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凌王府面前停下,上官凌汐揽着一声艳丽妆扮的妩媚如素的腰肢下了马车。稚儿紧跟其后,对于如素投来胜利的目光,稚儿冷冷嘲弄一笑,不甚在意。
是不是每个女人都是这般肤浅?
不是每个女人都以得到男人的宠爱才能存活的。
她,稚儿就是个例外!
尽管她所处的时代环境是必须如此。
但她偏要反其道而行!
上官凌汐噙着温润谦和的笑意,眼角眉梢的余光悄悄的掠过稚儿,孤芳清傲,对于他揽着如素的腰肢,对她不闻不问似完全不在意,心中顿时一暗,嘴角也微微一沉。
揽在如素腰身上的手陡然一紧,脸上挂着温柔若风的笑意,脚下却似生风似的,大步踏进凌王府。
稚儿环扫一眼,凌王府门前停着各式各样的马车,络绎不绝,都是些来祝贺的王公大臣,商富显贵,名望绅士,总之可以算得上市万人轰动。连门外十丈开外都站着人头耸动的百姓看凌王大婚。
凌王已今非昔比,自明清太子事件后,凌王独孤枭已经日渐深得帝宠,所以自会有更多的人来攀关系。加上今日凌王与燕赵朝的明银公主大婚,皇上亲自为其主婚,更是百年难得一见。
大皇子和二皇子在娶正妃时,都没有享受过天炎帝亲自主婚。是以,凌王独孤枭天大面子。那些见风转舵之人,怎么会不过来巴结巴结?
稚儿抬眼望向庄严气派的红釉木大门,大门上方高挂着高额大匾,上面写着苍劲有力而又极具气势的三个烫金大字:凌王府。
曾经多么熟悉,现在这一切恍如隔世,不禁叫人有唏嘘之感。
“还杵在这里作何?”一道柔中带严厉的喝声传来。
稚儿顺着声源望去,只见上官凌汐揽着如素,噙着一贯温和的笑意,眸中带着一抹利光睇着她。
稚儿知道上官凌汐用了内劲提高声音,否则在这热闹非凡,人声鼎沸的吵杂中如何能让她清晰可闻的听见。
毕竟她现在没有任何内力了……
稚儿抿唇,不动声色走上前去。心中腹诽着,她还图上官凌汐搂着怀中美人大意招摇,可以暂时忽略她。这样她才更好行事。
无奈,似乎这个男人亦是明了她的意图似的。
穿廊过道,上官凌汐一路和官员贵人打招呼,偶尔停下虚聊几句。官员都不约而同称赞起如素来,说是天香国色之姿,上官将军福气云云。
如素脸有红晕,窝在上官凌汐的怀中,很是享受这一切的赞美。
稚儿只是轻嗤一声,忽视众人之间的虚与委蛇,站在上官凌汐的身后,若隐若现,不想教人注意她的存在。
自信从来都不是在别人口中寻来的,是天生自有,稚儿向来甚是厌恶这些称赞,不是妒忌也不是羡慕,只是确实如此!
“稚儿,稚儿,呀,真的是稚儿……”一声狂喜的高呼从喧杂繁闹的环境中传来。
稚儿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影早已飞奔到她的面前,喘着粗气,该是跑得有多急切啊。
独孤无忧一把擒住稚儿低垂的双手,紧紧的握着,俊眸欣喜若狂,压不住的兴奋,笑道:“稚儿,我终于看到你,可想死我了。呀,你的右手臂好了没,让我瞧瞧?对了,我还带了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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