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男子回的凄绝。
“我说过,唯有王者可以救我出这火海。可惜的是,你们两个都不是。”女子说完,竟是终身跃落了断崖,跟随其后的,还有那帮人。
雷鸣电闪,漂泊大雨晕染了血色。
“扑哧~”一声,连惜才被那混乱的场景中带回了现实,就见着一只血红色的虫子滚落到了床边。
小花狐率先从连惜的肩头跑了下来,然后一口咬死了幻情虫,连惜恍惚的看着幕月沉碧,脑袋一沉,她似乎明白了那采花贼的话,原来还可以看到那些影像,在幕月沉碧中了幻情蛊毒的时候,满脑子都沉浸在了关于夕怜的记忆里,没有她的,一点也没有,哪怕,只是一瞬间,都没有。
“吱吱。”小花狐对着进来的南宫花弄叫唤了几声,戒备着。
“要不要跟我走,不然,你就真会失血过多的。”南宫花弄问着连惜,也证实了一个事实,这个女子比他想象的还要爱幕月沉碧,若不然,幻情虫也不会被这么快喂饱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连惜无力的问着,眼皮子开始变得异常沉重,其实她根本没有还手自保的能力了。
“采花之人,我说过很多遍了。”南宫花弄还是玩味的语调,走近了连惜,“放心,幕月沉碧已经没事了,现在有事的是你。”
“那也不需要南宫侯爷来操这个心了。”忽而,耳边传来了幕月沉碧的声音,转而,在连惜以为是错觉的时候,被拥入了一个怀抱里,沁入鼻尖的是雪梅花的清香。
真好,真的没事了。这么想着,连惜就彻底昏厥了,她眼皮太重了,不明白是失血过多还是因为身心的痛楚导致的结果。
“幕月侯爷清醒的真快,可惜啊,却注定一生败在了爱情手里。若不是这个傻瓜,你就永别了明天的太阳呢。”南宫花弄玩味的看着幕月沉碧,他就是对美人太会心软了,倘若不是看着连惜哭的肝肠寸断的样子,或许他就不会告诉连惜这些,毕竟幕月沉碧死了,对他来说也少了一个强敌。
“这不需要你来告诉本侯。”幕月沉碧冷声道,已经点住了连惜的脉络,止住了血。
南宫花弄看着脸色毫无血色的连惜,心下又是一疼,他想自己是生病了,这次的美人毒貌似要深了些,正色道“她失血过多,不交给我,会死的。”
“本侯的少妃,本侯会救。”
“幕月侯爷,你这是在拿少妃的命开玩笑。幻情蛊毒是会转移的,喂饱了幻情虫的人就等于把幻情毒转移到了自己的体内,把自己做了药引。你应该知道我的话是什么意思。”
幕月沉碧皱了下眉,看了一眼怀中的连惜,小花狐在一边‘吱吱’的叫,眼睛像是在哭。
“你多犹豫一秒,她的生命就离悬崖更近一步。”
“你可以带她走。”幕月沉碧最终没再坚持,因为他知道,南宫花弄能救连惜,但是他救不了,“不过,把你的南方城令牌留下。”这是他的条件。
南宫花弄深深的看了一眼幕月沉碧,嘴角有抹玩世的笑,从怀中拿出一块小巧的令牌,上面写着南方二字,“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不忘做买卖,这心,真当只有那个夕怜女子,对别人,铁石心肠啊。”说着玩味的话,伸手抢过了幕月沉碧怀中的女子,手中的令牌放在了床头。
幕月沉碧什么也不说,只是拿走了令牌,小花狐跃到了连惜的身上,很快小屋里就剩下了幕月沉碧一人,看不见底的眸色。
“为什么不现在抓获了东方侯爷?”风情跟上了南宫花弄的脚步,疑惑的问道。
“因为我找到了更有趣的游戏。”
“那他怎么处理?”风花指了指还处在昏迷中的玄琴。
“带走。留着有用。”南宫花弄看着怀中的女子,轻笑,有种妖艳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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