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后阁’里传出了打斗声,幕月沉碧赶到时,那里刚刚开打,是玄琴二话没说对着夕怜动了手。
“都住手!”幕月沉碧呵斥了一句,上前分开了两人,玄琴善于弹琴伤人,武功并不好,而夕怜一只手受伤着,固然,幕月沉碧很容易的制止了这场打斗事件。
玄琴退了一步,理了理衣服,嘲意和愤恨的看着夕怜。
“玄琴,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这是做什么?!”夕怜很是讨厌了玄琴的眼神,怒然的问着。
“请问夕怜姑娘又做过些什么呢?”玄琴嗤笑反问,那份罪名,依然不变的冠在了夕怜的脑袋上。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这样阴阳怪气的跟我说话,你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夕怜也怒了,对着玄琴怒然说道,她怎么容许别人这般对待了自己,玄琴,更不配了。
“都给本侯安静一点。”幕月沉碧蹙眉着,讨厌这样的吵闹,转头看向玄琴,道“这事本侯会调查清楚,现在没有证据,你也不要这般断然。夕怜刚大病初愈,身子还虚,又怎么悄无声息的去杀一只小毒物。”
“幕月,她的能耐,你不会不清楚。”幕月沉碧的话,在玄琴听来完全构不成说服力。
只是,听了这些话的夕怜却是恼了,语调也尖锐了些许,道“你们居然在怀疑我伤了那个连惜吗?开什么玩笑,她把我伤成这样你们不去兴师问罪过,现在没凭没据,居然跑来向我讨要了说法,难道她有个闪失,就一定是我害的了吗?!”
“恼羞成怒了吗?”对于这样的夕怜,玄琴却无比的淡漠,杀伤力莫过于那平静的一个看似问话的笃定口气了。
“你!”夕怜愤恨,便又想对着玄琴大打出手了去,只是来不及出手就被幕月沉碧又一次拦了下来,整个身子被他束缚在了双臂里,耳边有幕月沉碧的问话,问着她,“有还是没有?”
夕怜嗤笑,反而平静了下来,回着,“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答应本侯别去加害了惜,本侯就当这事什么也没发生过。”幕月沉碧回道,带着一丝无奈。
“好,夕怜不会再去碰连惜一下的,因为沉碧已经把这罪名很好的冠到了夕怜的头上。”夕怜嘲弄的笑着,挣开了幕月沉碧的怀抱,咬着唇瓣,那是极为委屈和伤透了心的模样。
玄琴见此,只是‘哼’了一声,幕月沉碧对这女子的纵容依然如故,甩袖,懒得看这演技一般,退出了‘夕后阁’内。今日起,他一定会不分白昼的守在‘惜妃阁’外,任谁也别想再伤了连惜一下下了。
玄琴离开后,幕月沉碧也叹了口气作势要离开,身后,夕怜说着,“沉碧,你为何还要把她抓回来?这样真的有意思吗?”
“因为本侯心里有惜,若放手,就再也等不回来了。”幕月沉碧这般回着。
“那么,你知不知道,是你在促使我们互相为敌,互相伤害着。”
“惜已经没有能力伤你了,你也放过她吧,本侯希望,这样的事情别再发生,夕怜的心里,最好记下本侯今日的话。”幕月沉碧淡漠的说着,没有再停留一步,也固然没有看到身后女子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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