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拍几下。
“你的体内浊气上升,所以第一步便是要你排出体内恶气。”大师说完又在我肩膀上拍两下。
“我先帮你开窍,让你体内的浊气可以自然排出。”接着,大师要我爬起来“喝!先喝下符水,如果等下有头晕的感觉就是在排毒,排完之后便会有神清气爽的感觉。”
大师烧了一个符咒,然后放在一个碗里,然后要我喝下,我也不敢问大师是做什么用的,便乖乖喝下,苦苦的有够难喝。
“下一个步骤就是洁净你的身体,等一下你要到净化室去洁身沐浴。”
大师说完便要在一旁的女弟子带我去,我一听可以洗澡,高兴了一下,毕竟那是我最爱的一件事。
女弟子带我进入净化室,只有一个大木桶在中间,旁边还有一个装满水的水池,女弟子要我脱下衣服,我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还是照着做了,女弟子接过我的衣服,然后交给我一块黄黄的东西,要我抹在身上,然后用水冲乾净再进入木桶中,告诉我洗完后就穿放在架上的衣服,就出去了。
我将黄黄的东西抹在身上,滑滑的,不很油腻,冲乾净后皮肤还有一些光泽,虽然没有泡泡,不过还满舒服的,接着我站起来想进入木桶,可是身体晃了一下,头晕晕的,我勉强的爬入木桶,是整桶热水,泡在里面很舒服,还带有阵阵香气,头晕的感觉慢慢的消失,不过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取而代之,我心想,大师的符水还真灵。
泡了一会儿,水变凉了,我就爬起来想穿衣服,拿起架上衣服一看,竟然是我的睡衣,交给大师改运的衣服,而且也没有内衣裤,实在不知该怎么办,而且整间房间只有这件衣服,连毛巾都没有,我只好站着等身上的水稍微乾一点,然后穿上睡衣。
天啊!这件居然是最暴露的那一件,是细肩带丝质的短睡衣,天鹅白的丝绒波浪,穿上后只遮到我的大腿上方,想到在家里穿这件坐下时,不小心还会露出内裤,而这时睡衣底下却是光溜溜的身体,还好遮住胸前的是编织的花纹,而不是露出乳沟的那一种。
勉强自己穿上,也没得选择,半湿的身体使睡衣黏在身上,我发现自己的线条在睡衣下一览无遗,两个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见,不过刚刚飘飘然的感觉好像使自己的反应变迟钝,我发觉好像不能集中精神思考,只好开门出去。
女弟子在外面等我,我问她有没有别的衣服,但女弟子说这衣服是大师祈福过的,一定要穿上。女弟子带我进入另一个房间,是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面只有四个烛台点着蜡烛,我松了一口气,至少可免除自己一些尴尬。
“师兄妹都走了!我可以回去了吗?”女弟子问大师。
“嗯!你可以回去了!”大师对女弟子说,我吓一跳,那不就变成只剩大师和我?!
“来,你背着我坐下!”大师命令我坐下。
“我现在要运功帮你将浊气清乾净!你要集中精神。”
大师接着两支手掌压在我背部,我颤抖一下,接着好像武侠片一样,只不过大师的手不停的颤动,我的上半身也轻轻的抖动,然后大师的手在我背部四处拍击,最后两手放在我的腰下,我没有感觉到有什么气流进入身体,不过大师这样拍击好像按摩一样,倒是非常舒服。
大师把我转过身来,变成我和他面对面,大师要我闭上眼睛,然后两手从我肩膀慢慢往手臂拍击,大师的手接触到我裸露的手臂,我深呼吸一下,觉得心跳有点加速,接着大师抓住我一支手,用两支手指由肩膀慢慢向下压,直到手指然后用力喝一声,然后换我的另一支手。
接着大师将我两手平举,而大师的手则穿入我胁下,由我的胳肢窝往下移动,经过胸部时,手掌正好压过我的乳房边缘,我觉得不妥把眼睛睁开一下,大师马上沉声要我专心。
我想说大师知道我担心他的手掌碰到我乳房,羞的我脸颊都发热。不过大师似乎不避嫌,手仍然在我两侧上下移动,每次经过乳房边缘时,我身体不自觉的 硬,大师直叫我放松,几次之后才慢慢感到习惯,我开始有点紧张。
大师忽然将手掌压在我的小腹,另一支手掌则压在我胸部上面,靠近脖子的地方,我感觉自己心跳加速,大师的运功好像抚摸一样,我全身除了重要部位,全部都被大师摸过了。
压住我小腹的手掌慢慢向下移动,接近到我的阴部上方,我紧张的心脏快跳出来,但是大师的手掌又慢慢的向上移动,直到我我的乳房下方,这样反覆几次,我才松一口气,凭良心讲,大师的运功还满舒服的。
“唉!你体内的浊气已经排除十之八、九,不过因为体内长期伤害,你的脏腑已经受伤。”大师收回手掌,沉重的说。
“是吗?很严重吗?”我睁开眼睛好奇的问。
“你随我来!”大师起身要我跟他走。
我跟着大师到隔壁房间,房间并排着两张长的手术床,大师要我倘在其中一张上面。
由于这个房间是灯火通明,我准备爬上床时才发现这点,觉得十分害羞,毕竟这件睡衣是只能在自己卧室里穿给老公看的,大师要我仰卧,因为裙摆很短,我拉拉裙摆,将脚夹紧,很害怕不小心曝光。
“我证明给你看,你的内脏受损情形。”
大师拿张圆凳子坐在我的脚旁,双手抓住我的一支脚,便用手指压我的脚掌,大师抓我的脚时,将我脚微微抬高,我正想拉住裙摆免得曝光时,一阵剧痛从脚底传来,我痛的想拉回脚,但被大师紧紧抓住。
“你看!我轻轻的压你穴道,你就痛成这样,刚刚是肾脏,还有其他地方!”
大师继续压其他的点,我痛的根本无法顾及是否曝光,当大师稍微停手时,我瞧向大师,见他微笑看着我,这才警觉到刚刚痛得全身扭动,我另外一支脚不小心弓在床上,赶快把脚打直,心脏猛跳,这不就被大师看光了吗?
大师又抓住我另一支脚,这次我痛得在床上惨叫,几度想爬起来挣脱,根本顾不得有没有曝光,大师放开我的脚后,叫我爬起来,倒一杯水给我。
“这是我特制的丹药,可以帮你恢复体内受伤的脏腑。”大师拿了一颗白色小药丸给我,我这时已经很佩服大师,一口便吞了下去。
“现在你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不过”大师似有难言之隐。
“大师,没关系,请你直说。”我这时已经非常相信大师,便请大师直言。
“因为你曾经流过小孩,所以你的下阴还无法净化,这样你就休想有小孩。”
大师说出事情的严重性。
“大师那怎么办?你一定要帮帮忙,我老公就是希望有小孩才要我来的,那怎么办?”我紧张的说。
“办法不是没有!不过”大师又欲言又止。
“大师,没关系!任何方法我都愿意!”我看大师犹豫不决,赶快向大师表明心意。
“好吧!这样我就不避嫌了,你再躺下来吧!”大师要我俯卧在床上。
“要施法前我必须要和你身体的波动一致,所以接下来我要将你全身活化。”
大师边说边接触我的肩膀,然后慢慢的在我背部移动。
“大师!我的头怎么突然好晕!”忽然之间我觉得整个人好像有点恍惚,虽然躺着但是感觉自己好像变迟钝了。
“这是灵丹开始产生作用,你不用担心!”大师慢慢的将手移动到我的臀部,我感觉全身的肌肤变的非常敏感,大师明明没有很用力,但是我却觉得大师的手好像火团一样,让我全身暖烘烘的。
“嗯”当大师火热的手碰触到我的裸露大腿肌肤,我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这比刚刚背部隔着睡衣还要刺激,我感觉自己两腿之间滑滑的。
“喔 ̄ ̄”当大师的手在我匀称的腿部上游移,每次快到大腿根部时,我都忍不住发出吟叫,虽然只是轻轻的,但这时我已经无法思考,只觉得四周一切事物是如此美好。
大师把我翻转过来,开始抚摸我全身,从耳朵到脖子,慢慢的移动到我的乳房,大师的手顺着我的乳房滑走,用掌心轻压我的乳头,这时我感觉到体内产生一股强烈的 要,大师的手已经抚摸过我每一次肌肤,只有一个女人最重要的部份大师没有接触到,但我知道我那地方已经在 滥了。
“我也只能做到这里了,接下来的就不能再继续了。”
大师突然停手,我觉得非常失望,勉强坐起身来,只觉得天悬地转,而且大师好像变帅了。
“大师!求求你,我一定会配合做好的。”我觉得大师好像还有步骤没做完,虽然现在我的神智有点迷糊,但我不想半途而废,万一以后和老公真的生不出男生,那老公会怨我一辈子的。
“唉!接下来要用双修的方式才能完全化除你体内的戾气,你愿意吗?”大师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愿意!我愿意!只要我还能为我老公生个男生,什么是我都愿意做!”我不是很懂什么是双修,但是我现在只知道要听大师的话才能达成老公的心愿。
“好吧,那你跟我来!”我松一口气,大师终于答应了,我摇摇晃晃的,大师便扶着我上三楼,我的乳房压在大师的臂膀上,这时只觉得好像任何东西接触到身体都很舒服。我还在想什么是双修就已经到三楼了,三楼有个小玄关,大师便停下来。
“三楼是我平常修炼的地方,充满着灵气,因此所有进入的人都必须在这里放下俗事之物。”大师说完,双眼直视着我。
我没有意会到大师指的是我身上的睡衣,大师走过来将我睡衣的肩带往两侧拉下,睡衣便顺着我的身体滑下,我本能的一手遮住胸部,一手遮住阴部,大师仔细的端详我一番,然后点点头,我只觉得奇怪,自己怎么能够在一个男人面前全裸而不会不自然?
大师开始将身上的中山装脱下,露出强健的胸肌,我开始觉得全身发热,两腿微微的颤抖,大师脱下裤子,里面有件像乩童穿的肚兜,然后大师拉着我和他一起进去。
“进到这一层的人,身上是不能有半件衣服的,要用最原始的身体去感受。”
大师在进房前将他的肚兜拉下,丢回玄关,我这时只觉得效力愈来愈强,看眼前的东西都变形了,只看到大师的下身那黑黑的影子。
一进去便是一间大房间,地上是光亮的木板,四周都是镜子,好像韵律教室一样,不同的是中间有张大床,大师进房后便搂着我的腰,我赤裸的肌肤和大师的身体一接触,我这时只想要原始的 求。
“你现在 要双管 下,首先你必须补充我的真气,然后我必须耗费我的元阴深入你的下阴,亲自替你净化,你 解吗?”
我听的似懂非懂,只有点头。大师将我抱到床上,我的手环住大师的脖子,大师开始吻我的眼睛、然后是耳朵、然后是 子,最后大师的嘴和我的唇接触,我自动的将舌头送上去,并且扭动我的身体去摩擦大师的身体。
大师的手正在玩弄我的乳房,大师用手指夹住我的乳头,奇怪!不但不会痛,我还希望大师用力一点,大师另一手正压在我的阴部,手指夹住我的阴唇,我不断的回吻大师,然后本能的抓住大师的yīn茎,我另一手则用力抓住大师的屁股。
大师的手指插入我的阴阜,我觉得不够,我还要更强烈的刺激,我放开大师的yīn茎,抓住大师插入我阴阜的手,用力向里面插,我觉得手指太细了,便将自己的食指也插入我自己的yīn道,我用力大声的淫叫。
大师用力咬我的奶头,我觉得好强烈的快感,我含住大师的耳朵,将舌头伸进大师的耳朵,然后再含住大师的耳垂。
大师稍微弓起身体,我知道大师要进入我的身体,我抓住大师的yīn茎,将yīn茎往自己穴里插,大师一下子整根都进入,我觉得这时候被插入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每一下的抽chā我都很清楚的感觉得到,我不断的扭动自己的屁股,然后用力的夹住大师的yīn茎。
我用力的收缩自己的yīn道,不想让大师的yīn茎离开自己体内,但每次都被大师抽回去,然后再撕裂,抽chā的快感让我的淫水像洪水一样外泄,顺着我的大腿沾满床单。
我疯狂的大叫一阵之后,便感到阴阜热呼呼的,大师拔出之后已经软绵绵的,我满足的依偎在大师怀里睡着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全裸躺在床上,吓了一大跳,头又非常痛,我努力回想昨天的事情,只觉得迷迷糊糊之中好像有和人做ài,其他什么也不记得了,摸摸自己下体,污秽的触感,我忽然一下子清醒了,那不是梦!
门突然开了,一个全裸的男人进来,我想找东西遮住自己,四周却空无一物,全裸的男人手上端了一盘饭菜,送到我面前,我这时认出是昨天送水晶给老公的男弟子。
“请用饭!”男弟子把饭菜放在床上,却在旁边坐了下来。
我又急又羞,这样我怎么吃的下去,而且头痛欲裂,根本吃不下,我用手臂遮住胸部,另一手遮住阴部,缓缓的向那男弟子摇摇头。
“我知道你头痛!这事正常现象,来吃下这颗药头就不会痛了。”
男弟子从餐盘上拿颗药和水,靠过来要我喝下,我本能往后缩,手仍然遮住自己,男弟子似乎看出我心意,但是他居然还是靠过来,然后搂住我,将药送到我嘴里喂我喝下,我就被半强迫的吃下。
吃完药之后,男弟子没有放开我的意思,我注意到男弟子的yīn茎已经涨起来,我害怕的想挣脱,男弟子不让我挣脱,反而要强吻我,而且开始乱摸我全身,我奋力挣开他,爬起来想逃开,但男弟子整个人扑上来,将我压在床上,我仍然努力的挣扎。
但是这次药效来得特别快,我又开始觉得飘飘然,慢慢的抵抗变成爱抚,我又开始想要了,我开始亲吻那男弟子,没注意到这时门又开了。
“你在干什么?”
一个全裸的女弟子进来,大声的斥责男弟子,男弟子吓一跳,连忙爬起来,我反而觉得有点失望。
“师父叫我上来看怎么还没下去,原来你在做这种事!”女弟子愤怒的说。
“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太久没碰你了,我忍不住。”男弟子委屈的说。
“少废话!我现在是师父的仙妻,要叫我仙姑,看你跟我夫妻一场,这件事就算了,快点抱她下去!”
我吓一跳,原来她们本来是夫妻!这个女弟子看起来还满年轻的,胸部小小的,身材还不错,瘦瘦的,我很讶异他的阴部居然光秃秃的。
男弟子把我横抱起来,经过刚刚的事情,我体内的火已被燃起,而这时,我开始觉得有点恍惚,很自然的被抱着,三人一路便到一楼后院,沿路上没有碰到其他人。
后院有个假山和池塘,假山上有到小瀑布流下,我看到师父和五个女弟子都全裸在水池里,男弟子将我放进水池,这时原本围着师父的女弟子都散开,冰冷的池水没有浇熄我体内的欲火,我朝着师父的方向游去
第三天醒来,发现自己依偎在师父怀里,师父的背后还躺个女孩子,自己也被一个女孩从后面抱着,依稀记得昨天从水池那一刻起,自己和师父没有分开过,在后院的水塘、在草皮上,连吃饭自己都坐在师父的大腿上,还将口里的饭喂给师父,也将师父口里的饭用舌头卷回来吃下。
今天醒来头已经不会痛了,昨天只知道吃很多颗药丸,大概头痛已经好了,不同的是,今天已经不会像昨天一样害羞了。
师父叫我沐浴后在房里休息,不可走动,不知过了多久,都没人来理我,我突然觉得很难受,全身都觉得不对劲,又不敢乱跑,隔没多久,我已经快受不了。
一会儿之后,一个丰满的女弟子送饭进来,我记得昨天自己还疯狂的舔她阴部,我第一件事便是要拿药丸,但是却找不到,那女弟子亲了我一下便走,我想问话都来不及。
我连饭都不想吃,只想要吃药,全身麻痒的感觉很难受,好不容易师父终于进来了,师父拿着一颗药丸对我说,晚上有个贵客要来,问我是不是会好好招待他?
我这时只想要吃药,就猛点头,师父见我吃完药后便满意的出去了。
师父要我到楼下穿上我的睡衣,然后待在其中一间房间,跟我说如果我表现好,才能继续跟他双修。我穿上我的紫色露背睡衣,直开到腰的那种,长裙摆往下缩窄,上面则是用两条绳子绑住脖子,我的乳沟明显的露出来。
有人开门进来,我张大嘴合不拢,竟然是老公的好朋友老陈,他不是去了大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老陈淫笑得看着我,我好像明白整件事是怎么一回事,是老陈和师父串通好,但是这时全身又感到不舒服了,我又想吃药了。
老陈手上拿颗药丸,我没有任何犹豫,走到老陈面前跪下,拉下老陈的西装裤拉链,掏出他短粗的yīn茎,我熟练的含弄他的yīn茎。一会儿之后,老陈将药丸给我,我一口便吞下药丸,然后老陈把我拉起来,将我绑在脖子上的绳结解开,睡衣又顺着我的身体滑落
老公带着小芬和小苹来道场,师父很热情的招呼老公,我听到师父问老公有没有按时吃药,老公说刚好吃完,师父叫弟子在拿一些给老公,我看到那药丸便是师父给我吃的那一种。
老公拿了药就回家了,师父要我带两个女儿上三楼,我看了师父一眼,便牵着两个女儿到三楼。
“妈!为什么要脱衣服?”小苹天真的问我。
“对啊!好害噪喔”小芬也抱怨着。
“这是净化的过程!来,每人先吃一颗药。”看着小芬健康而纯洁的身体和小苹才刚刚开始发育、微微垄起的胸部,我们三人全裸的进入房间,躺在床上。我听到有人开门,我回头一看,是师父和老陈
后记:
我终于怀孕了,医生说是男的,只是我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小芬现在是师父的最爱,也是整个道场的女主人,小苹的肚子和我一样大,而老公他老了很多,现在是道场的杂工。我们的家产一半投资老陈的大陆工厂,可是老陈从此再也找不到人,而另外一半家产都捐给道场,至于我们原本台中的家,师父则准备当成第二个道场。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