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意味着什么。
当然,即使是猜到了,自然也都不敢乱说的。
琉璃见医官不做反应,轻叹一声,重新看着千夜那苍白的脸。
究竟发生了什么,本受宠爱的千夜为何为遭受如此对待,而现在,王又怎会高贵待她?
伸出手,轻抚着那烫人的额头,眸子里盈盈闪烁着,却不仅仅是心疼。
千夜,你究竟存了多少魔法,竟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掀起波折,而掀起波折之后,得到了不是流放或是死亡,却是一个个男人对你的宠爱。
为什么,你有这样的魔法,而我,只能成为你身后,默默等待王宠的女奴……
刑房一事,最终以无果而终。只是千夜的身世,和她对他的伤害,依旧成为寄傲的心病。他是要弄明白的,只是眼前正在打仗,待战事一过,他要亲自问个明白。
所以这些时日,千夜再此获得了难能的安静。待奴才们赶到营地的时候,千夜也终于醒了过来。
她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也没有那份心思去猜想。经历了刑房恐怖的几个时辰,已在她心中落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她只疲惫地躺在琉璃的怀中,看着医官小心地为她涂抹药膏。
琉璃也在皱眉看着。从医官料理的心细程度来开,王是要好好医治千夜的,可为什么外伤用了要,内伤却不肯给她吃药调理呢?而且好吃好喝地供着千夜,就连自己也沾了光,吃到了难得的山珍海味。可看着千夜受伤的程度,王似乎真得很愤怒。
究竟发生了什么?
医官给千夜涂抹好了药膏,黑色的药膏掩盖了身上一块块的红肿淤青,还有正在愈合的伤口。原本迷人的娇嫩,如今也只剩下外形的玲珑了。
小心地缠好绷带,医官直起身,对千夜说道:“分/开/腿。”
千夜垂下眼帘,可她还是照做了。医官便躬身凑近那里,拨/弄/着,仔细地检查着。
受刑的时候,那里也受到了伤害。千夜如今怀了孩子,自然更要注意那里的伤势。医官弄了些与孩子无碍的药粉放入其中,给千夜穿上了那“兜裆裤”。
终于完成了每日必须的工作,竟也耗费了医官半天的时间,医官擦了额上的汗,又好好检查了千夜的脉搏,离开了。
看着他离开,琉璃的一对眉头再次蹙起。为什么,至始至终,只有那么一个医官?千夜的伤势治疗起来是件大工程,多几个人帮忙不是更好吗?为什么每日只有一个,而且始终只有那么一个医官?
千夜转过来,爬在琉璃的怀中弓起了身子。抱着琉璃的腰,好似孩子般寻找的保护。
“千夜,今天觉得好点了吗?”琉璃温柔地说话,千夜点了头。
“好多了。今天又给我穿了这裤子,好久没有穿到过了。为什么,这里的人不喜欢穿底裤呢?”
她喃喃地说话,也知道有些琉璃是听不懂的。可有些,却让琉璃想起来了什么。
这东西,是只有月事来临时才穿的,而今穿上了,也是为了治疗千夜那里的伤。这么算来,自从千夜上一次穿着这裤子到如今,也过去了三个多月的时间了。
难道,她又一次怀上了王的骨肉?!
琉璃的身子轻微的发抖,双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而千夜已经沉沉地睡着了,自然感应不到琉璃的反应。
对她来说,能有守在留在身边,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