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自己觉得这样问会变的不刻意,虽然还是有些突兀。
即使知道她是北大的女生,也不愿意让团长看出我是在专门问她的联系方式。
“你说安然啊?她是北大的首席,借过来一次不容易啊。”团长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意枫啊,这可真是你第一次这么在意一个女生,要不要我帮你们介绍一下?我高中的师妹,很聪明也很靠谱。而且你不觉得长得很漂亮?”
我没说什么,只是暗暗记住了她的名字“安然”
回寝室干的第一件事便是在人人上搜索着她的名字,几万条搜索结果让我觉得有些沮丧。
加上北京大学的限制后依旧没有找到和她的照片相符的人。
沮丧中听说了我们的案例分析大赛进入了决赛,但依旧没有什么精神。
却在进入赛场的瞬间看到了她,一身正装,黑框眼镜,辫子高高扎起,见了我之后微笑着说了一句“好巧啊,居然是你。”
之后我便抓紧着一点点的时间认真地温习着一会儿的报告,几天的效率或许都不如这上场前的几分钟高。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她记住我。
之后的生活便是时常的“偶遇”几次约定好的见面,外加比赛中的各种针锋相对。
在我的刻意下,又或是自然而然地,我们在一起了,在一场华尔兹的舞会后。
她静静地说着华尔兹和爱情,我便静静地听着。
爱情就像华尔兹,一个人进,一个人退,步调一致才能跳出优美的舞蹈。
而且,进或者退都是心肝情愿的。不是被另一个人生拉硬拽的。爱情里面,会有一个人强势,一个人弱势。一个人统治,一个人被统治。
那么,为对方付出和牺牲的那个人,就是在做“退”的动作,但是这一步的退,是为了下一步的进,总不可能一只退一直退被逼到墙角。如果两个人都进的话,会被踩脚;如果两个人都退的话会越离越远。
我们一直配合得很好,不是吗?
我们说好一起去沃顿,说好一起回国工作,说好以后一直一直在一起。
我们早早地便开始规划着有对方的未来。
然而,事情却不能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发展,突然有一天我意识到我从来没有和她说过我的家庭,或是她以后面对我家庭时可能遇到的压力。
我父母总是希望我能找一个对我工作有帮助的女孩儿,她是很好的人选。我父母也同样希望我未来的妻子家能有相匹配的产业,这样的商业联姻或许更为有利。
但我并不希望这样,我希望我们的感情是单纯的,就像我和安然那样。
当有一天我接到电。话,说我们家的公司出现了问题,公司一个新设计的样品被竞争公司盗取,比我们上市早一天打出了广告,公司的损失上亿元。
我被临时叫回公司处理事务,而发现盗取我们公司信息的是顾氏集团,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间,想到了前几天刚和安然说起自己喜欢的设计,不敢去看顾氏总裁的资料。
当得知那人的女儿的名字时,我感觉世界都塌了。
“顾安然”三个字,让我无法再去面对她。
我爱她,我知道,没有人能代替她在我心里的地位,但我不能原谅利用,不能原谅她的欺骗。前几天我还在担心我们身份的不对等,却没想到她早已把我查得如此清楚。
或许她最初的接近也是有目的的吧。
不愿意想下去,只是回到了学校,约她见面,简单地和她提出了分手,便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她没有问我为什么,或许她自己也是清楚的吧。更亦或是她完全不爱我,接近我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在我提出了分开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结局吧。
之后的日子便再也无心上课,好在之前已经把课修得足够,保送到研究生后就回公司帮忙管理,毕业之后就可以就职了。
但是我知道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洞没有被填上,我更加不敢相信别人,害怕被最亲近的人利用。
但后来我才发现,和她分手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愚蠢的决定。
我没有听她解释,甚至没有问她是不是她做的,就切断了我们所有联系。
或许,是我错怪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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