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苍凉风,微微沁凉,越到山顶位置越凉。纵然现下是七月,是大热之天,日头也甚是毒,可不妨这密树丛林凉意习习。
雉儿不知为何会跑到这儿来,她只是很抗拒回去,也不想看见独孤枭和明银在她面前装痴缠的样子,碍眼痛心。
昨夜大雨滂沱,她全身湿了个透,没有更换衣衫,湿答答的衣衫粘黏着身子。伤口已经琼固,血已不流,身子隐隐发着热。
大概是这伤口发炎,又淋了一夜雨水,所以病热了。
加上昨夜和上官凌汐动手扯动伤口,更叱裂恶化这伤口。
一想到上官凌汐,一心就怒恨那如痞子般无赖的他!
他居然……
“别这么看着本将。小心本将把持不住,要了你!”上官凌汐噙着柔柔的笑意,狭长桃花眼中尽是危险的神色,斜目睨看着雉儿。
一手将她快速一旋,带到他宽怀的怀中,一手提着她的美臀,让她紧贴他的身子,铁臂圈紧,让雉儿动弹不了。
“哼,内力如此深不可测,可真是深藏不露!”雉儿羞怒轻嗤上官凌汐一声。连着上次醉酒在将军府被他擒获,足足两次他制服着她。
上官凌汐弯起嘴角,明媚一笑道:“深不可测?有多深?比之你的主子,又如何呢?”
“闭嘴!”雉儿娇怒一喝。她现在根本不想提到听到独孤枭的名字。她心中对他有气儿。
“哦?美人为何生怒?本将说错什么了吗?”上官凌汐一脸无辜笑看着雉儿。
“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紧贴的身体,若有若无的男性气息呼打在她的脸上,比这暴雨打身,更让她惊颤。
除了王爷的触碰,她对任何人的触碰都厌恶之,一种由心底间漫延出来的厌恶情绪。
除了王爷?
嗤……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念着,有点出色好吗?雉儿心底怒喝一声。
“嗯。能换个台词吗?还记得上次在本将的将军府,本将的床榻之上,你就是说这么一句话哦。”上官凌汐暧昧浪笑道。
“够了,你想怎么样?羞辱?耻笑?还是怎样,一次来。别娇娇扭扭。”雉儿冷意喝然道。
“羞辱?我为何要羞辱你?耻笑?更谈不上!”上官凌汐一如既往的温淡笑意,鸣泉般的声音敲打着她的心。
“那你想怎么样!”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上官凌汐似笑非笑的凌睇着雉儿,倒有几分认真。
雉儿眼眸一转,随即了然,知道他所指。
那句看似温柔如风,却是坚定如铁的话,“竟然闯进来,就没有出去的门。虽你为开始,但结束却由不得你!”
旋即又让她想起那句似从远古而来的话,“就算十碗孟婆汤,都休想让孤忘了你,更毋妄孤会放过你!纵你挫了骨,扬了灰,魂飞,魄散,孤也只要你!”
这两句摆在一起,就有一种狠狠撞击她心扉的感觉,一种碾磨撕痛,又决然断绝的感觉,整个心都被揉捏的感觉,让她心痛窒难受。
她浑身一颤,不愿思起想起。
“不记得!”矢口否认,果断决然。
上官凌汐闻言,温雅一笑,狭长的桃花眼三分冷七分恨的觑着雉儿,嗤笑道:“你的表情出卖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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