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而知会有什么下场,相信你们比我清楚。该要怎么去衡量斟酌。”
上官雪儿与玥璃两人对望一眼,不以为意一笑。
将手中色调味佳的茶杯放下,上官雪儿轻咳一声,将手帕温柔拭去嘴角茶迹,娇娇滴滴的说:“凤姑娘此番消失几日,怎的一回来便是要将两位姐姐赶走么?你性子豪放洒脱,又是这般的与男儿相交甚欢,自然不知晓姐姐独守空房,寂寞难耐的痛苦,因此姐姐斗胆请求,若是凤姑娘心知肚明爷已经不可能在给半分宠幸溺爱,不如早早离开为好,免得被伤及五脏六腑,遍体鳞伤可如何是好。”
“哦?几日不见,你倒是心胸宽广起来了,这一番话说出来,怎么也是好比云游四海,阅男无数之人才说的出,怪我有眼无珠了。”
“不敢,哪里有凤姑娘你来的让人‘折服钦佩’。”
“听与不听,是你们的事情,我言尽于此。”她会给他们警告一声,无端就是因为自己与他们一样都是工具,做的孽事再多,也身不由己,寻求一份安生罢了。
“你算哪根葱?口无遮拦的自以为是。”上次那件事情虽然不敢提出来,但玥璃怀恨在心。一出口就是刻薄冷淡。
“若是你们要离开,我或许可以帮你们介绍门当户对的未来落脚之处,即日便可待嫁,从此若能安分守己,倒也皆有两人相守姻缘,对你们来说也算是美事一桩。”
对他们的刻薄,她没有反驳必要,越是针锋相对,越是显得他们有多可笑。源头根本不在他们身上,这般,不过是拜那些男人所赐,有什么好自相残杀的。
她自己,不也是今夜才想得通彻吗……
“你凭什么做主?不过是被爷宠幸过的可怜人,你如今拿什么咄咄逼人?想趁机遣走我们好让爷身边无人占尽便宜?你休想!除非是爷亲口说,不然绝对不会听凭你三言两语欺骗了去。”
上官雪儿脸色一沉,嘴角冷笑着讽刺。
“不走?你们请便。”不用多费唇舌,凤兮知道他们是不会离开。淡淡扫过他们两人,她忽然觉得很悲哀。
而她,算起来,比他们更甚。
“若是我,可没有脸继续呆在这里,今日听着身边奴婢说了,爷可是脸看也没有看凤姑娘呢。当真是昨日黄花今日憔,脸皮在厚总给自己留几分薄面出去见人,璃妹妹你觉得呢?”
轻柔飘渺讽刺尖锐回荡。
“姐姐说得极好,妹妹也这般认为,以往都这么不要脸,夜夜自动爬上爷榻,被拒绝,乃至今日这般凄惨,也还是不死心,唉,听人说瑞安从未出现这样性子泼辣,行事作风独特的姑娘家,如今想来,不过是别人口头上的安慰罢了,偏生有人不知心底单纯还是真愚昧,沾沾自喜,得意忘形。”
咯咯的阵阵娇笑,讽刺寒酸。
凤兮没有半字句反驳,只是心尖冰寒无波,淡淡敛眉转身。
离开,又何妨?
这里,曾经印着关于她和他点点滴滴,已成笑话嘲讽,有何好留恋。
心若死了,又何必计较别人自我安慰的冷言冷语。
不过是,越笑越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