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无妨,现在一切真相大白,君扬也该恢复他的身份了,总不能一直要我当隐身人吧!”
白倾风好想知道她忌讳的是什么,笑嘻嘻的看一眼身旁的男子,
“嫂子不必担心,奕安他不是外人……”
那个男子没什么反应,他便抬了抬手肘杵了他一下,
“是不是啊——洛奕安?”
洛弈安冰冷的面上终于有了反应,看了他二人一下,鼻孔里不耐的发出一声冷哼。
白倾风撇撇嘴,刚被他缓和下来的气氛,又有些尴尬,心中不停地腹诽,洛弈安,不仗义——你等着瞧!
夏侯宁垂下眼眸,福了一下身,委婉地说道:
“白公子,洛公子……内院不方便待客,二位还是请回吧。”
说着,扶起珠儿回转身准备离去。
“诶——嫂子……”白倾风叫住她们。
夏侯宁不悦地皱起眉,有了昨晚郦昭煜的话,她总觉得这声“嫂子”话里不是讽刺就是有着别的意思。
白倾风指指石桌上的白布,故作惋惜的叹息,
“管家的好意,你就收下吧……”
夏侯宁诧异地看向他,上下打量好几眼,
“白公子,烫伤不同于外伤,是不能包扎的,这些是常识,你们经常在外行走的不会不知道吧?”
白倾风一直顶替郦昭煜在柏林禅寺,说是禅佛,其实已经算是半个江湖人了,夏侯宁这般奇怪,也不足为意。
“那个……”白倾风又摸摸自己的鼻子,嘿嘿的干笑着,他确是故意的;
看她这般细心的照顾自己的丫鬟,他的目的就是想试探她,是真的懂一些医术还是蒙的;可没想到就这么直接被她点破,不自在的笑笑,
“嫂子……那是心意,心意……我这里也有一样东西,不成敬意,请您收下……”
白倾风找了个理由,胡乱的在怀里摸了摸,掏出一个小瓷瓶,双手呈上,
“这个——专门消淤止痛,给你的丫头用正好……”
夏侯宁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他,本来不想收,也不应该收别的男子的东西;但想到珠儿将要受的罪,心中一个不忍,便接了过来,
“如此,多谢!”
白倾风背过双手,挺直背,盯着那个袅袅婷婷离去的背影,唇畔悠然勾起一抹笑意。
“你倒是好意,要是让不该看到的人看到……”洛弈安冰冷的话传来。
“闭上你的臭嘴!”白倾风面色蓦然一干,一拳就挥了过去。
洛弈安轻轻一闪,躲开他的拳击,不屑的抖了抖纤尘不染的白衫,“哼”了一声,一转身,眼皮不由自主的“突突”跳了两下……
弯月宫门外,郦昭煜的脸色阴寒,堪比他这个“冷阎罗”。
刚才不过管家给他回禀一些事宜,这个女人——竟然不顾颜面和陌生的男子谈得这么投机!
她懂不懂妇德?她不知道女人是不能随便露面的吗?而且,她居然还接受除了他以外其他的男人的东西!
白倾风——最好明白你在做什么!早知如此,昨晚就不该那么及时的去救你们;最好让你们多收些折磨!
寒光冷冷的扫视院中几人,确切的说是,掠过他们,看着那个淡然离去人影;双手在衣袖之下,握紧又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