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钳制,被闹的不行时,大声说,“不想,不想,不想,一点都不想,”
“真不想?”弘历搂着她的腰,真觉得她在水里就像一只软弱无骨的蛇,滑不溜秋的,若非他抱得紧,好几次都差点从他手中滑出。
产后的小腰似乎恢复的很好,细是肯定比不上十四五岁的魏贵人、福贵人她们,腰肢纤细,不盈一握,用手摸上去,好像骨头外面包着一层皮,似乎力道大点就能将其弄断。
喜宝的摸上去,却是软乎乎,肉乎乎的那种,一点都不觉得胖,摸上去很有手感,好似没有骨头般,属于那种耐揉捏耐磋磨的人。
“真不想,”眼里带笑,凤眼水汪汪的,整个人都是粉艳艳的诱人。
弘历猛地咬上她的嘴,凶神恶煞地说,“敢气爷,找打呢?”说着,忽而将人抱起,照着屁股就是啪啪两下。
“哎呀,疼,你还真打啊,”喜宝环着他的脖子,吊在他身上,双腿却是下意识地勾着他的腰,贴的那叫一个结实,像个无尾熊般。
你说都是产后,怎么差这么多,弘历脑中闪过庆妃那张有些惨不忍睹的脸,打了个哆嗦,看向喜宝的脸,带着痴迷的眼光,摩挲着她的娇体,白,真白,就像一块上好的白脂玉般,一点瑕疵都没有,想着,连老天爷都偏心眼,更何况他一凡夫天子。
“不仅打了,我还要……”捧着她的屁股,抵上她的柔软,然后慢慢地挤进她的身体里,喜宝许久不做,那里正紧,不由抱紧他的脖子,挠着他的背,“唔……”眉头皱着,“慢点,慢点,疼,”
弘历也被卡的难受,还未进入,就感觉到她层层叠叠的皱褶往里面吸,不禁深吸了一口气,“不是刚生过孩子么,怎么还这么紧,”
他也是过来人,生育过的女人那儿多少都会松一些的,这也是为什么除了喜宝外,他最喜欢去高氏那儿的原因,几个老人里,就她两没孕育过。
男人嘛,谁不喜欢紧女人。
想着,喜宝这小妖精,那儿若松一些也能让他战的更久些,可这会儿,却仍是紧的要命,让他甚是不解。
“宝贝儿,听说过女人名器没?”
女人名器?喜宝自然是听说过的,只是谁说的,她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了,只记得那人说过:“天下女人都一样,只在xue上分高低”。
喜宝在想要不要显摆一下自己渊博的知识时,就听见弘历在她耳边念道,“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含苞欲放,玉蕊蚌珠,润梦玉螺,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
说一个,进寸许,待全部说完,整个小弘历已经埋入她的身体最深处,“这个据说是天生的,春水玉壶,顾名思义就是……”抱着喜宝重新纳入水中,咬着她的下唇瓣,唇贴唇地说着。
“知道你是哪种么?”弘历扶着她的腰肢,轻晃着。
喜宝没答,因为不知道属于哪种,不过,她以为,这名器女人或许存在,但据闻拥有这十种名器的女人很少,少到比大熊猫还稀有。
她的那儿之所以,嗯,紧,大概跟她平素注重护宫养yin有很大关系,一世家老中医给她的方子,用茉莉精油、贞节树油、薰衣草精油、当归油、蛇床子等中药熬煮后制作成药丸,置于阴&道内,有护宫养yin之功效。
“朕以为是重峦叠翠,”
“你又如何知晓,”喜宝勾着他的脖子,将自己向他贴的更紧些,脸上晕染着不正常的绯红,猛地抽.送了两下,弘历笑歪歪地说,“朕就是知道,”
接着,小别胜新婚,干菜遇烈火,不管不顾后撤、挺进起来,反反复复,池水被拍打的哗哗作响……嗯,战况比较激烈。
许久,伴着一声闷吼,两人紧紧相拥。
喜宝绯红的小脸热的让发高烧一般,弘历就爱看她这副艳色,脸颊贴着脸颊地蹭弄着,嘴里一直念叨着,宝儿,爷的宝儿,爷想你,是真想,真真地想!
我也想你,真想你,喜宝应和着,把人弄的又情难自禁时,扶着腰,吭叽道,“哎呦,我的喏,”
弘历双手搂抱住她的腰,咬着她的鼻尖儿,揶揄道,“还呢?要朕说,水桶腰还差不多,”
“是啊,臣妾的是水桶腰,那皇上去找你的去吧,”身子一扭一滑,就离了他的身。
这让软香在怀,还未过瘾的弘历不干了,双手一捞,就给捞了回来,抱在怀中,搂的更紧了,“朕话还没说完呢?朕啊,朕就爱水桶腰,”
喜宝似笑非笑着,“是么,皇上,原来您最爱水桶腰啊,那臣妾就贤惠一回,给您荐个人,御膳房的孙师傅家的二丫儿,那腰身水桶的可销魂了,您要不也收了?”
“小气包儿样,存心找碴是不?”
“我小气包样,那谁不小气你找谁去啊,”小腰一扭,端的是傲娇撒赖。
弘历就贪看她的娇态,怎么都看不够,小脸上晕着红,凤眼微挑,眼波流转的,甚是狡黠乖张,艳红色的唇瓣微微翘起,带着一抹湿意,让唇瓣显得晶晶亮,让他立马地又克制不住地再次咬上她水嫩嫩的嘴唇,探进去,勾缠着她的粉舌儿。
喜宝不是他第一个吻过的女人,却是第一个吻的这么深这么切的女人,已经超过了唇齿相依到达了相濡以沫互吃口水的地步,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竟然下意识避开跟别的女人接吻,便是造.爱,也是直接办事,又不知从何起,他连同别人造.爱都觉得索然无味了。
“宝儿,怎么办,朕好像真的中毒了,”
“……”
“朕中了你这小妖精的毒,朕对别的女人都没了性.趣,”
“难道你和魏贵人她们都是盖着被子纯聊天儿,”喜宝语带讥嘲。
“魏贵人?”弘历笑的很诡异,鉴于她今个表现不错的份上,笑着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
喜宝听完,先是一怔,继而小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你……”
“朕怎么了?”弘历好笑地看着她,“朕这么做也是为了你,朕不想你背着专宠的骂名,”
“切,说的好像您多委屈似的,难道您一点都没享受到?”
“朕不想骗你,那滋味还是不错的,在你不方便的情况下,是个纾解的法子,”
“别这么看我,反正我是不会做的,”想想就恶心。
“朕的贵妃,上面嘴是用来亲的,下面的嘴才是用来……”说话间,再次冲入她的身体,喜宝忙讨饶道,“别,别在水里了,再弄下去,皮肤都要皱了,”虽说房里烧着地龙,可再呆下去,水就冷了,她今个这汗也就白发了。
“那去榻上,”哗啦抱着她起来,就这么赤裸裸地朝帐子后面的软榻走去,这还是当初建浴房的时候,为了方便某人,专门设置的暖阁。
边走边抽顶着,喜宝连反对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勾着他的腰,以防自己掉下来。
这个动作进的很深,没两下她就不行了,待两人从暖阁里出去后,晚膳变成了晚宵,连弘历的衣服都是让人给送进来的,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