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去哪里也会危险的多。
楚御霖抓紧落初年的手,盯着她的眼睛,十分认真的重复了一遍:“初年,切记,逍遥剑绝对不可弄丢!”
一字一句冷硬的进入落初年的耳中。
落初年望着他严肃的仿佛天塌了一般的神情时,心口微动。
逍遥剑不是一把剑而已吗?为何要如此严肃的叮嘱她?难道,逍遥剑的背后藏着什么秘密不成?
落初年想问,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她觉得,她就算是问了,也得不到什么答案,毕竟楚御霖什么都不打算告诉她。
“嗯。”她淡淡的点点头,瞥了他一眼,扬手将他抓住自己的手的大掌拿开,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些。
“初年……”
“我知道了,你尽管吩咐就是,我不会忘记的。”当然,她只是不会忘记,并不是一定会按照他所说的去做罢了。
“你听我说。”楚御霖强行捉住落初年的双肩,迫使落初年与他对视,他这不是吩咐,而是关心与担忧!
落初年很不情愿,她抿着唇角,淡淡的哼了一声,神情不耐,无声的催促楚御霖快说。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楚御霖似解释般的叹息了一声,然而他做事向来都只是命令,从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他不会解释,现在想解释,却发觉是那么的无力。
他酝酿着语言,薄唇蠕动了几番:
“事出有因,我不想让你参与其中,你尽管在这里好好玩乐,一切都不用多管,待我解决之后,第一时间前来接你。”
那些不想明说的原因化作了关心的言语,有些事情,太过危险,他不愿意落初年去面对去承受,他担不起那个风险。
然而,他的隐瞒在落初年的眼里,变成了分清界限的疏远。
落初年忍住心里的不舒服,眉头轻轻蹙起一分:“嗯,我知道了。”
她的回答始终就只有这两句重复的话,她不想多说,亦是因为心里的不舒服。
不回便不回罢,反正楚王府又不是她的家。
不回去的话,待在盟主府也并不名正言顺,离开盟主府,她又该去哪里呢?
想着想着,有几分烦躁,她挥开了楚御霖的手,起身走开两步。
“你明天什么时候走,东西都准备好没有?我到时候出来送你。”话出,落初年便后悔了,他都疏离她了,她怎么还那么担心他呢?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楚御霖柔和一笑,嘴角的弧度颇为优雅,他的初年,始终还是关心他的。
“明日一早就走……骑马回。”
“这么急?”落初年蹙眉,话出,顿了半秒,她立即改变语调,“身上有伤,还骑马,既然不怕死,那就请便罢。”
楚御霖一笑:“初年,看到你这么关心我,我真的……”
“我真的要去休息了。”落初年暗哼一声,转身就走,利落的步伐如同脚底抹油一般飞快。
楚御霖余下的话堵在喉咙里,他的目光望着空落落的门口,有些头疼的揉着眉角的位置。
这一分别不知要多久,只期望着皇城的事能够顺利的解决罢。
只不过,这件事瞒了二十多年,还能顺利的继续瞒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