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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纷纷点头附和天炎帝的话。
上官凌汐温温一笑道:“微臣惭愧。与内子调玩实在贻笑大方。望凌王见谅。”
独孤枭勾唇冷笑,冰冷如潭的眸光凝视着上官凌汐,又扫过他怀中的稚儿,似笑非笑的说道:“想不到将军亦是情深之人,倒是本王看差了眼。”
上官凌汐含着温柔的笑意,意味深长的道:“凌王不知的,怕是还之……”
针锋相对,剑刺锋芒,只有当事人的独孤枭和上官凌汐才知对方所说。同是心机深沉的男子,话中之言,不足外人道。
“枭……”一道银铃般俏丽的声音从后传来。众人回眸,只见明银身着大红凤彩牡丹纹吉服,头戴赤金凤尾八宝流苏凤冠,浓艳喜气。
喜气洋洋带着明艳的妆容向着独孤枭奔跑而来,撞入了独孤枭的怀中,磨蹭了两下。
众人还在惊愣哗然,这新娘子不是应该在新房中等候凌王独孤枭的吗?连头上的霞帔也被脱下了?这是什么情况?
“你不是该在新房中等候吗?”独孤枭高挺的眉宇间尽是寒峭,沉下声音低问道。
天炎帝也沉下眉觑看明银,唇上的笑意点点消散,似也不能理解此刻明银身在此处。
而身在天炎帝跟侧的霓妃则是含着讽刺的冷笑,美眸中尽是看好戏的神色。
上官凌汐一贯温润如玉的笑看着,手中自然而然揽紧身怀之人,仿佛本应如此。稚儿挣脱不得,只好挺直腰身,不依附上官凌汐而战。
那两抹刺眼入目的红,让她甚是不舒服,很想移开视线,却怎么都移不开。
繁华三千,灼灼其华,眼中只有一个他,从来都如此……
“明银,你这丫头,哎,不是跟你说过这不是在燕赵吗?这撒泼的性子,真是被父皇给宠坏了。”明渊王爷一边大声的说着埋怨的话,一边大步流星而来。
明渊王爷向着天炎帝拱手一礼,又向皇后一礼,却独独没有向霓妃问礼。
对着天炎帝抱歉一笑道:“在我们燕赵朝,新娘是可以和新郎一起在外间宴客的。那时,本王和轻纱大婚之际,亦是如此。这丫头怕是一时还没转过来,才如此失礼,望皇上见谅。”
天炎帝闻言,随即一笑道:“哈哈,原来如此。明渊王爷也不要放在心上。这公主真性情,虽说入乡随俗,今日大婚之喜就随意吧。”
明渊王爷向天炎帝道了一声谢。
又对着窝在独孤枭怀中的明银笑斥道:“你这丫头,真是娇宠习惯。做了凌王妃可不能再如此了。”
“皇兄,我才不是娇宠呢。我只是……只是……只是想枭了,所言才出来的。”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都细声如蚊了。
就算再任性刁蛮,总是个十七岁的少女,今日新婚,总有少女的娇羞情怀
众人闻言都只是一笑,笑言凌王得此娇妻,势必和上官将军一般,深情恩爱,大家都满嘴说着恭喜的话。
稚儿只是偏头垂眸,他的幸福终究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