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修长肤如凝脂的美腿,要是跨坐在他的身上扭动该是如何的*,这样一想,他的呼吸更为急促,手指停留在最后一层束缚上,却迟迟下不了手。她是妖精,要人命的妖精,有那么一瞬间,他的手已经放到了她细长优美的脖子上,只要稍稍用力可就在这时候,他看到了她轻颦的眉,就这么细小的一个动作,就让他的心莫名一软。随着理智的消退,情/欲顷刻间铺天盖地而来。他急需降火,要不然他觉得自己会爆炸,脑海里残存的一丝清明堪堪拉住了他,他终是没有越过底线,只是隔着她的底裤,一下又一下地往她的幽穴里送。
“嗯嗯——知非”她美目半睁,迷蒙中叫着她朝思暮想的人。
他的动作明显一滞,但隔靴搔痒带来的迟钝快感反而令他更想不断进攻,他一边情不自禁地继续律动,一边哑声在她耳畔道:“姐姐,我叫林砚。”
“林砚?!你你在做什么?你放开我!”尹璃的神志开始有了隐隐的回归迹象,天旋地转中,她的眼前一片模糊,这个不算太熟悉的声音让她从一场再逼真不过的春梦中悠悠醒转。
这不是梦,眼前的人也不是知非,她发现自己正以一种奇特而难堪的方式接受他的欲/望。他们并没有完全契合,两人之间竟然隔着她的底裤!随着他的动作,很薄却极富弹性的布料以最大限度陷入了她的幽穴,尹璃感觉到它已经快要因为承受不了这一次又一次巨大的冲击力而寿终正寝!她想逃离,但反复的摩擦唤醒了她最原始的期待,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似乎正加紧步伐向她袭来。来了,快来了!她紧紧咬着嘴唇,这到底算什么?心里就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充满了自我厌恶,因为它那么诚实地向她倾诉着它的需要,它无限期待那阵快感的席卷。
他知道她快要到达极乐的巅峰,这种另类的做/爱方式同样令他热血沸腾,他也快要憋不住了。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连串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喧哗,那群家伙竟然在这种关键时刻找过来了,听声音,明显就是往这个房间而来!
“咔嚓咔嚓!”门锁被扭动的声音。
“梆梆梆!”极其粗暴的拍门声。
房间里的两个人在离天堂仅一步之遥的地方,瞬间跌到了地狱!
“说不定就躲在里面,给我把门撞开!”为首的那个听声音有些耳熟,好像就是被打伤的那个胖子。看来不但没死还精神着呢,这让急速分开手忙脚乱整理衣物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但这句话又让他们陷入了即将被抓住并生吞活剥的想象之中。林砚身手虽好,但对方那么多人,要是真落在他们手上,不死也得脱层皮,说不定还有被打残的风险。
差不多已经清醒了的尹璃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居然还不忘扬手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啪”地一声脆响,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震得林砚的耳膜嗡嗡作响,眼冒金星,瞬间呆若木鸡:“你!”
“这个巴掌送给你,算是你强/奸我未遂付出的小小代价,你不吃亏。”她压低嗓门,以一个冷静的生意人的口吻为刚才的这件事画句点。
都是成年人了,她不想胡搅蛮缠,事实上,即便刚刚哪怕发生了实质上的*关系,她也不会钻进牛角尖里出不来。想得透彻一点,不过是人体器官一时半会儿的亲密接触罢了,再说对象还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实在没必要为此伤神。除了沈知非,她强悍的内心经受得起任何冲击和挑战。
林砚感到左半边脸火辣辣地疼,他没想到她醉成这样还能在短时间之内恢复冷静,刚刚发生的事现在回想起来像是一场无痕的春梦。面前这个女人眼神清醒而冷冽,像是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对,她本来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他竟然还差点被她酒后流露出来的极具欺骗性的软弱给蒙蔽了。
他很想像豹子一样迅猛地将她扑倒在地生生撕裂,看看她体内流动着的血究竟是冷的还是热。很想回她一句“做生意讲求有来有往,下次换你主动,好不好”可门外传来的巨大动静让他不得不收起这份冲动。最后他只是看着她笑了笑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惹的麻烦,我自己收场。”
说完他就向门口走去,手刚要接触到门把上时,却被尹璃一把抓住了:“你想干什么?”
“他们要找的人是我,我跟他们走,你可以安全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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