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星,克劳德皱着脸,捂着被撞的生疼的下巴,没好气的瞟着云雀小声念叨,“死小鬼,居然这样对待病人……”
却在看到月光照印下那双黑白分明的漂亮凤眸时,又低咳了一声,说出了自己真正的来意,“好吧好吧……那,其实吧……你看,你没两天就要回去日本了,就不想在意大利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吗?”
“有意义的事?”云雀皱了皱眉,瞧着克劳德。
在泡澡后本就只穿了一件浴袍,因为刚才小小的争斗已经差不多全都敞开了;尖削的下巴上红红的,大概是刚才被什么东西撞到了;一向蓬松柔软的头发,因为还有些潮湿的缘故,此刻正服帖的顺在脸侧,看起来稍稍嫌长;一双深灰色的眸子迎着月光,亮晶晶的,看起来似乎在期待着些什么似的。
云雀的唇角渐渐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他重新撑起身子,坐在克劳德对面,接着克劳德刚才提议问,“你想做什么有意义的事?”
克劳德并没在意到那丝危险,他只是伸出手,勾住了云雀的脖子,然后凑过脑袋,唇贴着云雀的唇回答,“像这样。”
接着直接吻了上去。
云雀并没有表现出拒绝克劳德的亲吻。
就连克劳德得寸进尺的伸出舌头,云雀也没有拒绝,他只是一动没动。
克劳德全把云雀的毫无回应当成是他还小,只不过是个小鬼,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而已,然后心安理得的更加得寸进尺。
腾出一只手,摸进了云雀的t恤,从上摸到下。
在感觉到手中的小鬼呼吸明显加重之后,又沿着云雀的脊梁骨,顺着股&沟,摸上了某个应该是出口的位置。
“你在干什么?”云雀终于忍不住伸手捉住了克劳德的手腕。
“放轻松,乖……”克劳德细细啃着云雀的耳廓,在他耳边蚊子哼似的轻声回答,“这是等等要进去的地方,我知道你还是第一次,我会帮你的,别怕……”
“原来是用这里。”云雀的声音很隐忍,非常隐忍,隐忍到克劳德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天旋地转,他却被云雀翻了个身,面朝下趴在了床上。
“什么……呃!!”刚才还热情似火的地方瞬间萎了下去,从头皮开始从上到下一阵颤抖,冷汗直冒,身后那个位置疼到连心跳都一抽一抽的,疼的克劳德把惨叫声都卡在了喉咙里发不出话音来。
意识到自己手腕上的力道自己绝对挣脱不开之后,克劳德认了。
当务之急并不是谁在上谁在下的问题,这就现在的情形看来根本已经毫无疑问了,问题是,他在今晚过去之后到底要用几天才能下的了床。
“润……润滑啊……死小鬼……”用手紧抓着床单,克劳德很想放松身体,但空气里传来那种淡淡的血腥味却告诉他,他该死的第一次用后面还见红了!
——他x的,又不是女人破处!
克劳德脑门冷汗直冒,眼盯着床单上的那支玫瑰精油,再次咬牙切齿说,“用那个啊……你想疼死我……然后再女干尸吗……”
云雀心领神会,伸手拿过了那支长颈玻璃瓶,但是随即克劳德就后悔了。
你他x的喂药也这么喂润滑也这么润吗!
那该死的瓶子是谁做的,为什么连玫瑰杆子上的刺也要做的那么逼真!
还有,到底是谁教那小鬼润滑是要连瓶子也一起塞进去的?!
那接下来是不是要跟喂药一个步骤,用手堵着不让精油流出来啊!
没错,是堵着了,但是不是用手。
因为云雀把瓶子拔&出来之后,直接就真枪实弹的上了。
克劳德只听到自己耳边“嗤——”的一声,就像以前被匕首划到,皮肤破裂的那种声音之后,直接疼的眼前一白,然后就这么厥过去了。
厥过去之前,克劳德心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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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对他和云雀第一次的感觉就是——疼。
除了疼还是疼,完全没有快感。
嘴角被咬肿了,后颈被啃破了,双手手腕被捏的青青紫紫,身上没见到吻痕却全是牙印,因为被欺负的太过,那个地方至今还有种有异物在里面运动的错觉。
——这就是跟处&男上&床的结果!
床单上的红色已经不能用“星星点点”来形容了,一小块连着一小块的深红,隐示着昨晚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好在十年后云雀给的那颗药药效还在,晴属性的治愈生效之后,克劳德现在虽然还是全身酸软,那里的疼痛却也不是不能忍受了。
“恭弥,里包恩刚才打电话来说……”迪诺大大咧咧的推开半掩的房门,走进了云雀房间里。
“boss……”看到迪诺,克劳德立刻摆出虚弱状装可怜打招呼。
“克劳德,你怎么会躺在恭弥床上?而且你这样……”迪诺看着克劳德现在的模样吓了一跳,然后像是突然反应了过来似的,动了动唇角,猛的回头向外走,边走边说着,“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你现在不方便,我等会儿再来!”
“什么?”克劳德一愣,立刻呼唤,“不是啊boss,我现在没有不方便……”
稀里哗啦,爬镞鄣薄
克劳德抽了抽嘴角,他明白,自家的boss一定又摔跤了……
“恭、恭弥?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你这是拿给克劳德吃的早餐吗?我等等让罗马利欧再拿来一份好了……”
克劳德听到自家小鬼低声回了两句什么话,但具体说了什么他却听不太清楚,他只听到在自家小鬼说完话之后,boss突然激动了起来,“没有啊,恭弥,你不要担心!”
担心?他在担心什么?
克劳德竖起了耳朵。
他听到迪诺用极度认真的语气说道,“破处都是这个样子的。”
boss你怎么能这么说!boss,你完全都不知道!
克劳德瞬间觉得自己很悲哀。
他张开嘴,对着面前的枕头狠狠咬下去,然后开始磨牙。
——那小鬼根本就是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