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酱紫啊,人家还在做事啊,大早上心跳太快对身体不好啊,大叔。
杨思媛涨红了脸,赶忙伸手去掰紧搂自己腰的铁臂,这人大早上发什么疯啊。
“嗯,不好吗?”轻轻吹着热气,故意在她耳边厮磨,差不多一个多月的相处下来,多少已经摸清楚了这女人的一些弱点,韩云城继续挑逗着,把这女人平时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如数奉还。
杨思媛用力点头,当然不好,然后能不能先放开她再说话啊,靠得这么近会热啊,还口渴啊。
“我觉得是个好主意。”男人继续压低了嗓子,带着点沙哑的性感,轻轻吹着热气,感觉到怀里的身躯在僵硬、在颤抖,再次露出满意的笑容来。
死命摇头,杨思媛有些虚脱地求饶道:“我错了行不,下次不敢了,你先放开我啊。”
“是吗?”男人又舔了下耳根,一道电流自他舔过的地方划过,杨思媛忍不住颤抖了下,微微侧开头,想躲开男人那恼人的唇舌,杨思媛眼中泛起了雾气,抓住韩云城手臂的手也软了下来,全身的力量好像被抽光了一样,喘着气全身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
见火候差不多了,韩云城邪恶地扶正杨思媛有些发软的身体,然后释然地松开了手,垂下双臂后退一步,一脸无辜地开口:“既然你都认错了,我就原谅你吧,我现在要出门了。”
“韩云城。”杨思媛咬牙切齿地喊出自家老公的名字,现在她总算明白了玩火者*的道理,该死的家伙,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对了,你刚才开的方子自己用吧。”临出门前,韩云城忍着笑说了句。
“你去死。”满脸通红的杨思媛气急败坏地吼道。被挑起火的身体就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一样,难受得要死,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该死的臭男人,什么时候竟然学坏了。
早已走出了院子的韩云城只觉得胸口那口恶气总算出了一半,毕竟是自己的娘子,也不敢真的把她怎么样,这样的惩罚就是要告诉她,以后不要再轻易点火了,以他的定力和心性。只要杨思媛不故意煽风点火,完全能忍住自身的需求,否则那三年里他怎么会过着如僧人一般清苦的日子。
其实对于其他的女人。他自然是不会这般失控,偏偏这个点火的人是他心尖上的人,原本要压制住对她的*已经不易了,偏偏这女人还不知死活地老是挑战他的极限,一次比一次过分。害得他总游走在*的边缘,昨晚差点害他走火入魔,再不给她点教训,只怕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其实他也知道忍耐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可是自己就是长成那样,实在没办法改变。总不能真地弄伤她吧,他还记得新婚之夜那淡淡的血味,还有当时她痛苦的表情。
虽然以前听人说过女人第一次会流血。可是小媛又不是第一次,竟然还会流血,肯定是他害她受伤了,所以后面几次他只要听到她喊停就不敢继续了,因为不想她再次受伤。
所以说这对夫妻美好和谐的生活还很遥远。因为这个误会害的韩云城一直都不敢对明明是妻子的人下手,就怕真的伤害到妻子造成他无法挽回的后果。
被丢下的杨思媛气得快发疯了。死命喝了好几碗冷水,总算稍微感觉好了一点,心里把韩云城骂到臭头,却也是什么办法都没有,谁让自己怕痛又胆小呢,只是一个超级大美男日夜相伴,又不能吃进嘴里多少有些不服气啊。
平复下来的杨思媛快速洗好锅碗瓢盆,就提了一桶水到院子里洗衣服,因为天气热了起来,这衣服自然是日日要换洗了,虽然现在家里没有水井,但是韩云城很勤劳总是早晚都会把水缸挑满水,所以就算是在家里洗衣服也不要紧。
拿了洗衣服的木盆放在一棵月桂树下,又搬了个小凳子在木盆旁边,将水倒进木盆里,又放了些皂荚煮出来的水,因为以前自制的洗涤剂都毁了,新做的又没有发酵好,所以杨思媛就买了些皂荚回来,直接用皂荚煮了水了清洗衣物。
弄好水,杨思媛先将内衣和里面穿的白色里衣放入水盆中搓洗,等洗完后再按衣服深浅颜色来清洗,这样就能避免衣物互相染色,刚将衣服洗过了头遍,就听到院子外面有敲门声。
杨思媛忙站起身来,将*的双手在自己身上的围裙上擦了擦,就朝院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朗声问道:“谁啊?”
门外的人并没有回答,只是死命拍着门板,发出极大的响声,杨思媛不禁有些奇怪门外的是什么人。
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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