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的乔乔,仍然恍若年少时的一张白纸,清白无瑕,而他是如此地深爱她,恨不得把全世界所有的好都亲手捧上送给她!
又怎么能助纣为虐,在这帮毫无人性的社会渣滓面前,任由她被玷污、被羞辱?
即便对她施虐的那个人是他自己,也绝对不可以!
不顾浑身被焚燃得几近虚脱的躁热感,他毅然推开了怀中的女孩,又嚯而转身,以一个标准而又凌厉的擒拿手,一下子将犹在欣然看戏的楚华邦拽了过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则是“唰”地一下,从旁边的一个小喽罗身上夺过一把匕首,狠狠地抵上了楚华邦的颈动脉,哑声命令道,“叫你的人让开,放她走!否则,我就一刀划下去!”
楚华邦大概也没有想到,他的骨子里竟然还有着如此血性激晴!
感觉到抵在颈间的刀子赫然已划破一道口子,有血腥的味道涌入鼻腔中,他只好选择暂时妥协,“好,我答应你,先把刀放下来——”
但,沈翊帆又怎么肯听他的话?
他很清楚,自己体内的药效发作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难以控制了,如果不能让苏乔尽快逃离这里,那么,他和她,将会一个也逃不掉!
楚华邦显然也知道,他的意识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会涣散陷入不可自控的狂躁浴望当中,所以,一直在尽量拖延时间。
虽然嘴上是同意给苏乔放行了,却又示意手下众人一路紧随不舍。
沈翊帆终究还是抵抗不住药物的作用,浑身越来越烫,口舌也越见焦躁,意识渐渐混乱……
楚华邦伺机反击,大手扣住沈翊帆手中的匕首,愤而用力夺过来,已是狞笑着反抵上沈翊帆的下颌,
“你小子找死!竟然敢跟我玩斧底抽薪这一招,是不是?今天你楚爷就给你抽筋削骨,看你还怎么横!”
……
幽暗的山洞里,沈翊帆整个人被倒过来绑在石壁上,楚华邦让人生了一盆火,将手中的匕首刃口烧得红通通的,
又刻意让那滚烫的温度贴近至沈翊帆满是血污的脸庞上,残忍地狞笑出声,
“刚才是哪只手拿刀架在我脖子上的,嗯?我们就先从那只手开始,怎么样?”
沈翊帆体内的药效未散,此刻被这通红的火光以及滚烫的匕首烘烤得更是浑身灼烫,只涩涩地舔了一下干躁的唇瓣,“放了她,要杀要剐,我随你。”
楚华邦却是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唇,“好!有情有义,血性十足,我喜欢!”
随即示意手下将一旁的苏乔押过来,“看在他对你情深一片的份上,这一刀就由你来划好了!”
他把那柄烧得通红的匕首强行塞进了苏乔的手中,又紧攥着她不断颤抖的素白小手,一点一点地逼近沈翊帆的心口,
“他说他很爱你,我们就先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什么样子的,好不好?”
苏乔害怕地急欲摔开手中的匕首,楚华邦却不允许,反而从身后突然用力地推了她一把!
苏乔猝不及防,手中的匕首已经“嗤”地一声,深深刺入沈翊帆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