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瞪:“你干什么?!”
“本王……本王没干什么啊。”北子靖被她凶巴巴的样子给吼懵了,他的行为没什么不妥啊。
沈若溪狠狠擦了擦自己的脸,她那一脸嫌弃的表情,北子靖一时失神,就被她一把抢过马缰:“滚下去自己走路!”
她现在这么厌恶他吗?
北子靖眼中有些受伤,不过他才不下去,既然马缰被她抢走了,那他双手搂着她,脑袋搭在她肩膀上,死皮赖脸的:“本王伤势未愈。”
“呵呵。”沈若溪冷笑,耸了下肩膀把他头耸开,“一个个的都伤势未愈需要人关心。”
他什么时候特意去关心过谁呀,可回来看见余佩思站在门口,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伤势未愈怎么在门口站着”!
北子靖看着她的冷笑,心头无措的很,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他不敢动了,老老实实坐在她后面。
到了国公府,小诗见沈若溪和北子靖这么晚了过来,诧异的很:“王妃,殿下,你们怎么来了?”
“不是说沈国公病情加重吗?”沈若溪狐疑,下意识的看了眼北子靖。
莫非余佩思骗她?可是没这个必要啊。
“老爷病情加重?”小诗也一头雾水:“王妃听谁说的?”
“余佩思。说是已经派人过来了。”沈若溪眼中有分微不可查的冷笑,不着痕迹的额看了北子靖一眼,他也拧着眉头一脸的疑惑。
“哦!”小诗这才仿佛想起了什么,“啊,是这样的,府上药材用完了,奴婢身上没钱,也不好意思问老爷要,所以就去王府拿药了。”
“但来的路上碰见了余姑娘,她知道奴婢是王妃的丫鬟,好奇奴婢为什么拿着药,就询问了下。奴婢就随口告诉她,老爷病情加重了,奴婢是回来找王妃的。”
小诗虽然一口气把事情经过说了,但沈若溪感觉到她隐瞒了什么。
不过她现在没心思问这个,她道:“那余姑娘是派了人过来,派了谁?”
正问着,慧公主端着一盘菜走来:“王妃,秦王殿下,你们怎么来了?”
沈若溪看向慧公主,慧公主立即道:“今日小诗去了王府,我得知王妃的父亲就只有小诗一个人照料,怕会照顾不周到,所以就过来了。”
她一个外人,在秦王府白吃白住也会不好意思不是?
“哦……”沈若溪扫了她们两眼,视线落在北子靖身上,唇角有淡淡的笑意:“我想我明白了。”
余佩思说的话没有问题,都是有迹可循的。可是,却给沈若溪营造了一个沈国公情况很危及的假象。
就算最后发现沈国公什么事情也没有,那也没有关系,这就是一个误会嘛,顶多就是沈若溪白跑了一趟。
“或许你不该跟过来。”沈若溪好哥们儿似的拍拍北子靖肩膀,然后就笑呵呵的帮慧公主端菜,正好她没吃晚饭。
北子靖听得出她话中有话,却听不明阿白她话中的含义是什么。
他只知道他不喜欢她这种哥两好的态度,他是她相公,不是她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