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一天,跪一夜。
独孤枭冷笑讽刺的问道,这跪是何?
雉儿说,跪罪,跪责,跪错。
独孤枭说,你以为这一跪,能换回什么?
她说,不求换回什么,但求心安。
独孤枭说,喜欢跪,就跪着,要知道有时候机会已经给你,是你自己不珍惜罢了。往后再想要,可不会再有。
她苦涩一笑,是啊,她又怎么会不懂呢?是她亲手研磨殆尽王爷给予的信任。有了第一次欺骗,也不会再有信任。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她现在形同弃子!
但,这一切都是她该承受的!
她不是死缠烂打求着独孤枭再给她机会,她只是承担,为自己犯过的错,背叛的承诺,惩罚自己。
狼族野性,敢作敢为,必须有承担,错要认,打要受!
独孤枭冷嗤一声,就离去。
跟在独孤枭身后的寒羿淡冷的瞥了雉儿一眼,眸中有嘲笑,但不敢张扬,因为他没有忘记主子的警告……
“啊……”陡然一叫。
“何事?”独孤枭冷冽的眸光射向寒羿。
“属下惶恐。”寒羿告罪。低头遮住那抹狠色,余光瞥看在一旁跪得挺直的雉儿,狠狠咬牙。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向他射发银针。三枚银针齐齐散射在他的颈项中,离死穴劲一厘之近,稍稍偏了的话,他现在已是死人。
看到寒羿冷怒凶异的眸光,雉儿冷笑一声。
她岂是那种任意可欺之人?
就算在此窘迫之地,也不是任由别人践踏欺负。
不过是警告,下次再敢用嘲笑的目光看她,她定当将银针射在他死穴上。
独孤枭略略撇过雉儿,眸光落在她的发顶上。利刮了寒羿一眼,寒羿顿时背脊发虚。
独孤枭沉眉,冷寒的开口道:“他,是本王的人。不是你能随意动的!”
寒羿以为独孤枭对他说,吓得跪在地上,却听到一道声音——
雉儿冷笑一声,甚是肆意道:“奴婢也是王爷的人!”
独孤枭闻言,笑了起来,明眸皓齿,甚是俊雅的笑;凤眸如魔,带着坚冰似的冷意。教人背脊冷汗,全身震颤。
或仙或魔,交织融合。
“哦,本王以为你现在的主子是上官凌汐。”独孤枭嘴角一抹讽意尤为刺眼。
“奴婢的主子是谁,奴婢很清楚。不必王爷提醒!”雉儿淡冷的说道。
心中有丝抗逆之意,狼族野性,他们虽对主人绝对忠诚,但不会笨如狗,只会死忠!
独孤枭瞬也不瞬的瞥看雉儿,不怒反笑道:“狼无性,见之猎物,自当汹涌而上。恩情?还识得?”
独孤枭之讽刺,雉儿怎当不懂,却不作理会。
她不是软弱之人,不会一直忍气吞声,何况就算一次欺骗,她现在不是在罪罚了吗?为何一定说她认不得主?
雉儿反讽肌唇冷道:“王爷也是狼!”
“放肆!”在独孤枭身旁的寒羽大惊一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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