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踪我们,我不动声色的按照原计划进行,他们费尽心机演戏给我看,那我也应该努力演戏来回报他们。]
我吃惊的看着赫卡,[那时候有人在跟踪我们?!我一点都没发觉!]
赫卡呵呵几声,[这不是挺好的,一无所知才能演得最真实。其实自从出了医院到后来回宾馆,始终都有人在盯着我们,我们第二次去陈萍家邻居那里打听,没有人知道他们一家的信息,我想这也是为何他们敢在这个上面撒谎的原因,打从一开始住进来他们就刻意的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也应该早探查过周围邻居的情况。]
[那后来陈萍老公和那个女人一起回来,还很亲热。]
[都是做给我们看的,他们想演的情节就是陈萍叙述给我们的故事,老公找情人,然后暗中害她,把她弄到了精神病院,好与情人逍遥自在。你想想,如果真是他老公害她,那又怎么会告诉我们陈萍所在的医院,还让我们去医院找陈萍?这其实就是一种暗示,他希望我们去找陈萍,我们去了,戏才能继续往下演。不过在我看来,这出戏实在有太多的瑕疵,如果那个男人是个gay,和另一个男人亲密回家,故事也许还有点可信度。]
[因为衣柜里的衣服吗?]
[是的,娇小女人的身材明显与陈萍不在同一个码数,然而在陈萍住院一周之久的时间里,那个家里竟没有一件那个女人的衣物,若真是到了要害正室取而代之的地步,怎么可能会这样?而陈萍又已说明家中不会有他人入住,也只有她老公是gay能将所有矛盾合理化。]
我终于开始有点理解赫卡的思维方式,所有疑点都清晰的记在她的脑海之中,然后慢慢的找线索,用逻辑去推理,一个一个击破谎言。[所以后来,你和我一起守在那里,是想看看他们还要怎么演,对吧?]
[嗯,可乐,你真是开窍了。我守在那里,想看他们还怎么演,事实证明,他们接下来演的情节就是老公与情人在家过夜,所以适当的装装样子,我们就可以收工回去。]
得到赫卡的赞扬是件挺让人骄傲的事情,我再接再励的继续思考,回忆着昨天发生了事情,又记起一个细节,[对了,后来我们大家一起吃完饭,你跟陈萍说他老公与那个女人热吻的事,其实是假的吧,我并没有看到啊。]
赫卡挑挑眉梢,[那是我躺在你肩头时突发其想,想到的一个可能性。]
[嗯?]
[我暂且假定陈萍用的卫生巾就是他老公房间票据上的,陈萍住院需要外面的人照应的时候,其团伙里肯定有人得照顾她,这个人未必就得是扮演他老公的那个男人,将东西送去医院给她的时候不就是另一个男人么,可是买东西的票据却出现在她老公的卧房里,按常理说,决定让谁去送东西,应该就是那个人去买,买完直接送去,生活用品而已,没必要一个人买,再转交另一个人去送这么麻烦。]
[你的意思是说,明明不是让陈萍老公去送东西,他却还花心思亲自去买,她和她老公之间的关系并不一般]
[只是可能,当时还并不能确定,因为男人房间里还有其他男人的衣服,说明偶尔他们同伙会去那里住,票据也可能是给陈萍送到医院的那个人留下的,因此,出门之后我才试探了下陈萍的反应。]
[难怪。当时陈萍] 我话还没说完,褚老便接道,[当时陈萍很生气,她握着我的手一下子狠狠攥紧,我能感觉到那种愤怒。]
我转头看他,这个老人神情悲伤,双眉深锁,赫卡向他揭开的血淋淋的事实对他的打击真的很大。
[不仅仅是感觉,还有她的反应。] 赫卡手机的信息声响了,她拿出来看看,然后接着说,[我当时同时抛出了两个重要信息,看的就是她的选择,一个是老公与女人深情热吻,另一个则是老公为了情人把她害进了精神病院,按照陈萍所扮演的角色,她想与老公离婚,而且早知老公在外有过许多情人,老公与别的女人亲吻根本算不上什么爆炸新闻,她第一反应该注意到的是她老公为那个女人把她害进了精神病院,可事实正好相反。]
[对!陈萍第一反应是震惊老公与那个女人热吻,后来才提到被老公陷害的事情。] 我这才发觉当时的情景有什么问题,陈萍的震惊重点根本不合常理。
[所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陈萍和她所谓的老公应该也是有男女关系的。] 赫卡耸耸肩,[当然这和案件本身其实没有太大关系,后来我们各自回到宾馆,可乐出门为我做饭,我自己在房间里和z市的公安局联系过,重点讨论了陈萍老公的体貌特征,z市那宗案件里并没有获得疑犯的任何照片,只有警察根据寺内人员的描述所画的肖像,但时隔这么久,疑犯逃跑路上必然会对外貌做掩饰,所以很难下定论,我们商讨结果只觉得有几分相似,那边的公安局决定连夜组织警力带证人赶过来,因为案件关系重大,哪怕有千分之一的可能,他们都不会错过。接着,为了以防万一,我又叫萧明布置警力在委托人的古玩店附近蹲守。从昨晚开始,收捕的网便已经织起,无论他们是普通诈骗团伙还是那宗要案的逃犯,都逃脱不掉。到了今天,z市警方已经确认他们就是肉身佛盗窃案的重要嫌疑人,并与k市警方联手布置了警力跟踪他们,争取一网打尽。我们几个变成了诱饵,主要任务是安抚他们,陪着他们一起演好这场戏,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便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好捉鸡好捉鸡,下个案子让我好捉鸡,而且希望这个案子不要出什么bug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