,直接摩擦着她脸,那承受重量反射性下压,顶着她鼻子,又令她痛哼了一声!芮余欢感觉浑身都疼,不禁闷叫道:三小姐您起来吧,您突然飞压到我身上,疼死我了。”本来老宁氏宁氏几位姨娘欧阳华等人看礼物,倒也没有注意她们这里,直到两人倒下,这些人才反应过来,所以她们看到也只是欧阳月压芮余欢身上情形。

    老宁氏面上一沉:不像话,扶芮小姐起来,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人家好心送你东西,你竟然将人撞倒,她身上本来就有病,若因你病情加重,看我能饶了你!”

    欧阳月嘴角勾着冷笑,手臂再收回之时,狠狠刮了芮余欢脸,她脸立即划出一口血红色,她与芮余欢无冤无仇,刚才她却想借机出脚扳倒她,为就是这样情况吧。

    芮余欢刚刚得了老宁氏眼,宁氏敌意又消了一些,芮余欢送白玉镯子要是因为她摔了,这屋子里众人只会觉得,她不满老宁氏接芮余欢进府想法,甚至将人家好意送东西摔碎,别说老宁氏,就是欧阳志德这个当爹也定要有意见。

    还真是一食二鸟之技,但芮余欢想打压她府中立威就很不该,她们两人从未见过,无仇无怨,想让她平白受冤,可见心术不正,她岂会客气!

    “啊,小姐你脸!”这时芮余欢一个丫环突然惊叫起来,从袖子里拿出一面小巧镜子递过来,芮余欢立即拿起一看,随后惊失声一叫“啊,我脸,我脸。”她拿起绣帕立即捂住脸,面色比纸还白,不禁低泣起来“三小姐,我好心送你见面礼,你怎么突然撞到我身上,还刮伤我脸,女人脸便是命啊,你让我怎么活。”说着开始“吧嗒,吧嗒”掉眼小,身上倒不是做假,真是气浑身发抖起来。

    是!欧阳月没有想错,芮余欢送给老宁氏白玉佛价值不菲,送宁氏见面礼也很名贵,就是送欧阳月三人玉镯子都比一般普通镯子强多了,一进府她便送这么多东西,怎么只能是因为感谢欧阳志德接她进府感谢礼呢。她父亲为欧阳志德而死,欧阳志德照顾她那是应该,这是他欠她。这些东西不过是讨了老宁氏、宁氏等人欢心,让她好府中生活罢了。

    只是送这些东西自然也有一个坏处,那就是她一开始出手太大方话,这府中人只会当她是冤大头来宰,拿出这些东西后,芮余欢父母留给她财物花去了大多半了,她送出自然要有所得。她早派人打听过,这府中得欧阳志德欢心是欧阳月这个嫡女,但这个欧阳月名声其差,也不怎么得人喜欢,所以只要从她身上下手,她这次损失不但都能得到,到后收回损失后,她再故作大方不计较,也能让欧阳志德感谢她,老宁氏自然也会对她另眼相看,对于她那个想法,自然好办多了。

    谁知道这欧阳月竟然向她扑来,竟然划了她一直引以为傲脸,要不是她理智克制,她恨不得直接扑上去,直接撕烂欧阳月那张脸!

    老宁氏也气不轻:你做什么,成天没有一刻安静,现倒好,明知道余欢有伤身你还撞她,你简直太不知自重了。来人,给我拉去佛堂,关到她懂得分寸为止!”

    欧阳志德脸色一变,对老宁氏道:母亲,月儿也不是故意吧,她是做事冲动了些,可是从来没什么坏心眼,不会故意撞余欢。”

    老宁氏却冷撇了欧阳志德一眼:你啊就是惯着她,你看看把她惯成什么样子了,哪有一点大家闺秀样子,你刚刚回京多少眼睛看着你比我清楚,她这样下去,不但对你,对整个将军府都是祸事,我这是心疼她!”

    欧阳月手中拿着白玉镯子,嘴角冷冷勾起,看着芮余欢故作姿态,其实她倒是挺佩服这个芮余欢,一个父母双忙孤女,仗着欧阳志德救命恩人女儿身份,敢第一天进屋时就府中兴风作浪,她真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当然她心计也不是一般深,起码这老宁氏就真受其影响了,根本分不清里外了!

    “啊,你脸伤着了,给我看看。”欧阳月突然冲向芮余欢,后者吓了一跳,连连退了数步,她身边丫环是惊恐大叫“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家小姐,你不要伤害我家小姐!”

    只是欧阳月速度又岂是她们能避开,欧阳月步冲过来,一手紧紧握住芮余欢下巴,令后者吃痛,立即伸手来推打欧阳月。

    欧阳月脚上微勾,身侧一转,侧脸立即转来,只听屋子里顿时响起一道清脆“啪”声,众人惊了一下,有些下人张大嘴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欧阳志德眸子一瞪,步走来,一把推开芮余欢,拉起欧阳月脸猛瞧:月儿,你脸怎么样,你没事吧。”一直以来对什么都很冷静欧阳志德,此时面色泛红,一脸紧张。

    只见欧阳月面上立即红肿了一层,白嫩脸上五个巴掌印清晰印上面,可见刚才芮余欢用了多大力气,以这力度,可不像是一个气染重病病人打出来。欧阳月拿着手帕轻轻试着脸,冲着欧阳志德摇摇头,随即又低下,声音很轻很轻:爹,我没事,一点也不疼。”

    可是欧阳月越这么说,欧阳志德感觉心越痛,他猛转过头,眸子十分冷洌看着芮余欢,欧阳志德这种人物,发起怒来老虎见了也得腿软,何况芮余欢一个弱质女流,她此时惊无以言语,她甚至还没反映过来,她怎么会打这巴掌!她刚才只是本能觉得欧阳月要伤害她,她出于本能防卫才出手,她根本也不想!她到底是将军府客人,欧阳月伤她是错,可身为客人却敢打这将军府主子,那就真是分不清主次,喧宾夺主,是让人觉得她图谋不诡!她立即慌了神

    “不不是,伯父,我也不想,只是欧阳三小姐刚刚划伤了我脸,我害怕我是无意。”芮余欢立即委屈哭了起来,那一脸梨花带泪,再配上脸颊划出一道红痕,极有说服力。

    老宁氏从本来不悦,想到刚才她抬头看到情形,确实是欧阳月扑冲向芮余欢,让人家受伤,也确实是欧阳月不对:德儿,你就是宠着月儿,你看看都把她教成什么样子了”

    “娘!”欧阳志德立即沉下脸,他一向尊敬孝顺老宁氏,若说两人因为什么争吵过,唯一就是欧阳月事,所以欧阳月事上老宁氏很有意见,而欧阳志德也见不得别人他面前指责欧阳月。

    “啪嗒,啪嗒,啪嗒。”

    厅子里,一道道细微声音渐渐引起众人注意,所有人先望向芮余欢,却发现她只是轻轻用帕子试着眼睛,那声音根本不是她发出来。众人奇怪转头,就看到欧阳月一直低垂着头,而她脚下,不断有水点滴落,渐渐沾湿了地面。众人惊讶,欧阳月从小性子很开郎活泼,便是哭闹也是大吵大闹,什么时候见她这样默默哭泣,正因为与之前有着强烈对比,这才让她们感觉极度震憾。

    欧阳志德立即抱着欧阳月:月儿,没事,爹疼你。”

    欧阳月却轻轻推开欧阳志德,缓缓走向芮余欢,那芮余欢余惊未去,还是吓退了两步,欧阳月见状,与她隔了两步站定:芮小姐,之前月儿因为很喜欢你送镯子,所以并没注意脚下,你叫我时候,我转过身太急所以才撞向你,而我觉得这是你见面礼,我不能让它有破碎,所以一心只有玉镯,也并没注意到你,这才因为接掉落玉镯了伤了你,我心里也很内疚。我刚才并不是想伤害你,这一盒是父亲上一次回来带给我碧雪膏,她不但是极好去肿消炎伤药,而且抹脸上也能让肌肤美丽,我一直舍不得用,想把它给你治脸,你拿着吧。”

    “碧玉膏啊,三妹你可真舍得,我还记得当时爹爹刚送你时候你多宝贝,连我想见识一下你都不给,自己是从来没用过,竟然全送给芮小姐了,真是大方啊。”欧阳柔阴阳怪气道。这瓶碧玉膏,她确实已经想要很久了,但偏偏欧阳月对她再怎么大方,这东西就是一点不给使。还说这是父亲送,一定要好好保存,自己都从来不打开,所以欧阳柔听说这东西就这么平白给了芮余欢这个死爹死娘孤女,心里别提多嫉妒了。

    而这东西老宁氏、宁氏也知道,这碧玉膏,听说是前朝太医专门为宫里皇后等嫔妃制作保养肌肤护肤膏,当时就是宫里不传秘密,后来大周朝夺帝后这个碧玉膏方子自然被后宫嫔妃所得,但这东西这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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