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猛烈挺入将阮向远就要到嘴边怒骂撞碎化作细碎呻吟,男人高热体温包围着他几乎就要将他融化!被高高拉起脚踝被迫打开成了一个令人面红耳赤角度,此时此刻,黑发年轻人无可奈何地大张着腿,将自己一切暴露男人越发深邃湛蓝色瞳眸之中。
下身似乎早就令人难堪地习惯了接受进入,几次*之后喘息声之间,就能听到两人结合下体传来清晰液体拍击声,粘稠液体从后穴处随着男人每一次进入和退出不断溢出,*大腿泥泞狼藉一片
“慢、慢些好烫”
男人毫无节制大开大合动作之间,黑发年轻人声音断断续续,那副咬紧了下唇隐忍着感倔强模样被雷切看眼里,让男人忍不住再一次俯咬住对方薄唇——
“要咬就咬我,”红发男人沉沉地笑着“咬自己做什么”
断断续续接吻坏心眼地打乱了黑发年轻人原本强行隐忍气息,满意地听见身下人因为自己每一次深深挺入而乱了呼吸节奏看,听着他几次因为被下体巨大塞满而发出像是要哭泣像是舒服短短泣促音
男人眼中情绪越发深邃,他看着自己身下这张熟悉又陌生脸,每一次进攻动作都异常凶猛,然而,就好像成功地将自己思维完全从下半身感中抽离了似,月色之中,红发手轻轻抚上黑发年轻人面颊,声音低沉柔和:“虽然眼睛颜色不一样,但是看见你第一眼,我就几乎开始情不自禁地怀疑你是不是被它带来我身边人”
阮向远呼吸一窒,瞳孔微微缩紧,却这时,男人将自己巨大整个儿从他体内抽出,然后毫无预兆地,重重撞入,直到粗大柱体下面囊袋撞击到黑发年轻人臀部发出啪地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
“嘘,夜深了,小狗。”男人滚烫指腹轻轻摁上黑发年轻人唇角,眼角透露出一丝丝笑意“你想叫得整个绝翅馆人都知道今晚三号楼高层我床上吗?”
阮向远气息不稳地掀了掀眼皮看着居高临下微笑着瞅着自己男人,此时他已经没有开玩笑心情,修长指尖空中徒劳地抓了抓,后,一把抓住了男人刚刚长出一小截还未来得及剃掉胡渣下巴,就好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似,完全忘记了对方还是一个病人,阮向远咬着后槽牙,死死地盯着雷切,嗓音身下某一处敏感点一次次被恶意碾磨撞击情况下变得沙哑异常:“雷因斯”
“我?”
黑发年轻人带着薄汗显得有些冰凉手,轻轻地抚摸上男人漂亮湛蓝色眼睛,他一瞬也不瞬地盯着男人,前所未有认真地,缓缓问道:“我你眼睛里看见了怀念情绪”
阮向远顿了顿,不等对方回答,他缓缓地闭上眼拧开头,仿佛逃避什么似拒绝再跟对方对视,他再一次叫了雷切名字,而这一次,开口时,他声音中带着明显踌躇——
“雷切,透过我——你看谁?”
下身几乎被摩擦得麻木进出终于猛地停了下来,这一瞬间却足够让阮向远身上所有酸痛爆发出来,他开始感觉到自己呼吸变得比身上这个发热人加灼热这么折腾下去,明天他们俩大概会双双病死这张床上吧
男人巨大器官还保持着深深埋入他体内,人体温度偏高他此时此刻变得异常地富有存感,黑发年轻人断断续续提问之后,周围气息就像完全凝固了空气当中,牢房里,唯一能听见就是窗外阮向远爬进来时留下登山绳随风拍打窗户上发出了细碎声响。
牢房之中,却静得几乎连彼此呼吸声都听不见。
阮向远长而浓密睫毛微微颤抖,轻轻闭合眼皮跳动,宣泄了此时黑发年轻人那面无表情皮囊之下一颗不安心有那么一刻,他几乎后悔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是,管这个问题已经他心中生根发芽,眼看着就要变成无法铲除蔓藤将他整个儿束缚
曾经想过,就这样以浑浑噩噩身份跟眼前红发男人继续下去,那些不该想不去想,不该问不要问——就这样,至少可以假装自己已经达到了会到绝翅馆初目。
然而
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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