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菁此刻非常着急想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又是被谁所救,可是那人显然不怎么愿意露面。
既然如此,也没有别的办法,反正他找医生救自己,那么应该不至于医好再杀吧。就这样过了两三天,菁菁还是不能下床,只能躺卧在床上,最多看一眼窗外美好的风景,也不知道这房子的整体模样,就是感觉自己住在三楼高的位置。
几次试探小年关于这里的情况,无奈小年却是守口如瓶,一点消息也不肯透露,人总是这样,越是隐瞒就越是好奇,救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呢。
让菁菁感到害怕的,每当入夜,总感觉有人睡在自己的身旁,那样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根本就不像是做梦,而且她可以肯定的是那人绝不是小年,她不由得毛骨悚然,在这异国他乡,又无亲友,支身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而且还身负重伤,各种可怕的念头在心头盘旋。
入夜,菁菁悄悄的拔掉脖子上镇痛剂,也许去掉这个可以让她保持清醒一些,到底是她模糊的梦境还是真的有这么一个人
到了深夜,菁菁忍住困倦,装作熟睡,窗门并没有关紧,轻薄的窗纱被风鼓动飘逸着,室内并不明亮,只有淡淡明月透进来的微弱光晕。
只听的门外有细碎的响动,似乎就要推门而入,菁菁害怕的紧紧抓住床单,衣服已被汗水浸湿,会不会是一个变态古怪的人,如若不是,为什么救了她又不敢出来呢。她现在就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等了很久还是没有动静,就这样僵持到很久,直到她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睡去,直到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菁菁懊恼自己怎么会睡着,无意间看到床上自己没睡的地方竟然有些凌乱,这,这,难道昨晚还是有人进来?
她敢肯定那有些微皱的痕迹决不是自己弄的,因为她的手被重重的纱布包裹着,身体根本无法移动转身,天呐,到底是谁,菁菁心里一阵一阵的发毛。
不会是像睡美人的那部电影一样,女人被灌药物沉睡后,被各种男人玩弄!
想到这个,她心里直起鸡皮疙瘩,恐惧油然而生。
早上小年来量体温,菁菁突然说:“好奇怪,我枕头旁尽然掉了好多短发。”
小年突然身子一僵,转念一想说:“大概是您掉的碎发吧。”
“是吗?做过手术会有这后遗症吗?”菁菁并不向她询问,只是轻轻自语。
小年见她不追究,也不再接她的话,整理了一下就出去了。
小年的细微的表情被菁菁记在了脑海里,看来她是知道什么,只是不能说而已。
因为夜里没怎么睡过,菁菁中午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瞌睡,然后被一阵响亮的咀嚼声吵醒,微启眼皮,全身乏力,眼前有个模糊的人影坐在自己的床边,大口大口的吃着什么。
嘴里唠叨着:“楠哥真是偏心,给自己女人都是送最好的东西。”
菁菁心里一惊猛然清醒,嚯的睁开双眼,一个男子凑到自己面前看,他的脸查点碰到了她的脸。
“啊!”菁菁惊呼出声。
那男子显然比他还要震惊,吓的整个人都摔到了床下,然后趴起,露了个头在床边笑嘻嘻的说:“小菁菁,是我呀。”
菁菁大呼了口气,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容让她怎么也想不起他是谁。
虽然他很帅,还很妖魅,不,他是他是易况?
“易况?”
“嘿,我的姑奶奶这么久才想起我啊!”“你?你怎么回在这里?”
“这里算是我半个家嘛,我在这里也不奇怪吧!”易况在菁菁的床头寻找着各种奇珍异果吃。他虽然一副贪吃的模样,可那天生俊朗却由散漫的动作里散发出来。
“你家?这是你家?”
“我哥的,我都住这里也算我自己家啦!”
“那我是你救的吗?”
“不是,是,是成哥把你抱回来的。”他有些僵硬提到那个人。
“成哥?就是成先生?”
“恩,是啊对了,你的伤怎么样了?”他转了个话题。
“好多了,小年说没伤到骨头,只是皮肉伤。”
“成先生都不在这里吗?”菁菁忍不住对那人产生好奇。
“他这几天出去了,过几天回来,到时你会见到他的!”他轻描淡写的说着,眼睛到处转,就像没来过这房间一般!
“易况,你知道吗?听说阿楠他,他也在a国,你,你可听说过他的消息吗?你,你知道他在哪里吗?”菁菁一提到那个人,情绪便不受控制,鼻翼莫明的有些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